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景下,聽云箋說這車是她改造的。
此時此刻,葛軒竟一點兒也不覺得云箋是在說謊。
云箋見葛軒沒出聲,她抿了抿唇,然后笑道:“不信?”
“我信!”這一回,葛軒倒是重重的開口道了一句。
他是真的信了。
云箋能把柯倫頓先生給請到這里來,甚至讓柯倫頓先生求著要拜云箋為師。
這能因為什么?除了云箋擁有比柯倫頓先生更加高深的機械技術外,沒有別的理由!
云箋抿唇一笑,然而她又拍了拍自己的法拉利跑車,最后對葛軒說道:“去吧,比賽你放心的贏,有我罩著剛才那群人不敢拿你怎么樣。”
葛軒聽了云箋的話,他更加感覺心窩暖暖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親人維護了一樣。
哪怕葛軒以為云箋說讓自己比賽放心的贏,有她罩著這話是假的,葛軒也滿足了,因為他體會到了親情的滋味。
“嗯!”葛軒對云箋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然后他接過云箋遞過來的車鑰匙,后坐到云箋這輛法拉利跑車上,開著這輛跑車去了賽車場。
賽車是葛軒的興趣,所以他自然不會被平頭男那群人給恐嚇到。
哪怕剛才葛軒低頭,可這也不代表他在賽車場上真的會讓那個光哥。
今天的這場賽車,他必勝之!
看著葛軒驅車離開這里,云箋忽然抱胸,她側過頭忽然看了一眼這兩個還留在原地的葛軒的哥們。
“你們不走?”云箋往賽車場邊緣走上兩步,然后她側過頭來看著這兩人。
“走?去哪?”葛軒這兩個哥們卻是忠厚老實的樣子。
這兩人一個是外國人,另外一個是z國人,或許是因為曾見識過云箋的實力,所以這會兒看見云箋,倒是畢恭畢敬的站著。
“去賽車場的起點看比賽。”云箋說著,她就率先往賽車場起點處走去。
葛軒這兩個哥們一愣,最后倒是跟著云箋往賽車場的起點跑去。
賽車場起點處匯聚了很多人,元寶山這里專門設立了觀賽臺,就是為了讓一些對賽車充滿愛好的人到觀賽臺上觀看賽車。
當然,這里的觀賽臺前掛著很多臺大型熒幕,這些熒幕上出來的影像都是元寶山陡峭蜿蜒的山脈。
元寶山的賽點有專門的主辦方維持,而在元寶山蜿蜒曲折的山脈上,每一個點都設立了監控攝像頭。
這些監控攝像頭拍攝到的賽車選手經過的途徑,都會折射到觀賽臺正前方這些大型熒幕上。
所在只要坐在觀賽臺,就能夠看到全場。
“你......你去哪?”看見云箋沒往觀賽臺走去,葛軒這兩個兄弟中,那個z國本國人的男子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我去......下賭注。”云箋抿唇笑了笑。
然后云箋身影一閃,沒過多久她就來到專門下賭注的地方。
賽車是一件刺激又好玩的游戲,然而在賽車點也會專門設賭注站。
也就是說一對一的賽車,沒參加賽車的人就可以到這里來下賭注,賭哪一方贏,如果賭的那方贏了,那么就能得到相應的賠償金。
但如果賭的那方輸了,那么投進去的賭注金就算是全賠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