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坐在床上,摳指甲,就聽到床頭后方,一墻之隔,傳來急促的喘息聲。
女人尖細的聲音叫的格外大,如同浪花一般,此起彼伏,極有節奏。
“主人,主人!嘿嘿!我來啦!”
頭頂上又傳來細細的聲響,鹿小幽抬起頭,往天花板下方的通風口看去。
一只白倉鼠從通風口的欄桿縫隙中擠了出來,它的一只腳先出來了,然而肚子卻卡在縫隙里過不來。
跨過欄桿的那只腳又是懸空的,沒法使上力。
白倉鼠深吸一口氣,收起自己的肚子,又用小爪子摁了一下肚子,它的肚子才從欄桿縫隙里“咚”的一下,甩了出去。
可是,這時候,它的下半身子都從欄桿縫隙里出來了,它的腦袋卻卡在通風口里。
“主…主人…我的頭…頭要掉了!!”
白倉鼠的下半身從通風口里出來后,就懸掛在了墻壁上,它用兩只爪子按住墻壁,想要把自己的頭從欄桿里拔出來。
“啊啊啊!好疼!”
“啊!!二爺…輕一點…啊…啊…”
前一句是白倉鼠的腦袋卡在欄桿里疼的在叫,后一句是從床頭后面的墻壁里外傳來的。
“疼疼疼疼啊啊啊!!”
“二爺!人家要受不了了!”
“主人,你快來幫幫我!啊…我的腮幫子要碎了!”
“二爺!人家要到了!啊啊啊…”
鹿小幽轉過頭,往床頭的墻上看了一眼,又抬起頭往天花板下的通風口處看去。
白倉鼠的聲音和隔壁房間里的聲音交替鉆進鹿小幽的腦海里,吵的鹿小幽嘴唇邊的神經微微一抽。
她對還卡在通風口上的白倉鼠道:
“滅滅,你嘴里有沒有塞堅果?嗯?”
四肢在空中不斷掙扎的白倉鼠愣了一下…
它卡在兩個欄桿之間的腦袋上,圓碌碌的黑眼珠子眨了眨,然后,它從嘴里吐出了一顆堅果。
“啊…二爺!好燙!”
白倉鼠的嘴巴里,又吐出了好幾顆堅果,隨著它不斷吐出堅果,它的腮幫子在慢慢縮小。
“biu!”的一聲,白倉鼠就從通風口的欄桿里掉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鹿小幽轉過頭,又往墻壁的方向看了一眼,喃喃自問:“這么快就完事了?”
隔壁房間,龍吟嘯衣裳整齊的坐在沙發椅上,他翹著腿,一只手的手肘撐在沙發椅扶手上,手背托著下顎。
距離他兩米遠的大床上,不著寸縷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泛著情動后的潮紅,此刻的她,正大口大口的嬌喘著粗氣。
有這么一個光裸的女人躺在他面前,龍吟嘯的臉色依舊是陰寒一片。
真丑。
當這個女人脫了衣服后,他就徹底失去了性趣。
她的腰,她的大腿,怎么這么粗,屁股也是粗大肥厚的,對著這具丑陋的身體,男人只感到一陣惡心。
他讓這個女人自己玩,可看著她玩弄自己的身體,他也對她產生不了絲毫的情緒。
“這么快就結束了?”男人聲音冷酷的質問,臉上是濃濃的惡心和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