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的亞當沉著臉,載著一行人回到了家。
路上,云箋盡可能的挑明了告訴云奕,關于自己是新啟公司董事長的這件事。
從頭至尾的,毫無保留。
不過她卻是保留了一點,那就是自己開新啟公司的投資金,全都是向銀行打貸款得來的。
云奕沒有不信,他反倒已經確信無疑,也接受了云箋這一層身份。
一切,都似乎恢復了正常。
云箋也就在學校、軍隊訓練營、獵鷹殿總部、家里等這幾個地方徘徊,日子過得倒是挺滋潤的。
但同時,云箋已經開始計劃要回一趟古殺傭兵團總部了。
這個計劃很早前就已經想好,但一直沒有時間踐行。
云箋目前打算,期末考結束后,寒假期間借個由頭,回一趟古殺傭兵團總部。
三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期末考試也如約而至。
兩天的課程考試下來,所有的同學都暈頭轉向。
唯有云箋,狀態依舊很好。
“哇,箋箋,終于要解放了!對了兩天的試卷,我都快吐血了!等下還要聽校長的寒假致辭,想想都覺得暈啊,不過總算是能放假了,哈哈!你都不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了…”陳馨怡那話癆似的聲音,又在云箋耳邊響起來。
好久沒聽到陳馨怡的吐槽聲了,云箋今天倒是不厭其煩。
青釉最近幾天回一趟老家,因此沒過來考試。
青釉的父母都還健在,當初青釉是被拐到組織里的,那時候的青釉就已經有十歲了。
十歲,足夠記事的年紀。
青釉沒在組織待多久,就被蛇蜥挑去玩毒了。
后來她毒術精湛,學成后才一直跟在云箋身后。
所以可以說青釉并沒有經過殘酷的殺手淘汰訓練。
而青釉的父母健在,她自然是隔三差五就回去一趟的。
“誒誒誒,箋箋,我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兒呢”陳馨怡見云箋瞥頭看向一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她揮了揮手問道。
“在聽。”云箋瞇眼,她回了陳馨怡一聲。
陳馨怡又開始一頓暢聊。
寒假來臨,一般住校生們都是考完了試,聽完校長的寒假致辭,然后直接收拾書包回家的。
之后也不用再去學校了。
至于期末成績,龍門一中習慣將每位同學的成績單以信件的方式派送到同學們家里去。
這樣一來,每一位同學的家長都可以收到成績單了。
這也是一個好辦法,因為這樣一來,有些學習成績不好但害怕家長知道成績后痛罵自己的學生,就會努力學習。
云箋收拾完書包,在離開教室的時候就看見了秦依柔。
秦依柔今天請了半天的假。
云箋是住校生,秦依柔這趟來,是為了給云箋收拾床鋪的東西打包帶回家的。
就在秦依柔給云箋收拾床位東西的時候,云箋許久沒有聲響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她看了秦依柔一眼便走出寢室,拿出手機,看了最新一條短信。
是葛軍建發來的一條緊急通告:
所有特種兵,晚上六點前在軍隊訓練營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