別墅外,用冰冰涼涼的清水沖洗了一會兒的云箋沒過一會兒就回屋了。
其實云箋什么事兒都沒有,她這具身體在神明大陸的神泉浸泡了六百六十六天后,就連一些輕微的刀傷和槍傷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自動愈合。
至于剛才那100°左右的紫菜湯傾倒下來,倒在云箋的手上,她甚至一丁點疼痛的感覺都不曾有。
只不過手有一些黏糊,僅此而已。
就連秦依柔嚇得抓云箋的手去水龍頭用冰冰涼涼的冰水沖洗的時候,見云箋的手連一絲一毫的紅腫和燙傷痕跡都沒有,不禁發出驚疑聲:
“剛這么燙的紫菜湯倒出來,小箋你這手怎么連一絲一毫的燙傷痕跡都沒呢”
“媽。”用涼水沖洗自己本該被燙傷處的手背時,云箋伸出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秦依柔見此,當真閉上嘴,什么話也不再說了。
進別墅時,云箋故意捂著手,像是真被燙的無法忍受一般。
“軍建啊,沒事吧?”葛老爺子用柔柔的目光打量了葛軍建一眼,并出聲問。
自然是在問云箋有沒有事。
無論真相如何,至少現在,新啟公司董事長的位置,在云箋手里。
且在知道了新啟公司董事長,是云箋,但疑似是葛軍建的后,葛老爺子對葛軍建的稱呼都變了。
“那湯多數倒在手臂的羽絨衣上了,手上被燙去的地方少,無礙的,等晚上回去后,去外頭的店里買塊冰塊敷敷,明天就能消腫。”葛軍建應了葛老爺子一句。
“啥?軍建,你們晚上不留在葛家過夜?”葛老爺子聽了葛軍建的話后,擰了擰眉,出聲。
葛老爺子的轉變,在場眾人都看在眼里。
先前葛老爺子是怎么對待葛軍建,以及秦依柔和云箋云奕的,那么此刻,他的轉變就有多明顯。
“那爺爺希望我帶著我的妻子,以及我的兒女,留在葛家住宿一晚么。”葛軍建順道當眾回應葛老爺子。
葛軍建這話,算是在變相的問葛老爺子,你接不接受我的妻子和兒女,如果不接受,那就沒有留下住宿的必要了。
“這”葛老爺子沉默了。
葛老爺子這么精明的人,自然一下就聽懂葛軍建說的這話的含義了。
而現在,他若答應,則就表示必須接受云箋三人。
但是仔細一想,若葛軍建這個不肖子孫當真把自己苦苦經營的新啟公司送給云箋的話,自己若不找機會與他私下說教一通,當真是過不去!
于是葛老爺子一不做二不休,開口回應道:“都是一家人了,還說二家話做什么!”
聽到這一句話的秦依柔是真的發自內心感到高興的,同時她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其實來前,葛軍建就跟云箋三人說過這葛老爺子的脾氣了。
典型的老古董、封建思想主義,而唯一能讓葛老爺子做出退讓的,就是比葛家權勢更大的國際企業。
葛老爺子,很敬重強者,也很敬畏身份地位比他的葛家,還要高的存在。
所以當時就說好,若葛老爺子一再不肯退讓,就爆出云箋是新啟公司董事長的身份。
事實證明,葛軍建很了解葛老爺子的為人,而葛老爺子也不負眾望,在云箋爆出權勢的情況下,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
葛老爺子既然開這個口,那葛軍建自然帶著云箋三人留了下來。
畢竟無論是葛軍建還是秦依柔,本質上是想要和葛家正常來往的。
能和好,那再好不過。
在知道云箋會留下來后,老虎和暴雷沒有懸念的也選擇留宿在葛家,理由是晚上要和葛老爺子好好談談,有些生意場上的事。
只要一提及生意場有利于自己的事情,不用說葛老爺子就直接同意了。
而下午,葛鳳又拉著云箋去逛葛家的大院了。
葛家的大和豪華,是名副其實的。
這里不僅有專門的訓練場,還有專供射箭的射箭場,練槍法的射擊場,以及游泳館等等。
葛家在修建的建筑物上,倒和全球唯一的一家六星級酒店,文萊六星級帝國酒店如出一撤。
而彼時,葛鳳拉著云箋到處參觀和欣賞的時候,早上在訓練場鍛煉的葛子豪一群人,包括葛嶺,都一路跟著。
實則是葛老爺子還不能確定新啟公司是葛軍建的,還是云箋的,所以為了避免出差錯,就讓葛家小輩們全部跟著云箋,讓他們跟云箋搞好關系。
因此葛嶺等人是不情不愿的跟著一起過來的。
到了射擊場,葛子豪等人又去射擊了。
見此,葛嶺忍不住示意云箋:“你之前在訓練場不是挺厲害的樣子嗎,你會玩槍么?會射擊么?要不要讓我哥哥他們教教你,帶你去試試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