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后很久。
事實證明,慕瞑思慮了老半天都想不通云箋說的這話的含義。
最后想不通,干脆不去想了。
那兩個老痞子到底有沒有死,云箋并沒有聽到風聲。
接下來的兩天,云箋一行大學生開始正式為孩子們上課。
在此之前要提的是,云箋和梁繡敏為劉鶯和劉仕家買回去的床被,把兩人嚇住了。
自從他們的母親離開后,家里的床被就沒有余下的錢再換了。
所以之前給云箋和梁繡敏蓋的床被又臟又臭。
劉鶯和劉仕反應過來后對云箋和梁繡敏感激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最后被不會說話的梁繡敏一句話給逗的破涕為笑:“哭啥哭,幾床被子就讓你們哭成這樣,我明兒個就去買一百床被子回來,教你們哭個夠!”
接下來的兩天支教,云箋倒是什么都沒教,只是跟在孩子們跟旁。
這次下鄉支教活動本就是江城師范大學組織的。
說白了,云箋幾人就是跟著一起來感受貧困山區風情的。
師范大學的大學生,未來都是老師,所以她們到這里來,也可以算是提早領悟當老師的滋味。
至于云箋等其他學校過來的學生,算是替補人選。
畢竟云箋這一行人,雖不是師范大學的學生,可個個都是學習成績好,才能跟著一起到這兒來的。
當然,梁繡敏并不算在內。
這會兒是下午三點半,云箋剛吃了一個孩子送的桔子,說是家里自己種的,可甜可好吃了。
吃完桔子手黏黏的,所以云箋便到教室外洗了個手。
回去的路上,聽烏鎮小學的校長對烏鎮小學唯一那名女教師道:
“四五六年紀的孩子都被這次支教的大學生們帶到戶外上課了?”
校長問話,女教室如實道:“是的校長。”
“那你可得跟過去看緊了!我聽說附近幾個鎮子經常出現孩子被光天化日綁架的事件,已經有不少孩子都失蹤了!你現在趕緊追到戶外去多看著點孩子們!
“咱烏鎮本來就沒什么治安,人販子啊,就挑咱這種地方下手!人大城市有保安警察看護,你趕緊跟著去戶外!”
校長開口,叮囑道。
但校長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孩子們著想。
“好的校長,我馬上去!”女教師趕緊往外跑去。
云箋這會兒剛從校長和女教師跟旁走過去。
烏鎮有兩個班級,一二三年級的孩子一個班,四五六年級的孩子一個班。
劉鶯在四五六年級,而上次帶著云箋、梁繡敏幾人一起去山上放羊的,正是四五六年級的學生。
云箋剛經過校長和女教師,就被長相清雅秀麗,身段苗條,但一臉諷笑的吳芝芝給攔去了道路。
“今天可是第三天了,你說讓新啟公司過來捐贈十億人民幣,這都快傍晚了,新啟公司的人呢?”
吳芝芝一臉的笑意,她仿佛看見了云箋出丑的模樣。
“今天還未結束。”云箋就回了這一句話,話畢,她繞過吳芝芝的身影就要往里走去。
然而這才剛要往教室內走去,大門口便響起匆匆忙忙從遠處趕回來的女教師驚呼聲:
“不好了!孩子!孩子真的被綁走了!校長!咱們的五個孩子被綁上了一架黑色面包車,趕緊讓鎮上的人救人啊!”
女教師剛尋到孩子,就看見一群蒙面的人拽起幾個孩子拖上了一輛黑色面包車。
女教師攔了,但被揍了一拳,她顧不上疼痛跑回來喊人救命。
剛跑到云箋跟旁時,云箋眼眸微微一動,她一把拉住了女教師:“怎么回事!”
“孩子、被、被一群人綁架了,怎么辦、怎么辦”
女教師慌得臉色蒼白,她甚至連自己手上拿著一張用血寫的卡片,都沒留意。
云箋當著剛還得意的吳芝芝的面將女教師手中的卡片取過。
卻只見這張卡片上,用鮮紅鮮血寫成的兩個字,呈現在眾人面前——逆皇。
見此,云箋的眼眸深深一沉,她冷如二月寒冰,當著吳芝芝和女教師的面,一如既往的淡定出聲:
“她們被殺手組織的人抓走了,你們,是追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