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
“我的媽呀!”
在場的人瞧云箋真的一刀就沖呂蘭花的腦門扎下去,一個個都嚇得臉色瞬息萬變。
真的敢扎?這是要出人命的喂!
她難道不怕弄出人命來嗎!
云箋雖然是新啟公司的董事長,可是這也太狂了吧!
后邊這些話在場的人當然不敢叫出來,畢竟云箋是新啟公司的董事長。
這樣的身份,足夠讓在場的人為之驚駭。
“啊!啊啊啊!你真的敢不、不不不!別殺我!別殺我!不”呂蘭花那一張皺紋遍布的臉讓在場的人光是看著就一陣厭惡。
這樣的云箋,讓她感到害怕恐懼!
然而就在在場的人都反應極為劇烈時,云箋婉轉手上的蝴蝶刀,已經狠狠的朝呂蘭花的正中央額頭,大腦門處狠狠的扎刺下去!
呂蘭花嚇得面色發白,一瞬間閉上了她那一張充滿皺紋的臉,掙扎不開,她閉眼了后整個身軀都在顫抖。
遠處的這群鄉里鄉親們卻見云箋婉轉手上的蝴蝶刀,豎立的往呂蘭花腦門扎去的最后那一刻。
這一刀下去,保證呂蘭花的腦袋被刀扎成兩半,皮開肉綻的那一刻,她忽然將刀轉正,然后將刀刃滑過呂蘭花的大腦門,僅僅只是將呂蘭花的腦門出刮下了一層黑不溜秋的皮肉。
此刻除了不遠處的斯繹,沒有人看見云箋盯著呂蘭花的眼睛。
她透視向呂蘭花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澄清而又模糊的光澤,同時在周圍人眼里,呂蘭花僅僅只是被刮破了大腦門的一層皮。
但在呂蘭花這兒看到的,卻是云箋攥著狠狠的一刀扎進她腦門,并使她腦門徹底碎成兩半的一幕。
催眠術!云箋對呂蘭花使用了催眠術!
所以呂蘭花這兒看到的是云箋狠狠扎進了她腦門,她被云箋一刀捅死的一幕!
然而旁人看到的,卻是云箋用刀劃了呂蘭花腦門邊緣的一層皮,僅此而已。
“啊!我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
在看見那幻覺的最后一刻,呂蘭花雙腿一抖,她眼皮一翻,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被殺死了一般,徹徹底底的嚇得昏暈了過去。
然而在昏暈過去之前,呂蘭花的雙腿還顫栗著一抖。
這一抖,呂蘭花自己是在前一秒徹徹底底的昏暈了過去,可是就在這時,有人開始指著呂蘭花的下身,那一條雜色的大花褲下,喊叫了起來:
“咦,你們瞧,那是”
“哈哈哈!那流淌下來的黃色液體是”
“她竟然嚇尿了!老太婆竟然嚇尿了!哈哈哈!”
“活該!她!上次我們家向她借把鋤頭,這呂蘭花非但沒有借我們,還罵了我們一頓,這瘋婆子早該這樣了!”
“這老太婆嚇尿了,這事兒我一定要貼告示讓咱新江鎮的人都知道,哈哈哈!”
立馬就有人大笑了起來。
看見呂蘭花暈過去了,云箋才抬起腿,向后退一步。
“箋姐!”就在這時,貍貓朝這邊走過來。
早上為秦依柔和董阮化好了妝,她就一直跟在云箋身邊。
“那個小姑娘就是給新娘子化妝的吧!特別厲害!都給新娘和伴娘化的年輕了二十歲!”周圍的人看見貍貓,就開始絮絮叨叨了起來。
而這時貍貓已經站在云箋跟前。
云箋當著眾人的面向貍貓指著地上昏暈過去的呂蘭花:
“把這一坨東西給我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