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嘴唇微張,瀕臨窒息。
男人一邊掐著她的脖子,一邊吻她。
他繼續侵略她的城池,奪去她唇中的芬芳。
歡愉在窒息中持續,瘋狂的令人顫抖。
靠在馬腹上的白倉鼠大腦缺氧,已經暈了過去。
夜煞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它發出不安的嘶鳴聲。
它轉過頭,看了一眼張大嘴巴昏迷的白倉鼠,又往山洞深處看去。
它漆黑纖長的睫羽輕輕煽動了一下,圓溜溜的眼眸濕漉漉的。
死亡與糾纏在一起,死神與愛神攜手共舞,譜出凄美詭譎的樂章。
愛令人抵死纏綿,至死方休。
山洞外雨落如花,山洞里跳躍的火焰爍若星辰。
狂風驟雨,摧殘了花朵,稀碎的花瓣零落一地…
幽暗的地下河,水泊泊涌動。
鹿小幽醒過來的時候,她被龍熙涼抱著,他用毛巾浸濕了泉水,清洗她腿上的痕跡。
鹿小幽顫了一下。
“冷!”她出聲,聲音沙啞的厲害,嗓子像是被掐癟了似的,發聲的時候,聲帶震動,還讓人覺得疼。
龍熙涼將毛巾擰干,動作很輕的擦拭著她的身子。
“都腫了,要冷敷,你忍一忍。”他的聲音跟這地下河流淌上來的水一樣,冷嗖嗖的。
然而他的動作又放輕了一些,鹿小幽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她像得了盲癥似的,大腦內一片空白,瀕臨死亡的感受和身體上的歡愉交織在一起。
她舔了舔牙,真刺激。
她不是什么尋常的女人,在另一個世界里經歷過那么多,在歡愉中被人掐住脖子,這算的了什么呢?
如果可以讓她選擇一種死法死去,那她或許會選擇,死在龍熙涼的身上,抵死纏綿的死亡真是美妙~
當然倘若她真的要死去,她必然會把龍熙涼也拉下去。
不然在地獄里,她會孤單,會耐不住寂寞的。
而鹿小幽現在終于明白,尚·丹尼爾會誤導龍熙涼,告訴他,對她的感情是父愛,這是為什么了。
這個失去了對感情判斷能力的男人,在一開始就得知,他對她動了心,估計鹿小幽就活不到現在了。
龍家的男人,真是不好惹。
一旦瘋狂起來,連所愛之人都殺!
龍熙涼在給她擦拭上身的時候,鹿小幽轉過頭,眼眸又媚了起來,眼波氤氳,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
龍熙涼冰雕一般的容顏里,情緒淡漠,好像又回到了鹿小幽初遇他的時候,他連眼珠子都被不會融化的冰層所包裹著。
他拿著毛巾的手在鹿小幽的脖頸前停住了。
她雪白的,如同天鵝般纖細的頸項被他掐出了紫紅的痕跡,手指印格外清晰,橫在柔嫩的肌膚上面。
龍熙涼放下了手中的毛巾,“等下給你涂一點祛瘀的藥膏。”
鹿小幽咧開唇角,笑意微涼,她現在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究竟有怎樣的痕跡,但一說話都就會疼,說明龍熙涼掐的是真狠!
“你還會再殺我一次嗎?”鹿小幽問他,這次為了避免聲帶疼痛,她放輕了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