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小時候貪玩,非要跑出去玩,能被人販子拐走嗎?我們的媽媽能就這樣無辜的死掉嗎?哥哥,你是怎么了,竟然幫著她說我?”劉琦憤怒的看了青釉一眼,這才咬牙對劉子云說道。
青釉背上和手上的傷,并不能證明什么。
甚至在場的人壓根就不會去想,青釉這些傷是因為做殺手與人廝殺的時候,或者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來的。
羅村也就幾百戶人家,人口并不算多。
而羅村的人想要去辛市一趟,是很難得的,尤其是在90年代末,交通工具雖然已經開始漸漸發展起來,城鄉公交也已經有了。
但是從羅村去一趟辛市,或者出一趟遠門,沒錢怎么成呢?
羅村的人都是靠種田養家,所有的財富來源都是靠田里的收成拿去賣掉,漸漸儲存下來的。
因此相對而言,羅村的人,也沒啥見識。
殺手特工是啥,他們還能知道,可要說青釉被擄走就是去訓練成為一名殺手的話,這羅村的人憑著自己的腦袋還是無法猜想到的。
相比較之下,最貼近現實的,也就是劉琦說的這事兒了。
青釉長得的確漂亮,雖然青釉長得是一張娃娃臉,但是她長得精致細膩,鼻梁高挺,小巧的臉蛋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若要在場的人對青釉身上那一道道的傷疤做出解釋。
估計青釉失蹤的這段時間,她在做什么,最讓人信服的解釋那就是——做女支院的女支女!
村里的女孩子被人拐走,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
更何況青釉長得漂亮,現在又滿身是傷。
像被賣到窯子里的女孩如果不聽話,是會被打的。
有的甚至被打的皮開肉綻。
有些重口味的客人,壓根就不會把這些女孩當人看。
而青釉又是牢牢符合一點——她不肯說自己被擄走的這一段時間,去干什么了。
如果是進窯子里,做了這么多年見不得人的勾當,她肯說才怪呢!
因此在場絕大部分的人轉看青釉的眼神,都變了味道。
甚至有幾個人也用同樣鄙夷的眼神去看待云箋。
這幾人還在心里想:云箋和青釉是朋友,肯定和青釉是一個貨色。
嘖嘖,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兩個大美人,竟然兩個都是從窯子里出來的,肯定都是萬人騎的貨色!
想到這兒,在場的所有男性,都用不怎么善意的目光看著青釉和云箋。
有的甚至想:這兩個萬人騎的女表子,如果弄來玩玩,還真的是啊!
劉琦還在和劉子云對抗。
而站在云箋身旁,同為男生的斯繹明顯感覺到了周圍那一圈男人不壞好意的目光正直直打量在他女人身上。
斯繹的眼眸立即就深邃了起來,他眉角緊縮。
尤其在感覺到幾道目光正筆直打量著云箋嬌美的身軀,斯繹皺著眉,他直接將云箋拉到了自己身后。
避開那幾道目光后,斯繹當即抬眸,目光直直對上那幾道適才盯緊云箋的男人,而后用強勢的氣場掃遍全場,對那幾個男人喝言道:
“敢看我的女人,你們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