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清楚,還想活著離開這里?”
此刻,在場眾人的耳畔,不禁回蕩起云箋那平淡風輕,卻句句張揚的話語。
這樣的話,真的應該出自一個未成年少女之口嗎?
若是一開始云箋說出這樣的話,在場之人絕對沒有一個會當真。
然而現在光是回想起云箋方才露的那兩手,在場的眾人就已經打了一個寒噤了。
“我呸,死丫頭,說什么說呢你,想嚇唬誰?老娘也是被從小嚇到大的,難道還怕你不成!”
這小三本來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剛剛想著自己已經討不到好處,就想趁亂逃走,沒想到云箋還又動手了,當下怪脾氣就上來,對云箋大呼小叫道。
這小三其實也是新江鎮的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但因為保養得好,看著只有二十來歲。
她之所以跟了云剛,是因為云剛這個賭鬼,并不是每回去賭場賭博都輸錢的。
甚至有時候云剛一贏就是上百,上千的,一撈一大筆。
當然這些從賭場贏來的錢,云剛是從不會帶回家的,他把這些錢全部都給了小三買名牌包包,吃好穿好,快活如神仙。
因此小三才會跟著云剛。
而秦依柔至今還以為云剛在賭場從沒贏過錢。
卻哪里知道他贏了錢,是包養小三去了。
當然,這小三今天過來,是因為云剛失蹤了,還是因為借了高利貸逃了,她見自己的搖錢樹沒了,所幸就到秦依柔家里來鬧上一鬧。
還要索求賠償費什么的,秦依柔當然不肯給,結果這一來二去就吵起來了,也就弄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云箋沒有理會小三理直氣壯咄咄逼人的話語,而是繼續往小三所在的地方走去。
“小箋,你要做啥?”云政看見云箋往那邊走,不由得出口問了一句。
他這心“突突突”的跳,總覺得接下來會有什么事兒發生。
那邊的小三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感,反倒是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絲發,擺了擺手,鄙夷的看著云箋繼續挖苦諷刺:
“你媽這老女人,自己管不住自己老公偷腥,還能怪我?叫我說呀,像你媽那種又老又丑的女人,死了也不足…啊!”
最后那個字徹底卡在小三的嘴巴里,只見云箋健步上前,她閃身,就站在小三的跟前。
一把狠狠抓起小三的頭發,將小三連人拖了起來。
“啊!你你要干什么?死丫頭,賤骨頭!還不松開你那臟手…”小三幾次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碰不到云箋的衣角,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云箋的沉默代表著她厄運的到來,嘴巴更是毒蝎起來。
“你剛剛拔了我媽不少頭發,現在,還回來。”云箋一只手抓著小三的頭發,低低的聲音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去。
在場的人再次打了一個寒噤。
下一秒,令人驚駭驚恐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云箋一只手拽著小三,另一只手抓上小三頭發,狠狠一拔。
像是扯羊毛似的,小三頭皮的一撮頭發,被云箋直接拔了下來。
云箋拔完這一撮,繼續拔另一撮。
直到小三一路尖叫著暈了過去,一頭還算靚的頭發被拔的精光,頭皮擦出的血血流不止,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