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站在高處淚目滿面的女大學生,以及拼命嘶吼女大學生名字的朋友外。
烏鎮不少五六十歲年紀較大的長舌婦都站在旁邊邊看戲邊指指點點。
說是看戲,一點也不為過,這一群長舌婦可沒有要沖上去救人的打算。
倒是周邊一些男性,已經采取措施救人了。
底下也有一部分的人幫忙勸住那名想要跳崖的女大學生。
“臟了臟了我不想活了,臟了”那站在崖上的女大學生一直搖著頭嘀咕著這句話。
旁人都聽不懂這女大學生的話,以為這女大學生是瘋了。
居然想著跳崖!
恰巧路過此地的云箋卻是眼眸狠狠一瞇。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女大學生就是被那兩老痞子玷污的那位。
有些人重視清白,如果清白沒了,寧可死。
但有的人覺得生命更重要,清白根本不算什么。
人各有志,就如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一般,每個人的心態都是不一樣的。
可既然站上了山崖,這名女大學生必定是將清白看的非常重的人。
她遲遲不跳,當然是害怕的,也不想死。
“她難道、難道就是”梁繡敏陡然看清站在山崖上的女大學生,回想剛才遇到的兩老痞子,狠狠的打了一個顫兒。
這名女大學生,必定就是被兩名老痞子玷污的那人!
否則好端端的女生,又怎么可能想著自殺。
又恰恰這么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自殺。
看到這一幕的梁繡敏忽然又覺得云箋對付那兩名老痞子的手段,不算狠了。
人家被害的都要自殺了!
那兩個老痞子,罪有應得就該死!
“怎怎么辦啊云箋”梁繡敏有些害怕,不敢看那邊的小山崖,她生怕那名女大學生真的就這樣跳下來。
“走吧。”云箋淡然的聲音響起,而后她已經往遠處走去。
“啊?”梁繡敏一愣。
“視而不見會不會太缺德?我們也過去幫幫忙吧?”顯然,慕瞑對云箋此刻的表現不太滿意。
哪知慕瞑話剛落下,云箋的聲音便接著響起:“她若要死,誰都救不了她一輩子。”
就算這次被人救了,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云箋的話,讓慕瞑一愣。
愣完神后,慕瞑沉了沉眼眸,沒再說話。
而后慕瞑和梁繡敏便隨云箋回到了烏鎮小學。
快進學校的那一刻,云箋忽然出聲,留下一句讓慕瞑和梁繡敏不知為何就是放心了的話:
“她,不會跳。”
烏鎮小學,學生們還在上學,破舊的操場處,一大群女生都圍坐在一起聽沈慶江吹噓。
自上次去新啟公司成功偷了東西出來,沈慶江就越發覺得自己適合做神偷了。
這會兒沈慶江在眾女生面前表演偷東西的能力。
顯然,跳崖那名女同學,跟沈慶江一群人,不是一伙的。
“來來來,你們把硬幣都藏好了沒有?展現我驚人神偷技術的時刻到來了!”沈慶江搓了搓手,那一張并不帥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瑟的表情。
眾女生早就等不及了,個個應好。
“好好好!下面你們把手疊在我的手上,我能用最快的速度將你們身上的硬幣偷至我手!”
沈慶江說著,這群女生就像是聽了邪教似的,個個將手毫不防備的放到了沈慶江的手上。
彼時,云箋三人剛剛從沈慶江等人旁側走過去。
只見那邊的沈慶江趁機偷摸了幾把這群傻乎乎的女生的手,另一只手倒是挺快速且有技巧的在眾女生衣袋里偷偷將硬幣拿出來。
大概兩分鐘后,總算把所有女生身上的硬幣都找到的沈慶江大叫一句:“好了!你們肯定沒發覺吧,硬幣都已經到我身上來了”
說著,沈慶江攤開手,想將硬幣呈現在眾女生面前,引來眾女生的一陣尖叫時。
一手攤開,里面的硬幣竟不翼而飛。
“怎、怎么可能沒了!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硬幣剛剛都在我身后了的,怎么”
沈慶江失神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已經走出五米遠的云箋剛還沒有半點異常,下刻她在慕瞑和梁繡敏驚疑目光下轉身,忽然伸出手,當著眾人的面,將手中握著的那一把硬幣,悉數從手中散落到地面,她冷笑:
“你要找的東西,是這個么。”
“硬、硬幣什么時候被你拿走的!你怎么怎么會在你手里!”沈慶江驚愕的臉色大變。
“我明明拜了國際神偷拉姆做師傅的,如果你從我身上偷走東西我肯定有感覺的,可是這怎么會?”沈慶江一緊張把自己的秘密都抖出來了。
聽到沈慶江這話的云箋眼眸微微一瞇。
“獵狐組織的拉姆么?”下一秒,云箋天籟般好聽的嗓音,響徹全場。
獵狐組織,即是國際上最大的神偷組織。
“你怎么知道!”沈慶江又是一驚,然后他又蹙眉道:“你既然知道我師傅的厲害,那你還敢”
這已經是他最秘密的事情了,都沒告訴過人。
她怎么知道!
然,沈慶江話畢,讓他以及在場眾人更驚愕的一幕發生了!
卻見下一個呼吸間,那邊站著的云箋忽然勾出一個紅弧,她清冽的表情,配上好聽的嗓音,卻對沈慶江道出一句狂妄至極的話語,詫然了在場所有人:
“國際上沒有我云箋不知道的人。別說區區獵狐組織的神偷拉姆,便是獵狐組織老大站在我面前,都得給我下跪。
“你師傅不過只是獵狐組織的一員罷了,我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