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杰壓根沒想到斯繹竟然會計較到這個地步。
以往,從來都只有沈杰欺負別人的份,壓根就沒有別人欺負到他頭上的道理。
而且像沈杰這樣的人特喜歡拉幫結派,在國外上學的時候他們就一起組織成了一個團伙,就相當于是那種專門組織起來去跟人干架的。
因此在這樣的情勢下,沈杰覺得自己特別有牌面,所以在剛才伸腳踹秦依柔的時候,他那紈绔的性格一彰顯出來。踹秦依柔的時候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可沈杰沒有想到的是,斯繹竟然會對自己出手,且還是狠到讓他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我”在斯繹的壓迫下,沈杰不得不低頭,他嚇得全身顫抖,接著才說道:“我錯了!我可以說道歉”
沈杰覺得自己那一雙腿都快廢了。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斯繹和云箋這樣的人。
前一個剛剛揍完自己,還是被秦依柔給攔下來才沒殺了自己的,后一個就一腳把他的骨頭給踹碎掉了。
他不就踹了秦依柔幾腳而已嗎!
如果沈杰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那么沈杰估計壓根就不會對秦依柔出手。
說白了打死他都不敢啊!
只不過這次斯繹沒有理沈杰,他當著葛軒和葛軍建的面,再一次拽著沈杰的衣領一腳就狠狠的踹上了沈杰的腹部。
這一點,簡直能把沈杰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打散架。
“嗷啊!”沈杰再一次嚎叫著飛出去,重落地后他趴在遠處,就再也沒有聲響了。
不是死了,只是昏過去了。
“沈沈杰!”葛軒和沈杰另外兩個朋友看見了當場就嚇得沖過去。
“艸!”葛軒爆了一句臟話,而后他也往那邊跑了過去。
斯繹踹完這一腳,他壓根就不擔心沈杰的死活,而是往屋內走去。
他碩長的身影步行在這淅淅瀝瀝的小雨中,很快就消失在眾人面前。
好歹沈杰也是自己兄弟,于是葛軒就跟另外兩個人攙扶著沈杰上醫院去了。
葛軍建沒跟上去,跟葛軒囑咐了兩句后葛軍建就回屋了。
于是葛軒就飆著跑車帶昏迷的沈杰去了附近的醫院。
這次在葛軍建家的聚會,因為葛軒回來這么一鬧,鬧的很不愉快,因此晚飯眾人也沒吃多少。
當然除了亞當、莫森幾人。
晚上云箋幾人還是回董阮家的別墅住,第二天等云箋起床晨跑完回來,秦依柔就已經去葛軍建家為葛軒準備早餐了。
葛軍建去軍隊了,秦依柔心眼好,她怕葛軒一個人在家沒吃早飯,所以就匆匆忙忙趕過去為葛軒做早飯。
云箋怕葛軒或是他哥們再找事兒,于是云箋叼著秦依柔給準備的兩塊面包權當散步似的往葛軍建家走去。
在葛軍建家大門口,云箋遇上了剛剛從別墅出來的葛軒。
葛軒看見云箋的那刻,他冷呵了一聲,然后就想繞過云箋往外走。
“站住。”云箋沒有轉身去看葛軒,她輕呵一聲。
聽到云箋的輕呵,葛軒只是嗤鼻一笑,而后他就想繞過云箋往外走。
“來賭一場賽車如何?你作為賽車愛好者,應該對賽車極感興趣,如果我能贏你,你以后就不許對我媽這般無理。”云箋見葛軒繞過自己往外走,她不氣,反而說道。
云箋這話,果然是把葛軒給怔住了。
葛軒停下腳,他轉過身看著云箋,眼眸中寫滿了驚訝:“你怎么知道我對賽車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