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柔上班的花店。
秦依柔已經在花店上班兩年了,秦依柔和葛軍建一直沒有兩人自己的孩子,原因是因為秦依柔年齡已經有點大,若再生產,就是高齡產婦了。
秦依柔以前休養的并不好,身體不是特別好的她若嫁給葛軍建后立刻生孩子,又是高齡產婦,非常危險,而且對孩子也不好。
所以這兩年葛軍建在為秦依柔調養身體,為的就是讓秦依柔能養好身體,再生孩子。
對于生一個他們兩人自己的孩子這件事兒,秦依柔非常渴望,葛軍建也一樣渴望。
所以這兩年秦依柔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身體保養的非常好。
花店的員工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現在一直待在花店的,大概也就只有秦依柔這幾個老員工了。
秦依柔并不知道一年前云箋在狩獵學校失蹤的事兒,她這兩年過的非常好。
苦的,是葛軍建。
葛軍建一直派人在委內瑞拉森林大規模的搜尋云箋蹤跡,另一方向又要瞞著秦依柔,這兩年消瘦了不少。
可現如今,葛軍建的職位越來越高了,對此,有些嫉妒葛軍建位居高官的人,就開始想盡辦法迫害葛軍建。
這不,秦依柔剛剛下班,就被一輛紅色的小轎車攔住了路。
一位衣著華麗的女人從這輛紅色的小轎車上下來,擋在秦依柔跟前。
看見這華麗的女人開著輛紅色的小轎車出現在秦依柔跟前,跟秦依柔一起上班的幾個女員工都看愣了愣。
2001年,轎車雖然已經開始漸漸出現在大眾人民的視野中,但家里要沒點錢,還真買不起。
龍門市擁有轎車的人家雖比1999年多的多了,這年代,能開著轎車出去,仍然能羨慕死一群人。
更不要說是女人開轎車了。
女人能開得起轎車,一般都是家里的男人也有一輛轎車,家里有錢,才會給女人也買車。
而這個年代,開得起紅色小轎車的這個女人,相當于現在靠男人開上跑車的女人一樣,讓人羨慕。
所以這打扮華麗的女人一出現,就立即引來周圍眾人羨慕的目光。
跟秦依柔一塊兒下班的幾個同事見狀,都開始叫囔了起來:“哎喲我的天,這女的誰啊這!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周圍眾人的議論聲女人自然聽的一清二楚,而彼時女人往秦依柔跟前一攔,阻止了秦依柔的去處。
“你是?”秦依柔見此,有些疑惑的問出聲。
“葛軍官的妻子?天啊!你居然在這種地方打工啊?嘖嘖,難怪那些貴太太們都說,你嫁給葛軍官,是高攀”
這打扮華麗的女人沒回答秦依柔話兒,而是用非常嫌棄的眼神望了秦依柔幾眼,還發出了嘖嘖聲。
女人名叫陳丁玲,陳丁玲的老公是在葛軍建手底下做差的,一直不如葛軍建優秀,職位也不如葛軍建。
前兩天陳丁玲聽自家老公說了云箋的事兒,陳丁玲壞心思一想,這不,今天就想著來告訴秦依柔云箋的事兒,讓秦依柔回家跟葛軍建鬧一鬧。
最好鬧的葛軍建無心想著就職,被降職位,這樣自家老公就能上任了。
陳丁玲眼珠子一轉,她沒等秦依柔出聲,就又繼續開口:“嘖嘖,穿的也土里土氣的,難怪你家男人瞞了你,你女兒出事的事兒,要換我,我也懶得跟你說。”
陳丁玲說著,伸出自己涂滿紅色長指甲的手,撩了撩自己的頭發,斜睨著給了秦依柔一個嘲諷的眼神。
秦依柔原本不聽陳丁玲說的話,可陳丁玲忽然提到自家女兒,秦依柔心窩一緊,趕緊反問:“你說什么?我家小箋怎么了?”
“死了唄!瞧你那模樣,顯然不知道這事兒,呵呵,你的寶貝女兒啊,死在了狩獵學校,這都兩年了,你居然還不知道,噗,真不知道葛軍官有沒有把你當妻子看!鄉巴佬!”
陳丁玲朝秦依柔冷笑著說了兩句。
“什么?我家小箋不是去深造了嗎?不可能!”秦依柔聽了陳丁玲的話后,搖頭,不信。
“噗,你這種鄉巴佬女人我最討厭了,一臉的窮酸樣兒,呵呵,都說了你女兒死了,我還能騙你不......”
陳丁玲再度開口。
然而沒等陳丁玲這話說完,一道天籟般動聽的女聲便蓋過陳丁玲的話,傳至秦依柔,以及在場眾人耳畔:
“什么時候我死了,自己都不知道?”
話畢,眾人卻只見那頭,一抹身段苗條,皮膚白皙,美艷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身影陡然現身,來人勾著弧冷笑著回復陳丁玲,美到令人停滯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