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問題,無疾而終,沈千樹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就是不松口,夜陵病好了后,脾氣也穩了一些,過去的夜陵對沈千樹而言像是一個隨時要發神經的大瘋子,她要時時刻刻注意關注夜陵的情緒,什么都要順著夜陵的心意走,可如今他正常了,雖還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脾氣不會那么容易失控,也不會做出瘋狂的舉動,再加上生活穩定,整個人都脫胎換骨。
有點想念諾亞呢。
這心思也就悄悄地想一想,可不敢說,不然夜陵肯定好幾天不理她。
軍區里。
楊寬收拾東西離開,大家議論紛紛,審判內容不公開,大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隱約是知道楊寬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對于許多人而言,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定鬧不上法庭的。
喝了一些酒,有些話也當不得真。
誰知道會鬧這么嚴重。
穆遠一點都不想落井下石,架不住楊寬一定要挽尊,“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等著。”
穆遠做了一個掏掏耳朵的姿勢,“這話有點耳熟了,我陪小侄子看動畫片的時候聽過,誰知道是哪里的臺詞嗎?”
一群單身漢們搖頭。
魏城說,“我知道,喜洋洋和灰太狼。”
“啊,他就是那只灰太狼啊,失敗宣言嘛,每一次都說要回來,你回來能干點什么?”
楊寬氣結,蔡周說,“就是失敗宣言,不要臉的。”
“你們…”
穆遠沉了臉色,淡淡說,“我不管你這一次是怎么保住你的軍裝,等你回來時,我一定會把你壓得死死的,有我在,你翻不了天!”
楊寬怒氣沖沖地走了,技術兵弱弱地說,“少校,我們這么做是不是有點…拉仇恨啊。”
“拉什么仇恨,我又不想理他,是他自己非要湊上來的。”
“他這種就是愛而不得,嘖嘖,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力。”蔣成說。
胡楊,“惡心。”
“就是,超惡心的。”
胡楊說,“我說你的話惡心!”
穆遠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好了,別犟嘴了,我們訓練去,這些閑雜人等,不歸我們管。”
楊將軍吃了這么大一個悶虧,心里氣得很,又無可奈何,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他的一個老伙伴說,“這件事,歸根究底,是夜陵的錯,如果不是他插手,穆遠和楊寬打架的事情,說不定還是穆遠會吃虧,如今就是摘了穆遠的中校軍銜,實在太便宜他們了。”
“你的意思是,特情…以后也是聽老穆家的。”
“這不是明擺著嗎?”
“他是一個中立派,不好戰隊。”
“明面上是中立派,我們給的任務也會幫忙處理,誰知道心里想什么呢,我暗中調查過了,夜陵和穆遠交情非常好,穆遠這幾年也相當可疑,你看看他的出境記錄,不要看任務期間,看休假期間,我總覺得有問題,每一次休假都往國外跑,不是去美國,就是靠近美國的某一個基地,你說是不是夜陵派他去執行什么秘密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