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愿意為了小寶學做長壽面,也愿意為了帝溟玦學做一個香囊。
哪怕此生就只這一次,卻也有獨特的意義。
帝溟玦的眉目微微舒展了少許,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慕顏松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按倒在床榻上。
“光是一個香囊可不夠。”
“顏顏,你想哄好本君,還要多做努力才可以。”
慕顏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只覺得腰酸背疼,恨不得把那沒有節制的男人狠狠揍一頓。
要她說,這男人根本就不是真的吃醋。
而是假借吃醋之名,行“懲罰”之實,好對她為所欲為。
慕顏撥動天魔琴,琴音流轉,身體的酸痛立刻消失。
她起身走出殿外,立刻有侍女迎上前來想要伺候她,但都被她趕走了。
慕顏原本想去找帝溟玦,把小寶要回來。
但想到昨晚的場景。
唔…算了。
她現在不太想見到帝溟玦,一見到這混蛋,腰就一陣酸疼。
還是讓小寶在小世界里多修煉一段時間吧。
回藥王殿的路上,慕顏又去看了諦聽。
諦聽看到她非常地興奮。
碩大的腦袋親昵地貼上來,在她身上不停地蹭啊蹭。
慕顏摸著它的腦袋問:“今天還會聽到那個特殊的琴音嗎?”
諦聽搖搖頭,然后又往她身上蹭了蹭,大眼睛中流露著濃濃的依戀和感激。
它雖然是獸,但也很清楚昨天是慕顏救了它。
而且慕顏身上都是它主人的氣息,還不像主人那么可怕,而是柔和溫暖的。
諦聽非常喜歡。
慕顏既欣慰又有些失望。
欣慰諦聽不用再受折磨,卻也失望天魔琴的琴弦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的。
她又跟諦聽玩耍了一會兒,喂他吃了幾顆對靈獸有好處的丹藥,才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后,一道流光飛掠到諦聽面前。
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從飛劍上跳下來,四處看了看。
“明明感應到娘親的氣息在這個方向,為什么卻看不到娘親的身影?”
辟邪劍晃了晃,飛到小寶身邊,“君老大肯定是來這里喂過這個傻大個啦!現在大概已經回藥王殿去了。”
聽了辟邪的話,小寶忍不住將目光轉向諦聽,微微歪了歪頭。
諦聽也睜著大眼睛看著它,又聳動鼻子嗅了嗅。
然后大眼睛中突然流露出欣喜的神色,朝著小寶撲過來。
小寶和辟邪猝不及防,眼睜睜看著諦聽把小寶撲倒在地。
然后伸出濕漉漉的大舌頭舔小寶的臉。
小寶直接被諦聽用舌頭洗了個澡,整個小人兒都傻掉了。
辟邪也在一旁嗡嗡震動,發出風中凌亂的聲音:“這到底是神獸還是蠢二哈啊?”
諦聽此時興奮又滿足。
主人太可怕了,它不敢親近。
主母身上有主人的標記氣息,它也不敢親近。
而小主人身上既有主人的氣息,又有主母的氣息,好好聞,又不像主人那么可怕。
諦聽口中發出滿足的吼吼聲。
然而下一刻,一道白光閃過。
一個鋒利的爪子朝著諦聽的腦袋狠狠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