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云箋已經帶著張邵楓幾人離開了這里。
徒留在場的人站在原地。
云箋剛剛帶著張邵楓、陳馨怡和張健離開這里,走在一鬧市區的馬路邊。
張邵楓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激動問云箋:“師傅,您剛才使的是不是催眠術?”
竟然被張邵楓看出來了?云箋瞇眼,但她卻并不驚奇。
因為當初當著張邵楓、陳馨怡和凌逸塵的面,云箋有使用過催眠術,后來還被盧昊澤發現。
當時張邵楓和陳馨怡雖然沒有問她這是怎么一回事,但云箋卻能感覺到張邵楓和陳馨怡其實對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
而現在云箋也沒有打算隱瞞張邵楓,她微微側過頭看了張邵楓一眼,然后頷首的點了一下頭:“嗯。”
她剛才的確是對章主任使用了催眠術,讓章主任渾渾噩噩的,忘記剛才自己跟人打群架的事兒。
畢竟剛才的事兒也不是她的錯,是王海天和余暉帶著人找上門來的。
云箋并不想因為剛才的事兒,被學校搞得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兒,又是當著全校人的面被學校批斗又是被處分的。
她也并非是怕被處分,只是單純的怕麻煩而已。
“啥哈?師祖你竟然會傳說中的催眠術!”張健雖然比較胖還很健壯,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一扯。
張健是不知道云箋會催眠術的。
“你小子,我家師傅會的東西可多著呢!大呼小叫的,丟人!”張邵楓懟了張健一下,然后笑哈哈的樂呵了兩句。
張邵楓倒是沒有求著讓云箋教自己催眠術,因為他知道云箋能教給的她都會教,當然不能教的或者教不了的,她自然心中有數。
也正是張邵楓這個性格,所以云箋當初才破例收他為徒。
最后幾人在交叉路口分別 時間一晃而過,五一勞動節過后,云箋又恢復了正常生活。
五月初過,就臨近秦依柔和葛軍建的婚禮了。
1999年5月21號,是秦依柔和葛軍建的婚禮。
秦依柔和葛軍建雖然都是二婚,可他們兩人卻是第一次感覺到結婚前的激動感。
以前無論是秦依柔和云剛被迫結婚的時候,還是葛軍建被迫跟花蕓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當時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事不關己的人結婚了一般。
可臨近結婚的前幾天,秦依柔和葛軍建都有一種極度的緊張感。
眼看著結婚的日期越來越靠近,葛軍建也已經訂好了酒店。
婚禮,就在酒店舉行。
1999年5月18號這天。
離婚禮舉行還有三天。
秦依柔現在待在家里,可以算是度日如年。
一方面,她非常期待與葛軍建的婚禮,因為她知道,葛軍建是真心對自己好的。
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害怕。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再婚,但凡是女人,肯定都有秦依柔的這種怕婚癥狀。
就算沒有經歷過二婚,很多女人也會出現這種婚前的恐懼,害怕男方會對自己不好等這樣的現象。
這幾天云箋干脆就請了假,在家里陪著秦依柔。
因為云箋學習優秀,又已經是閔市軍校的內定人選,所以就算云箋翹課,班主任也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