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繹將薄唇貼在云箋耳邊,輕輕一咬她的美唇,說出這句話來。
他知道她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朵。
被斯繹這酥麻的氣息給震的微微一顫,云箋不自覺反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旖旎的氣氛在這間中等檔次的賓館房間用最火速的熱度躥升而起。
冰火相間的兩人摟抱一起,在這不算高檔不算豪華的小旅館里,相互存溫,直到太陽落山,天邊漸漸浮現月亮的光輝。
一直到晚上,斯繹才放過她。
從下午開始,他就將積累了半個月的積蓄盡數輸送給了她。
想起這些,云箋的臉蛋便覺得微微一陣火辣。
事后,云箋推了斯繹一把:“你這樣要是懷上了怎么辦。”
斯繹一把摟住云箋,俊美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絲笑意,他不羞不臊的直言,還說的一臉理直氣壯:“這里沒套。”
只要看見她,他的心情便會不自覺的舒爽。
他的小箋。
真想將她一輩子揉在他體內。
“那里不是有嗎”提及這個問題,云箋都快羞的沒臉了。
她指了指床頭。
這玩意只要是賓館都會有。
“沒看見。”斯繹冷峻的臉龐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都沒有,那臉皮厚的,估計連原子彈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打破它。
云箋:“”
斯繹在這里陪云箋待了三天,后親自將云箋送回江城電子科技大學。
再沒幾天,就是元旦了。
云箋她們武術社團有一個武術表演的節目,打算在全校元旦晚會上演出,云箋是這個武術表演節目的殺手锏。
殺手锏,則就表示云箋也會出場武術表演的節目。
聽云箋說了這件事的斯繹送云箋回學校前,留下一句:“元旦晚上,我會過來。”
無論再忙,也要抽空過來看他家小箋的表演。
這話雖沒有多少的意思在里邊,但聽了斯繹這話的云箋還是心中微微一暖:“嗯。”
最后斯繹走前硬是站在云箋她們江城科技大學的校門口俯下身一把吻住了云箋的小嘴,還在她小嘴上親吻了好半響才走。
那模樣,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和小箋的關系似的。
斯繹走后,云箋也往江城電子科技大學校內走去。
這才剛剛走到半途,就被一道從江城電子科技大學校門內沖出來的身影攔住了去路。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與云箋不對頭,還和云箋拿錯驗孕單的莫蓮花。
此時的莫蓮花已經懷孕三四個月了,但還沒顯孕。
這孩子,是宋嶼的。
宋嶼,東方大學校草,上回擺了99朵玫瑰花,在斯繹面前對云箋示愛,后被斯繹廢了雙腿的那個男生。
宋嶼不僅害自己失去了雙腿,連他父親宋凡的江城市第一幫派老大的位置,都已經換了人坐。
看見請了好幾天假,許久都未到班級上課,消失了很久的莫蓮花,云箋眼眸微微一瞇。
然還沒等云箋出聲說話,莫蓮花就在江城電子科技大學校門口旁側一個路燈不易照明到的地方,朝云箋跪了下來,用求饒的語氣對云箋出聲:
“你放過他吧!他已經被廢了雙腿,云箋求求你!讓你男人放過他吧!你可以打我罵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他!”
如果說莫蓮花非常不討喜,讓人厭惡至極的話,莫蓮花對宋嶼,是真心的。
真心到她可以為了宋嶼,朝云箋下跪。
但饒是如此,云箋也不會動容:“此事,與我無關。”
話畢,云箋就往學校寢室方向走去。
“云箋,你當真這般鐵石心腸嗎!”莫蓮花跪在云箋后方,大呼一聲,淚眼汪汪。
聽到這一句話,云箋腳步微頓,她半側過身,忽然勾起一絲紅弧。
就在莫蓮花以為云箋不會說話的那一刻,卻聽她冷弧一揚,回了莫蓮花一句:
“你們應該慶幸,我對你們僅只是鐵石心腸。而非心生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