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繹從背后環住她,云箋整個人再次打了一個微顫。
斯繹的懷抱很溫馨,他的懷抱帶著男性的溫暖,讓云箋身子緊緊一縮。
斯繹為了防止先前的尷尬事情發生,這一回他確定了關上門鎖。
他摟著她,往大床撲去。
跌入斯繹的大床,云箋恍若聞到了斯繹專有獨特的清香氣息,是那種淡淡的,很好聞的氣味兒。
“你”云箋才剛剛開口說了半句話,斯繹一個翻身,就靠邊側著摟住了云箋的芊芊細腰。
“睡覺。”斯繹輕聲開口,他磁性的聲響好似綿綿的春雨,給人一種清涼順耳的寧靜感。
“嗯。”見斯繹不做聲,云箋開口便道了一句。
而后,斯繹就沒有聲響了。
云箋躺在斯繹懷中,靜的都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閉上眼,云箋也沉沉睡去。
次日,烈日的朝陽從東邊泛起。
雖是寒冷的冬天,新的一天,已經有萬物即將開春復蘇的悸動現象了。
云箋醒來的時候,斯繹就坐在一旁看著她。
她隨即也坐了起來。
刷牙、洗臉,做完一系列事情后,云箋綁了一個高高的馬尾辮,同斯繹一起走出房門。
此時云箋身上穿著一套簡單的寬松運動衣,這件衣服是她為了晨跑前不久專門買的。
斯繹穿的是一件白色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夾克衫,這一件黑色的夾克衫盡顯他高挑又修長的碩長身軀。
云箋和斯繹一同下樓,打算出門晨跑。
剛走出別墅的大門,云箋和斯繹就被門口停放著的那輛軍用吉普車給吸引。
轉眸看去,只見葛軍建坐在車上,他正朝云箋和斯繹揮手。
云箋以為是軍隊里又有任務了,她美腿一抬,便往那邊走了過去。
誰知道葛軍建招手是示意斯繹的。
葛軍建雖然和秦依柔確定了關系,但是現在這禮還沒有下齊全,他自然是不適合在別墅住宿。
畢竟這里是董阮家。
這和之前在張梅花家是不一樣的。
其實葛軍建在這里留宿,董阮知道了也不會怎么樣,但秦依柔自己有些說不過去。
“葛軍官,怎么了?”見葛軍建招手斯繹,云箋便有些狐疑的開口問了一句。
“瞧瞧這個,是你的吧?”葛軍建開口,他此時還坐在這輛軍用吉普車里,車窗開著,葛軍建從車內遞出斯繹的那把銀質手槍,對斯繹開口道。
“嗯。”斯繹見狀,他伸手取過葛軍建給的這把銀質手槍。
“嘿,昨天你把槍給依柔做啥,就不怕走火嗎!還有啊,咱這兒是不允許佩戴手槍的,你小子給我藏著點,別被人瞧見咯!”葛軍建沖斯繹說完,便笑哈哈的按了按喇叭,說了句道別就開著車走了。
原來是來還給斯繹手槍的。
云箋也愣了一下。
除了出任務,她手上也沒帶手槍,軍隊能用槍的時間不多,至于那把蝴蝶刀云箋是一直帶在自己身上的。
“走吧。”斯繹輕松將這把銀質手槍放回腰帶中,而后他抓起云箋的小手,開始了今早的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