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師正一手挽著老公,另一只手拉著兒子,用一臉期待的目光直勾勾注視著云箋。
今天是云箋母親的結婚典禮,同時也是她第一次來四星級大酒店吃飯,所以呂老師出門前還化了一個妝,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
一想到自己待會兒就會像貴婦一樣坐在清韻大酒店這種四星級酒店吃晚飯,她這心就滿滿的洋溢了起來。
朝云箋這邊探了探,見云箋身旁站著一個青釉,還有青釉抓著的顧念。
呂老師可沒見過青釉和顧念,不知道這兩個是云箋的什么人。
于是為了示好,又或者是在云箋這兒刷一點存在感,呂老師扯出了一個相當虛偽的笑容,然后看著云箋,假意非常和藹的問道:
“云竹姐姐,云竹呢?他怎么沒在這兒?”
沉默了兩下,為了討好云箋,所以呂老師又繼續開口:“啊哈,云竹這孩子運動細胞發達,這會兒又跑到哪玩去了吧?”
知道云箋寵愛弟弟,所以呂老師這樣說,只是為了跟云箋話題一致。
不得不說,呂老師是一個相當聰明的人。
當然云箋不知道,在呂老師這會兒夸云竹愛玩是運動細胞發達之前,也就是在呂老師不知道云箋是高級特種兵的身份之前。
有一回上課小云竹就多動了一會兒,就被呂老師辱罵成是有多動癥的孩子,還被抓到課堂外面去罰站過。
“小竹還沒來,我有事,你自便。”云箋就轉眸看了呂老師一眼,頓了頓,然后冷漠的開口說了一句。
說完,她就由壓制著顧念的青釉擁護著走進酒店。
“誒誒,云竹姐姐”呂老師還想說句什么,卻只見云箋已經走進了清韻大酒店的門。
可以見得,云箋壓根就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
呂老師這會兒站在原地,周圍還有一些路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眼巴巴瞅了她一眼。
這一來,搞得呂老師對云箋非常不滿。
甚至在看著云箋走進清韻大酒店后,呂老師還站在原地非常不滿的吐槽了幾句:
“切,不就是一個高級特種兵嗎?不就被軍隊看重了一些,現在有些小名氣嘛?你當你自己認識什么大人物啊!有種你認識大人物去啊!
“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囂張!”
因為云箋已經走進了清韻大酒店,并消失在視野內,所以呂老師才氣勢洶洶的說了這些話。
“老婆,別生氣,為那種人較什么勁兒,身子要緊,身子要緊。”呂老師的老公輕聲安撫了呂老師幾句。
呂老師的老公是那種典型軟弱無能的人,也沒有找到正經工作,就靠著拿學校單薄工資過日子的呂老師,在家空吃軟飯。
呂老師一聽,卻是被哄的舒服了。
可不是嗎!云竹的姐姐云箋只是一個高級特種兵,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又不認識什么大人物?
哼,在她面前神氣什么!
想著,呂老師就相當得意洋洋的扭著屁股,挽著自己的老公,拉著自己的兒子走進了清韻大酒店。
四點半,賓客大多數都剛剛從住宿的地方往這邊趕過來。
而云箋已步入清韻大酒店,就看見黛安尼、鬼焰、鬼煉三人坐在一張圓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