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箋的外表與她的實力的確不成正比,這也不怪張其善初見云箋第一眼的時候,不敢置信她就是自己兒子平常日日掛在口中,那個身手了得的師傅。
“伯父你好。”云箋頗有禮貌的朝張其善開口道。
“嗯,小姑娘你好!”張其善點點頭,他說完,便對云箋和云奕歉意一笑,“招待不周啊,還請見諒,伯父現在還有事兒,你們自己先到處走走吧!”
張其善其實跟剛剛談話的那人有要緊事兒要談,所以他才這樣開口。
其實本次化妝晚會,對于像張其善這一群行商的人來說,就只是一場為了結交更多對自己商途有用的朋友而舉辦的一次晚會而已。為了謀取一定的人際關系。
“嗯,多謝伯父。”云箋禮貌的道了一聲謝,就跟張邵楓和云奕走開了。
“誒,師傅,現在室內氣溫也剛剛好,不冷不熱,你還裹著這么厚的羽絨衣做什么”張邵楓看著云箋,他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這樣挺好的。”云箋收攏了一下,她并不打算脫下裹住了自己傲人身軀的羽絨衣。
不是她自夸,實在是這具身體發育的太好了,前凸后翹,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原主的長相,本來就不是蓋的,相反云箋她若是脫下羽絨衣,或許現場所有人的視野都會匯聚在她身上。
這個比喻,一點也不夸張。
而云箋也并不想出這個頭。
“嘿,瞧,他們兩個終于來了!”張邵楓剛才對云箋的決定納悶的點點頭,忽然他瞥向了某處,看見有人從門口進來,便站起來對那幾人招手,與云箋說道。
只見陳馨怡和凌逸塵從大門外面并肩走進來,他們后面還跟著幾位跟她們年紀相仿的少男少女。
不過看陳馨怡和凌逸塵那模樣,像是完全不怎么歡迎跟在她們兩人身后的這幾位少男少女。
今天的陳馨怡穿了一身粉紅色抹胸晚禮服,她還算傲人挺拔的身軀也徹底暴露了出來。
而凌逸塵則是穿了一身同款黑色西裝,這一身西裝穿在凌逸塵身上,倒是為他平添了不少俊氣。
看見云箋的那刻,陳馨怡和凌逸塵就好像是看見了救兵,她們兩個連忙朝云箋跑過來,還試圖甩開跟在她們兩人身后的那幾位少男少女。
“箋箋!”陳馨怡喊著云箋便跑到了云箋的身后。
凌逸塵也站了過來。
“喂喂,跑這么快做什么我們都要跟不上了!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這時,方才一直跟在陳馨怡和凌逸塵身后的那幾位少男少女也跟上來了,其中一位年紀比較輕的少女指著陳馨怡和凌逸塵,大聲喊叫起來。
這位少女穿著打扮華麗的很,她全身上下都金閃閃的,胸下擺還掛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緊繃起了她不算特別粗胖的腰部。
這少女名叫宋杉杉,宋杉杉和后邊跟著的這一群少男少女,其實都是張邵楓家里的遠方親戚。
張邵楓的父親張其善原本不是浙省的人,是從比較偏北的山區溝溝里出來的。
而這群少男少女,其實也就是張其善那些遠在北部地區偏遠山區溝溝里出來的遠親。
其中,宋杉杉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宋杉杉家跟張其善有遠親關系,再加上現在年關將至,那些偏遠山區的學校早就已經放起了寒假。
宋杉杉這群人一放寒假就跑到張邵楓家里來了,并且這群人來了后,就以稱呼自己是他們家貴賓的身份,開始索要各種。
張其善作為長輩,尤其是覺得遠方親戚們難得跑到浙省來游玩,于是便盡可能的滿足了這些人的各種要求。
比如她們要穿金帶銀的,買各種好吃的好玩的,這些錢現在都是由張邵楓的爸爸張其善出的。
這群稱自己是遠方親戚的學生們,則是揮金如土,就像有了免費取款機,到處花錢。
張邵楓和陳馨怡、凌逸塵早就看這群人不爽了,但礙于上邊有張其善,所以他們只能被纏著。
就好比剛剛,張邵楓好不容易脫身,宋杉杉一群人就以她們是遠方親戚的來頭,要求陳馨怡和凌逸塵帶著他們逛東逛西。
然后等到了化妝晚會的時間點,才又匆匆忙忙來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