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柔急忙忙趕過來,是因為小云竹的母親從國外療養回來了,現在就在葛軍建家里呢。
斯繹買的這棟別墅離葛軍建家只有幾分鐘的路程,近的可以,所以秦依柔趕過來告訴云箋這事兒。
畢竟當初小云竹也是云箋帶回來的。
秦依柔敲了兩下門,不由得嘀咕一句“小箋和阿繹到底跑哪去了,這屋子門上鎖了,人應該在里面啊”。
屋內,沉重的氣息還在空氣中盤旋。
斯繹將云箋抵在門板上,一只修長的手放在云箋后腦勺,是為了不讓她的后腦勺被門板磕碰去弄疼。
感受到無恥的斯繹用嘴死吻住她,大有一種你不給我扣紐扣,我就不松口的樣子。
最要命的是屋外的秦依柔還在呢。
云箋被斯繹堵住了嘴,手卻只能摸索著往斯繹胸膛伸去。
云箋可以用蠻力推開斯繹,他鐵定不會還手,但她又不想他被弄疼,所以她只好羞紅著一張臉,隔著一塊門板外的秦依柔,替斯繹扣被自己剛才扯開的衣服扣子。
剛才云箋只替斯繹扣了他穿的這一身襯衫上身的扣子,因為被斯繹吻住了嘴,所以她看不見自己的手往他身上的哪里伸去了。
興許是因為斯繹揪住了她的小嘴,所以她現在伸出的手壓根找不準位置。
作為剎神,她殺人能一刀封喉,操作黑客技術堪稱世界第一,作為巫神,她執掌御龍大陸上千年,曾斬殺神明大陸的神明,被世人定為敬仰和崇拜的對象。
可作為他的女人,她是渾然不知所措的。
原本云箋只想伸手去扣他身上穿的白色襯衫最底下的那個紐扣,頭被穩住,她全靠盲摸。
“秦媽媽,姐姐和斯繹哥哥一定在屋子里,小竹讓我來告訴你的。”屋外樓梯口那邊傳來了段莉機靈的聲音。
屋子里的云箋和斯繹都聽的清清楚楚,段莉的這聲音響起,話還尤其驚魂。
云箋一聽,像是在干壞事的時候被抓到了似的,她手一滑,從斯繹襯衫最底處直接滑了下去,右手一不小心碰觸到了某個不可言喻的東西。
滾燙燙的,熱乎乎的,云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握了兩把。
什么東西?軟軟的?
又硬硬的?大的一只手都握不過來?
莫非是他身上藏的槍支?
云箋眨了眨眼,她能清晰感覺到斯繹表情的變化。
就這樣想時,斯繹忽然停住吻住她唇的嘴,他一把伸手將她放在他身下的小手抓起,喘著呼吸湊到云箋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對云箋開口:
“小箋,你在玩火?”
她居然握住他的 如果門外站著的秦依柔和段莉不在,他這會兒非得把她摔上床不可!
云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抓的是什么,她瞬間臉蛋通紅。
“我”云箋小聲剛想出聲。
這會兒斯繹忽然湊到她耳旁,輕輕一咬她的耳朵,溫暖的呼吸吹至她耳旁或脖頸位置。
云箋全身一顫。
屋外,等了會兒,見屋內還沒有人出來,秦依柔可想不了多少,她第一反應是,難道自家小箋和阿繹出事了!
秦依柔趕緊跑去把備用鑰匙取來,剛想要打開門的那一刻,卻只見——
云箋睡意朦朧的走出房間,她看了秦依柔一眼,問:“媽,我們剛睡下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還以為你們在屋子里出了什么事兒呢!是這樣的,小竹親媽回來了,現在就在那邊呢,你要不一起去看看?”
秦依柔松了一口氣。
有新聞報道說家人在自己的臥室不吭聲,第二天撬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具尸體,被電觸死,被悶死等等,應有盡有,所以秦依柔不免擔心了。
“我去看看。”云箋臉蛋就跟猴子的屁股似的,紅的不像話,她假意斯繹已經睡著了,自己走出屋子后就關上門,不讓斯繹出來。
剛才這么囧的事情,她甚至都不敢再去想象 被關在屋內的斯繹見云箋關上了門,他伸手抓了一把碎發,忽然勾弧,俊美的臉龐,在沒開燈的屋內一閃一現,俊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