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云箋說,重生后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那她一定毫不猶豫的開口。
她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重生了,遇見了他。
沒有少女不在乎自己的貞潔,而她,愿意將最美好的自己交付給他,永不后悔,這就是身為巫神,身為云箋的愿望。
無論是身為巫神的她,還是身為云箋的她,她都不后悔能遇見他,更不后悔能成為他的女人。
因為她知道,不僅僅是她愛他。
在他的心里,已經將她當成了遠比自己生命更加可貴的東西,就算他用無數條自己的性命去換取她的一條性命。
他也愿意。
只要她好好的。
這是身為神君的愿望。
而神君一輩子的目標,不為旁人,只有一個她。
當兩人結合之際,云箋感受不到痛苦,因為她的心不痛,她的心是甜蜜的,幸福的。
雖然初次的疼痛讓云箋難以接受,可為了他,她愿意。
風和日麗,朗朗乾坤下,一個下午的風流 從下午十二點半,到晚上八點半,斯繹沒放開云箋過,他一遍一遍的享受她美妙的身子,未曾間斷。
什么暗魂組織,什么古殺傭兵團,什么暗魂組織要忙的東西,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對斯繹來說都是浮云。
因為在他心里,云箋遠勝過這一切!
晚上八點半,被斯繹折磨了一個下午全身都快廢掉的云箋已經癱瘓在床上動彈不得。
本以為刀傷、槍傷是最痛苦的傷勢了,可誰告訴她,為什么這種事情,也這么累人,這么痛呢!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會這么痛,那她保證拖到成年再干這樣的事情!
云箋這會兒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雪鷹那家伙為什么不打斷個徹底!
看來她要把司洛拐走才行!
當然,以上只是云箋勾弧暖笑的想法。
能徹徹底底成為他的人,成為他的女人,云箋并沒有后悔。
斯繹這會兒和云箋睡在被窩,他緊緊的摟抱著云箋不肯放手。
如果不是云箋剛才在床上求他放過她,他估計能奮戰到明天早上。
剛那個啥完事,斯繹就走進浴室端起臉盆和水給云箋仔仔細細的全身擦拭了一遍,還把某處初次流淌在大腿間的紅也給擦了個一干二凈。
斯繹甚至都顧不及自己,先給云箋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然后自己才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過來抱住云箋,將她摟在懷里,聞著她的秀發。
真好,他家小箋是他的人了,名正言順。
這要是以后有人再敢剽竊他的小箋,他再次出口的話,那可是真的名正言順。
“小箋,疼嗎?”斯繹將手放在云箋肚子上,有些懊惱自己先前的粗魯。
云箋轉過頭,不理他。
斯繹一瞧,他急了,他撐起半身,側頭看著云箋道:“小箋,哪里疼?我看看。”
“不許看!”云箋忽然收攏大腿,轉過身給了他一個側背。
她那里疼,還能張腿給他看不成!?
斯繹渾然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他摟著云箋又是揉又是吹的。
這模樣,別提有多疼惜云箋。
斯繹這示弱的舉動要是被暗魂組織的四大執掌人瞧見了,估計都會大呼大叫:這不是我們的少當家!
云箋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她什么時候聲音居然變成這樣了?
云箋輕輕的伸手拍了兩下自己的臉,甩了甩頭有些不敢置信。
但是只要一想起剛才他對她做的事情,云箋的臉蛋就比紅辣椒還要紅的厲害。
他們居然真的做了。
咳咳!
“鈴鈴鈴”就在這時,一通電話聲響起。
仿佛是為了防止尷尬,云箋伸手去床頭柜取自己的電話。
忽然,一只俊手繞過她的側肩,修長的手快她一步取過那頭的電話,然后放在她手里,一邊對她說:“疼就別動,我來。”
什么事都他來。
這會兒的斯繹看著有點像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云箋忍不住微微勾弧。
然后接了電話。
是洛莓打來的,喊云箋一塊兒出去玩。
云箋應下了。
她掛了電話后,斯繹的聲音也接連跟上:“不許去,你還疼。”
她那里不是還疼著么。
“我我不疼了。”云箋忽然害羞,她推開斯繹連忙站起身穿衣服。
云箋起身后,剛才她和斯繹翻云的地方,一道紅紅的落紅落入了斯繹眼簾。
云箋穿衣到一半,她忽然看見這個,走過去就想扒床單。
斯繹抓住了她的小手:“怎么?”
“我要先洗了”云箋紅著臉不敢看斯繹。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要把它裝訂好,好好藏起來。斯繹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不許洗,留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