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她都敢,還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云箋說的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恐慌。
尤其是那群剛剛將云箋看成出來賣的女人的老光棍,此時都用極其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云箋,個個顫顫巍巍。
雖說那一槍不是云箋發的,但光是斯繹寵溺云箋的樣式,就已經足夠在場所有人驚狂了。
而剛剛被廢了命根子的矮個子老光棍僅僅只是口頭上說了云箋一句而已,斯繹竟然就直接把這矮個子老光棍的命根子給廢了!
在這壓迫的情況下,在場之人,還有誰敢再哼一聲的?這不是自己找死又是什么?
至于捂著褲襠在地上爬滾的矮個子老光棍,誰也不想理會。
畢竟這矮個子老光棍他平時的為人就不怎么樣。
但鬧出人命來那就不好了,所以在場一些年紀大點有經驗的人還是走過去攙起矮個子老光棍,往羅村的唯一一間老舊的衛生所走去。
在場看戲的人,都紛紛散了場。
笑話,誰樂意像那個矮個子老光棍那樣,看戲看戲,結果把自己的命根子都給看沒了?
這不是得不償失又是什么?
于是在場的人一會兒便全散了。
最后,就連劉琦的那群少男少女朋友們,也都離開了這里。幾乎是落荒而逃。
“小......小忻,你這幾個朋友是什么來頭?”人走完,劉鐵才有些膽顫的看了斯繹和云箋一眼,問青釉。
劉鐵是莊稼漢,他一輩子都在羅村生活,見過的市面也不多,因此看著云箋和斯繹,便會涌起一絲膽怯。
“爸......”青釉抹了抹唇,她看了云奕一眼,剛想要回復劉鐵。
一道比青釉更加響亮的聲音便徹底的傳了過來:“爸!你看看她,她交的是什么朋友啊,竟然還把人打成那樣!完蛋了,要是人家找上門來可怎么辦!以我們家的條件可賠不起!”
劉琦那夸張的聲音,蓋過了青釉原本想要脫口而出的話語。
“哼,反正這人不是我們弄傷的,咱村里這么多人看見了,要是真的有事兒,那也是他們的錯!”劉琦說著,就將她那一雙不怎么修長,反倒是看著有些肥胖的手指指向云箋和斯繹兩人。
“都算我的。”劉琦出聲后,青釉垂了垂眼眸,她很是寒心的開口道。
“小忻......”劉鐵痛楚難耐,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在外吃苦這么多年的小女兒,結果自己另外的兒子女兒卻和她不和。
沒有什么事,是比這種事更讓人左右為難了。
“爸,沒事。”青釉轉眸朝劉鐵笑了笑,表情很是牽強。
青釉現在也知道了,她和她哥、她姐,想要講和,很難,非常難。
可她爸不會,哪怕她真的間接害死了媽媽,但畢竟她是劉鐵的親生女兒啊。
“小忻,爸讓你受苦了!”劉鐵用蒼老的手拍了拍青釉的手背,含淚道。
“劉忻,現在周圍沒別人了,你告訴我們吧,這些年到底去干了什么?”劉子云見周圍沒人,于是便再一次問青釉。
他對青釉說話的語氣,也不再是一開始的那樣暴躁。
青釉雙唇緊閉,她垂了垂眼眸,最后將目光轉向云箋。
她這意思是在問過云箋的意思,她是要如實坦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