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冷笑輕嘲:“愛就是愛了,還拿父愛做什么幌子?他必須意識到對我的感情,才不會玷污了愛情這兩個字。”
“可是你們分開了。”尚·丹尼爾是真心為他們惋惜。
“是我主動離開他的。”她利落的回答。
“龍爺很可能會派人殺了你!”提到殺人這事,尚·丹尼爾的嗓音有些抖,要是鹿小幽死了,龍熙涼的病就徹底沒得救了。
這個世界上還會再出現一個能控制龍熙涼病情的“解藥”嗎?
鹿小幽笑的妖嬈至美,“他已經殺過我一次,我沒有死,這就意味著,我永遠都不會被他殺死的!
龍熙涼要派人來殺我,盡管放馬過來,如果我被殺死,就表示我不配擁有龍熙涼的愛情。
但如果我經歷了所有的刺殺襲擊,我都能活下來,那就代表著,我有資格,有本事讓高高在上的龍氏家族的男人,成為我的,裙下之臣!”
尚·丹尼爾的呼吸停頓,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鹿小幽張揚放肆的眉眼在他碧藍的眼瞳里,無限放大。
他發現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認識到鹿小幽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他從未見過如此狂妄、冷靜、充滿野心的女人!
她并非在渴求龍熙涼給予她愛情,她是要讓龍熙涼主動向她,獻上自己的那顆真心。
若是換做其他女人,說要龍熙涼的愛情和真心。
尚·丹尼爾肯定會在心里毫不留情的嘲笑。
傻X!那位可是掌控京城風云,把持國家命脈,華夏龍氏家族最有能力的繼任者——龍熙涼啊!
你們這些女人,還妄想像藤蔓一樣依附在龍熙涼這棵大樹上?
不,你們只是大樹腳下的連雜草都算不上的,更加卑微不起眼的青苔!
然而鹿小幽,她不做攀附依靠在大樹上的藤蔓。
她要拔地而起,成長為與龍熙涼并肩的大樹,而且她要做開滿芬芳的花樹,清香逸遠,流芳一世!
服裝室里,錦鯉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遞給了景鳶。
景鳶淡漠的眼神挑剔的掃了一眼,“新毛巾?”
“嗯,新拆出來的!沒有用過!”錦鯉說完,景鳶就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新拆的不干凈。”
錦鯉:“…”她也沒時間把新毛巾洗干凈,烘干了再給景鳶用呀。
景鳶語氣懨懨道:“拿你的毛巾給我用。”
他的語氣好像在輕蔑著錦鯉,怎么這么笨,不懂得拿什么樣的毛巾給他用嗎?
景鳶說話,向來是讓錦鯉往東,錦鯉就不敢往西的。她乖乖的獻上自己的毛巾。
景鳶拿著毛巾擦拭臉上和頭發上的水漬,柔軟的毛巾接觸到臉部的肌膚,像奶糖一樣的香味落進他的鼻尖,激發他身體內的荷爾蒙。
毛巾上,有著獨屬于女孩子的味道,女孩子的味道,真好聞…
景鳶在擦拭的時候,錦鯉盯著他光著的腳,他的腳上只穿著肉色絲襪,再看被景鳶丟在一邊的高跟鞋,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已經斷了。
“姐,我去給你找一雙鞋子吧,你穿幾碼的?”錦鯉問他。
“40?這么大…”錦鯉本來還想著自己放在公司里的鞋子可以借給景鳶穿,可她的鞋,景鳶根本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