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事兒都是云箋自己一手安排的,只不過蛇蜥過來后,但凡有什么事兒,她只要跟蛇蜥說一聲,蛇蜥就會幫著解決。
這樣一來,云箋也能騰出不少時間,操辦其他的事兒。
蛇蜥聽云箋說完,她頓了頓,然后又開口道:“箋姐,虎豹他們明天到。”
明天就是婚禮了,不過正式的舉行時間通常都是在下午,以及晚飯時間,云箋頷首的點了點頭。
可以說蛇蜥一出來,古殺傭兵團的重擔就全部落在了虎豹的身上。
虎豹要趕過來,他當然是要等安排完古殺傭兵團的所有事兒再趕過來。
當然,虎豹沒有那個閑功夫,所以就算虎豹會來,他也是明天參加完秦依柔的婚禮,就馬上趕回古殺傭兵團。
“嗯。”云箋點頭答應了一聲。
云箋純粹是當散步似的來這兒跟蛇蜥簡單的說一下安排,說完她就下樓。
剛剛轉身,手握上房間的門鎖,云箋即將要離開這里的時候,蛇蜥的聲音便再度從后方傳來:“箋姐,你上次送去維修的法拉利跑車已經修好,今晚連夜能拉回龍門市來,明天早上我就幫你送過去。”
云箋一頓,而后她側過身,應了一聲。
上次自己那輛法拉利跑車剎車被撞失靈,已經送去原裝廠修理。
因為有古殺傭兵團的這一層關系,跑車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修理好,并送還了回來。
云箋的那一輛火紅色法拉利跑車,是陪伴她多年的愛車,所以如果明天能用這輛跑車載著秦依柔出嫁,那絕對是云箋最欣慰的一件事兒了。
“明天早點送過來。”云箋再次說了一聲,然后她打開了蛇蜥這間屋子的房門,往外走去。
蛇蜥也沒跟出去,她見云箋走出房間,說了一聲‘明天見’就重新關上房門。
云箋也懶散的將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悠悠的走出酒店。
剛一走出酒店,屬于春季的小雨還在淅瀝而下,云箋嗅了一把春的氣息,旁邊就出現一碩長的打著一把黑色雨傘的男子。
斯繹打著一把黑色的密閉雨傘,他就這樣站到云箋身旁。
“回家吧。”云箋抿了一把唇,她并肩斯繹剛往樓底下走上兩步。
斯繹就輕聲問了一句:“回新江鎮?”
“嗯。”云箋點頭,然后她一路跟著斯繹來到他的那輛蘭博基尼跑車內。
秦依柔雖然是二婚,可這畢竟也是出嫁,雖說一般的人家二婚都是從簡,巴不得別人不知道自己二婚了的事兒。
但秦依柔總歸還是要從娘家張梅花家里出嫁比較有面子。
當然,這也是本地的鄉俗。
總不可能說秦依柔的親媽張梅花還在世,她就從董阮家里出嫁吧?如果真要這樣,那在這個年代,肯定是會被說三道四的。
剛一上車,云箋才剛剛系好安全帶,卻見斯繹還沒發車,她蹙了蹙眉,剛想要問斯繹怎么還沒發車。
這邊的斯繹就已經側過身一把摟住了云箋。
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云箋一怔,卻反手附上了斯繹的背,輕輕的摟住了他。
他的下巴貼在她的肩膀上方,鼻息噴灑在她的耳朵旁側。
“小箋,你媽結婚后,你要搬走?”感受著少女的某一處豐滿貼著自己的胸膛,斯繹更湊近一些,他摟著她,淡而開口問道。
這已經不是斯繹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