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韜自信的話語,讓他這幾個兄弟嘩然了一陣。
雖心中有那么一絲的不信。
就那樣瘦小的身板,當真能帶領武術社團的成員奪得今年武術比賽的第一?
但質疑的話,此刻誰也沒多說 隔日。
G省,廣市。
廣市是坐落在G省的一線城市,經濟發展的快,人們的生活水平高。
而坐落在廣市的郊區外,一棟高大的別墅內。
別墅四周都站著握鐵棍、鐵棒的人,這群人渾身上下一身痞樣,左左右右來回游蕩似的行走著,像是在守著別墅內的某個人。
別墅內,一間足夠大的屋子內,一名貴婦坐在一面化妝鏡前,她無神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臉色日漸憔悴。
“吱”的一聲,門被人打開了,又關合上。
這貴婦完全不受門被開關的影響,繼續無神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玩偶。
直到大門關上,門上了鎖,一道天籟般好聽的女聲傳來,才將貴婦從自己的世界中驚醒:
“拋家棄子,留一兒一女在貧困山區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王翠芬,你可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懺悔?”
來人,即是云箋。
而王翠芬,就是拋棄了劉鶯和劉仕的母親。
王翠芬聽了云箋說的這話,她猛然從化妝臺前的板凳上站起,轉身驚愕的瞪著云箋問: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鶯鶯和小仕!這里戒備森嚴,門外全是人把手,你怎么進來的!還有鶯鶯和小仕現在過的怎么樣了?”
劉鶯和劉仕的母親王翠芬嫁給了F省最大地下幫派老大,宏鐵牛。
拋家棄子的女人本就是這個世上最令人反感的存在。
但王翠芬聽說劉鶯和劉仕的時候,竟露出擔憂之色。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兒女過的并不好。”云箋出聲。
聽云箋說劉鶯和劉仕過的并不好,王翠芬遮面小聲的痛哭了起來:“鶯鶯小仕媽對不起你們!媽對不起你們!”
半響后,等王翠芬將情緒穩定下來,云箋才從王翠芬口中得知真相。
王翠芬并非拋家棄子,而是在幾年前,王翠芬和她的丈夫進市里時,意外碰到G省地下最大幫派老大宏鐵牛。
王翠芬長得美,就算是現在的她,也沒有被時光磋磨多少容顏。
宏鐵牛當時利用權勢,強行帶走了王翠芬。
王翠芬和丈夫怕宏鐵牛傷害到孩子,于是就騙劉鶯和劉仕,王翠芬是跟別的男人跑了,甚至連奶奶都不知道真相。
畢竟以宏鐵牛的權勢,像他們那樣的普通人家,若要強行對著干,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王翠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而宏鐵牛知道王翠芬心不在這里,所以多年來一直將王翠芬關在別墅內,不讓她離開別墅范圍半步。
當聽說劉鶯和劉仕的父親因為事故去世的時候,王翠芬面部呆滯無神,淚流不止。
“別哭了,跟我走吧。”云箋見狀,出聲。
“走?不不不、我不能走,小姑娘你能告訴我家里的事我已經很感激你了,我不能連累你!宏鐵牛這個人心狠手辣,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命喪他手了,我怕”
王翠芬怕牽連云箋,她痛不欲生的搖了搖頭。
云箋剛還平復的眉角,這會兒忽然微微一挑,她在王翠芬話還沒落下時,忽然勾出一抹弧笑:“這下看來,你不走也得走了。”
王翠芬一聽,不知何意,下一秒門外便傳來了腳步聲以及吶喊聲:
“快快快!快去夫人的房間!有人闖入夫人的房間了!”
沒過一會兒,一位高大威猛,長得并不怎么樣的中年男子一腳踹開了房門。
見云箋壓根沒有要躲藏的意思,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兒,中年男子瞪了云箋一眼,威逼道:
“小姑娘,你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闖入我宏鐵牛夫人的房間!你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嗎!”
這帶著一群弟兄急匆匆闖入房間的中年男子,就是G省最大幫派老大,宏鐵牛。
G省和浙省一樣,都是省份。
宏鐵牛是G省幫派老大,在某一層次上來說,和身為羅剎的云箋地位平起平坐。
待看清云箋的長相,見云箋竟只是一十八歲的少女,宏鐵牛冷冷一笑,而后道:
“小姑娘年紀輕輕,好本事啊!居然能避開所有監控攝像頭和我的弟兄們,不過不論你是誰,今天你都得死在這里!”
身為一個省份幫派老大的宏鐵牛氣場當然強大。
“不要!是我的錯,是我太悶了所以才把她喊來的,你放了她,放了她!”王翠芬聽此,趕緊站出來攔在云箋面前對宏鐵牛開口。
宏鐵牛當然不會讓云箋就這么死了。
這群禽獸對付漂亮小姑娘的手段一般都是后再殺。
王翠芬嚇得面如死灰。
然而就在宏鐵牛身后的弟兄們看著云箋那漂亮的臉蛋和傲人的身段,已經邪笑著覺得云箋是他們的掌中之物時。
云箋抓住王翠芬的衣領將她拉開。
而后,云箋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直視宏鐵牛,那渾然不低宏鐵牛的氣場全開,她冷勾紅弧,直言出讓在場眾人瞠目結舌的話語:
“你G省天狗幫,難道就是以這種態度,接待我羅剎的么!或者說 “G省天狗幫,打算與我浙省獵鷹殿,正式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