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柔將裝著哈密瓜的盤子放到客廳沙發前的玻璃矮桌上,然后開口道:“剛切的哈密瓜,今天在菜市場瞧見一個賣菜的老人說是自家種的,可新鮮衛生了,你們來嘗嘗看!”
云箋用牙簽插了其中一塊哈密瓜,細細一品。
斯繹則順手直接奪過她用過的這個牙簽,也跟著插起一塊切的很小塊的哈密瓜,入腹,輕輕一咀嚼。
他弧度微微上揚,見云箋又生氣似的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他覺得自己心窩里像是吃了蜜一般,但唇角揚起稱贊了一句:“好吃。”
斯繹奪過云箋用的牙簽這一幕,秦依柔是沒看見的,而葛軍建卻是看見了。
不過葛軍建卻是爽朗的仰頭一笑也沒有說破。
對葛軍建來說,孩子們的情感,就讓他們自己琢磨去吧。
“對了,明天我會回一趟新江鎮,就趁著明天把所有請帖給發完了。”秦依柔笑著咬了一口哈密瓜說道。
“明天我陪你一塊兒去。”葛軍建說道。
秦依柔要去娘家給請帖,還要把這事兒跟娘家人說一說,那么自然而然葛軍建也要跟著去一趟。
畢竟這是基本禮儀。
云箋一聽葛軍建也要跟著去新江鎮,她抿了一下唇瞪了斯繹一眼,也就沒下文了。
其實秦依柔回新江鎮去發結婚請帖,云箋還是有點擔心的,當初見自己開了新啟公司,她那名義上的奶奶,也就是秦依柔前婆婆就理直氣壯的向秦依柔要過錢。
如果秦依柔要再婚的消息傳出來,云箋就怕呂蘭花又要造事。
只不過有葛軍建在,云箋也就放心了。
吃完哈密瓜,云箋就跟秦依柔說自己去一趟新啟公司,秦依柔轉身就跑上樓取了一件外套追在云箋后面喊道:“小箋,晚上外頭冷,穿件外套再出去!”
只不過秦依柔這才上樓取了一件外套下來,云箋就已經從門內走出去了。
“我給她拿去。”一聽云箋沒穿外套就出去了,斯繹走過來拿起秦依柔手上的外套就朝外邁著修長的大腿追了上去。
“走慢點誒!”秦依柔見斯繹邁著修長大腿追了上去,忍不住叮囑了一聲。
“孩子的事,咱們以后也可以少管點,他們都已經長大!”葛軍建笑哈哈的將最后一塊哈密瓜吞下腹對秦依柔說道。
“咱們做父母的怎么忍得住不去管呢!”秦依柔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到葛軍建跟前去 即將開春,天氣漸漸轉炎,白天的氣溫也已經能夠達到三十度左右,但晚上一到,天氣卻豁然轉涼。
云箋剛剛走出別墅就感覺到一陣冷風襲來,不過她卻沒回頭。
云箋此刻只穿了兩件衣服,其中里面的只是一件薄薄秋衣,寒風吹撒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感覺自己冷的縮了縮身板。
“笨嗎,外套都不穿就跑出來?”背后忽然傳來斯繹醇厚的男音,磁性的聲響自他薄唇間發出,云箋微微一愣。
下一秒一件外套就披到云箋身上來了。
按著她,斯繹輕輕將外套套入她身后,他就抓起云箋的小手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