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半年,杰克似乎流年不利,接連受傷,可是為什么全家一起去郊游呢,這么大的一個目標,不是給人提供靶子嗎?
老安德森也受傷了?
“我不知道。”穆遠心想長輩可能也是想知道一下實情,“應該是我上了飛機后發生的,具體發生了什么,我還真不知道。”
穆堅信和穆堅守當然是說不出要不你問問這種話。
穆將軍說,“不知道就算了,和我們也沒什么關系。”
穆遠整個早餐,都沒再放下手機,穆將軍說,“吃飯不要玩手機,有沒有規矩!”
我們家似乎沒這規矩吧?
為了不戳他老爸的眼睛,穆遠胡亂吃了早餐,“我吃飽了,去找夜陵了。”
穆將軍那叫一個氣啊。
穆媽媽說,“該,不就是喝了你幾壇女兒紅嗎?”
穆遠把車停在路邊,把新聞都翻了一遍,心中暗忖,這不是杰克的風格,看著更像是整羅斯福那老頭的。
本來杰克明升暗降去夏威夷基地,羅斯福還不滿意,打算給杰克按一個更大的罪名,若不是他能力有限,他就這么做了。
杰克不像是站著挨打的人,這情況他也能估摸出來了。
心里定了定,穆遠就開車去薔薇堡了。
夜陵,沈千樹和童畫在家,穆遠給他們都戴了禮物,除了夜陵,收到一個金剛模型的童畫非常高興,給了穆遠一個大大的么么噠,高興地抱著漢堡去玩他的模型去了。
男孩子都特別喜歡。
沈千樹被他的光頭炸了一下,“發型不錯。”
閃亮閃亮的。
“阿陵呢?”
“他還沒起床。”
“這都十點了?沒起床?”
沈千樹咳了一聲,“黑薔薇昨天有一件大事,他通宵處理了,六點才睡的,他知道你要過來定了十點的鬧鐘,我關了,定了十二點的鬧鐘。”
穆遠,“…”
沈千樹溫和可親地說,“正好你們一邊吃中飯一邊聊。”
穆遠,“…好吧。”
沈千樹作為一個珠寶設計師,一直對他手腕上的手鏈很感興趣,“你的手鏈呢?怎么不見戴了?”
“丟了。”穆遠有點不好意思一笑,“你還記得呢?”
“記得,阿陵夸過好看。”沈千樹一笑,當然夜陵還說了,八成是情侶的,“你這一趟出國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嗎?”
“天天都是好玩的事情,阿陵沒說?”
“他不和我說這些的。”沈千樹其實也不好奇,“你那條手鏈,還有照片嗎,給我拍一個啊。”
“為什么啊?”
“阿陵不是夸好看嗎,我看看有什么靈感,給他也弄一條。”
“他手上不是戴了一條嗎?”
“好吧,是我閑著想要多折騰一些新款式。”
“真不見了。”
“真的?”
“真的!”
開玩笑,這是獨一無二的,絕對不給她。
免得全城同款,那可就尷尬了。
“那真是太遺憾了。”
穆遠不踩這陷阱,沈千樹和穆遠都很健談,只是沒想到談了一會兒,談到二胎問題,沈千樹,“…”
不愧是夜陵的兄弟 沈千樹嚴重懷疑,是不是夜陵讓他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