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箋甩了一個耳光的麥丹聽了云見的話,他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緊縮,麥丹終究不是普通人,他很快便恢復正常,而后狠狠瞪了云箋一眼。
就在這時,麥丹嘴邊留出一道鮮紅的血。
那是云箋的巴掌勁兒大,打中了要害而導致的。
“麥丹,你沒事兒吧!”站在麥丹旁邊的幾個男人都擔憂的看了麥丹一眼。
麥丹僅只是用手輕輕一揮,以表自己無礙。
終究是見慣了風風雨雨的人,麥丹大步上前,與云箋對視一眼,雖沒有像剛才那樣聯合自己的幾個朋友將云箋再圍在圈內,但卻狂妄對云箋出聲:
“小姑娘,有幾分膽識!那我們就在狩獵學校一見高下吧!”
說罷,麥丹冷哼一聲,沉著臉帶人離開。
從剛才麥丹一系列人的反應,包括狩獵學校這是個與世隔絕,且入學必簽生死狀的學校。
哪怕誰也沒說破,但入了狩獵學校,若不幸身亡,究竟是人為,還是當真不幸身亡,就不可言喻了。
“云箋,你沒事兒吧?”深離維見麥丹走了后上前問有些小擔心的問了云箋一句。
“你覺得我像是有事的人?”云箋勾弧側頭瞥了深離維一眼。
“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這也太明目張膽,太過分了吧!難道......難道他們要在狩獵學校對你下手?”就連孟甜甜這樣的千金大小姐都領悟過來,有些害怕的看了看云箋,不敢置信道。
對孟甜甜來說,從小被父母庇護在羽翼之下,剛才的事情對她來說,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和承受范圍。
“是。”云箋也沒拐彎抹角。
“啊?那、那怎么辦啊!”孟甜甜看了云箋一眼,又猶猶豫豫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會死?”
“不會。”這一次云箋回復的非常干脆,話畢,云箋微微側頭,她冷冷勾弧,將弧角上揚到最高點。
人往前大走一步,又側身微微傾斜身軀往孟甜甜這邊斜睨一眼,云箋勾起的弧角恰到好處,她對孟甜甜清冷道了一句,目視前方,似乎早有打算:
“那種程度根本不算威脅,實力不如對方的強者,從不會將自己的殺機暴露在對手面前讓對手早有防范,他,還不夠格。”
話畢,云箋沒有跟孟甜甜和深離維打招呼就離開哄鬧的海邊,往偏僻幽靜的小路走去。
沿著海邊的幽靜小路走去,剛才是寬敞的大海邊,這兒卻是幽靜的海岸小路。
云箋很享受這兒海風的吹襲。
晚間的風涼颼颼的,卻給人一種幽暗,自然的感覺。
“嗖!”就在四周渾然無人的這一刻,云箋忽然感受到危險朝自己襲來!
她條件反射似的彎下腰,一個側身站直身軀,以最快的速度躲過了忽如其來的三把小刀的攻擊。
云箋眼眸一沉,她躲開這三把小刀的攻擊后,人眼已經掃視到遠處向著深離維、孟甜甜所在海邊跑去的一抹一身黑袍的身影。
黑袍?
神秘人!?
云箋瞳孔一緊縮,她往那一抹身著黑袍的人離去的方向緊追而上。
“咦,那是云箋?她好像在追一個人?”剛才站在原地的深離維幾人并沒有離開。
當看見云箋在追趕一個一身黑袍,臉上都戴了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的人時,深離維幾人微微有些驚訝。
而這時,云箋已經一個空翻越過身著黑袍的人,干脆利落的來到黑袍人跟前,她一腳踹中黑袍人腹部,將黑袍人踹倒在地,而后大步上前,一腳當著這里所有人的面踩在黑袍人的腹部,喝聲:
“告訴我,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