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軒剛剛激動的說到這里時,忽然一個碗被狠狠拍在了桌上。
這個碗被拍在桌上,當即就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嘭!”
在場的人都被面前的這一聲巨響給驚嚇的魂兒都狠狠一緊縮。
當然除了斯繹、亞當、莫森、藍素、云奕之外。
至于葛軒以及跟葛軒從屋外進來的這一群人,都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葛軒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是帶了一群朋友回來的。
葛軒的這群朋友大概有三四個,其中一個還是高高壯壯的外國人。
其他幾個倒是Z國人。
這些都是葛軒在國外學校結交的朋友和同學。
因為從別人嘴里聽說自己爸爸要結婚了,葛軒幾乎是飛奔的帶著自己幾個好哥們從外國趕回來。
然而就在剛剛葛軒指責秦依柔是為了葛軍建錢財才要嫁給他的這些辱蔑的話才剛剛落下,云箋“嘭”的一聲就將自己手中的碗給重重砸到了桌面上。
不得不說,葛軒觸犯了云箋的底線。
而云箋的底線就是秦依柔。
如若葛軒不辱蔑秦依柔,那云箋自然不會出手,可問題就出在葛軒他竟然將秦依柔說成是為了錢靠近葛軍建的女人。
這一點云箋忍無可忍。
也就在葛軒和葛軒的這三四個朋友被云箋這一舉動給嚇得狠狠停滯一愣之時,云箋犀利鋒芒的話,便響徹而起:
“你再說一遍!”
云箋的話語中帶著叫人無法不恐懼的威力,但至少葛軒和葛軒的這三四個朋友是被狠狠嚇了一跳。
回過神后,葛軒看著從餐椅上站起來的云箋,他故作自己很大膽的回眸看向云箋。
葛軒咬了咬牙,他當下就氣勢不減的看著云箋回道:“你又是誰?我們家的事情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葛軒這些年不聽話,因為葛軍建和前妻離婚的事兒對他的打擊很大,所以葛軒這些年在外國的生活非常閑散。
閑散中,他也結交了一群像是小混混一般的哥們,因此葛軒說話的語氣中就帶了點張揚味兒。
“我不是誰,你們家的前程往事跟我也沒關系,我也對你們家的前程往事沒有半點興趣。”云箋開口道。
說到這兒,云箋頓了頓,而后她的眼眸倏然犀利起來,那一雙犀利的眼眸中帶著叫人無法抗拒的魄力。
“但是你剛才侮辱的人是我媽!你們家的事我不稀罕管,可你要是侮辱了我媽,那我就決不答應!”云箋一字一句的開口,她說出口的話帶著一絲叫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就連葛軍建都想為云箋說上兩句。
別人不知道,但葛軍建還不清楚嗎?
云箋她不僅有現在的幾重身份,更重要的是,她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古殺傭兵團的BOSS!
古殺傭兵團的BOSS,世界特工排行榜第一人的剎神的媽媽,又怎么可能是一個缺錢的人呢?
“呵呵!鬼知道是不是侮辱呢,說不定你媽她就是為了錢財接近我爸的!”葛軒現在對葛軍建深惡痛疾,所以對云箋,對秦依柔都沒有好看法。
“軒兒,不許胡說!以后小箋就是你妹妹了!”聽到這里,葛軍建也忍不住沖自己兒子低吼了一句。
葛軒說的實在是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