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薄景川最近的負面新聞,讓不少人都開始關注今年的國際峰會。
網上有關他們的熱度一直沒有減下來。
“本來國際峰會跟我這種貧民沒有半分關系也從不特意關注,不過這次我特么倒是神期待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一個人。今年薄家的老爺子可也參加,不知道在峰會當場見到自己的孫子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我最想看薄景川跟沈總他們到底是以什么方式亮相。”
一根香蕉下肚,沈繁星這次是真的餓了。
飛機上吃的那些東西剛剛早就吐了個一干二凈。
在沈繁星的強烈要求下,薄景川終于還是帶著她這只粉色胖兔子出了酒店。
殷睿爵和薄景行哪能放過這個蹭吃蹭喝蹭玩兒的機會,死皮賴臉跟了上來。
“嫂子我們這是去哪兒吃啊?我剛剛在網上看了一下,川味閣川菜做的最正宗。”
沈繁星搖頭,“去國色天湘。”
“吃湘菜啊,也行。”
于是幾個人直奔目的地。
車上,幾個人倒是出奇的沒有說別的話題,而是難得談起了關于明天國際峰會的事情。
殷睿爵和薄景行開始推測這次以國際峰會由而成立的世界百強龍頭企業聚會會在未來有什么發展趨勢。
資本家之間的戰爭或者合作,中間存在的一些東西,是太多人都無法真正全面理解到的。
他們彼此都是敵人,又都是友人。
中間彌漫著友好且沒有硝煙的戰爭,道貌岸然,虛與委蛇,明爭暗斗,爾虞我詐統統都可以形容他們作為世界頂尖資本家的城府。
雖聽起來都不是好的形容詞,但是,現實永遠都是明暗兩立的。
一些拿不上臺面的陰暗事情,他們做的不在少數。
誰知道他們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手上又染著多少人的血。
就如,薄景川,他可以是薄氏財團 的執行長,也可以是世界第一jun火商人。
他可以表面冷漠無害,也可以一手操控或大或小的戰爭。
比如在平城邊境,他想讓袁思純死,完全可以不用顧忌一命償命,他可以讓袁崢嶸和葉芷青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也可以不動聲色地用一場戰亂埋葬他們。
黑與白并存,才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立足本領。
“不知道今年這次誰跟誰暗地里要剛起來,又有誰跟誰可以談到一起去。每次看到那群光鮮亮麗的成功人士‘賊眉鼠眼’盯梢全場的樣子就搞笑,生怕有人談掄一場合作,側方面壓制他們。”
沈繁星托著下巴看著沈繁星外面閃過的璀璨霓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世界百強級別的企業談合作,誰敢小覷?
一個不小心,就會搶占了別人的市場,將人一點點逼上絕路啊。
眸子閃了閃,她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來。
“嫂…嫂子,你別這樣笑好吧,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薄景行率先留意到沈繁星的表情,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幾個人朝著她看過去,沈繁星卻已經挑眉坐直了身子。
“在想什么?”
薄景川不由問,如果不是剛剛看到她臉上那點笑容,他都差點忘了,他身邊這只粉粉嫩嫩的兔子,其實還會變身成為一只小老虎。
殷睿爵和薄景行也都好奇地看著她。
沈繁星淡淡地笑著,一雙星眸里清晰地映著車窗外彩色的流光。
“我在想…薄氏財團今年會不會放下身段跟別的企業聯手合作。”
薄景川眸子微微瞇了瞇,薄唇抿了抿,隨后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薄景行和殷睿爵對視一眼,一臉你想多了的表情揮了揮手,“嫂子你想多了,就老爺子寧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怎么可能放下身段跟別人搞合作?”
沈繁星搖搖頭,“不一定呀。薄氏現在的負責人是二叔,今年對薄氏來說也算是最不景氣的一年了吧,如果他真的為薄氏好,應該不會排斥跟人其他企業聯手。至于老爺子…”
沈繁星笑了笑,“他是第一個想要薄氏好的人,脾氣雖然倔,但是牽扯到薄氏,我覺得他稍微考慮一下,都不會拒絕跟人合作。更何況,這次峰會過后,他還要花心思對付我,因為這樣而疏于公司發展,他肯定不會這樣做的。”
薄景行蹙起了眉,“這么說也的確有道理,他是把薄氏看的比命都重要。”
殷睿爵撫著下巴,“那他這次會選擇誰合作呢?”
沈繁星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薄景川,身子后仰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我猜啊…”
她故意拉長了尾音,惹得薄景行和殷睿爵更是好奇了。
“猜什么?你猜誰?”
薄景川淡淡地笑著,靜靜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在薄景行和殷睿爵格外期盼的視線下,她終于緩緩道:“如果是二叔能夠做決定的話,當然是選能力最好實力最強的國際第一企業合作,這應該是絕大數人都想的事情吧。”
“那個‘冥’集團?”殷睿爵問。
沈繁星不置可否。
薄景行卻呵呵笑了笑,“跟‘冥‘集團合作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老爺子這幾年對‘冥’集團可以算得上恨之入骨了,搶了他薄氏國際第一的位置,生生被壓了這么多年,就他那性格,怎么可能轉神再去跟‘冥’集團合作?他就是再怎么看重薄氏,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嗯。你說的很對。”
沈繁星點點頭,“我也覺得他不會主動跟‘冥’集團合作。”
“那…”
“他要面子,薄氏也要面子,跟‘冥’集團合作他覺得自己矮人一截,只要顯得他比別人高貴,我相信他還是可以考慮的”
殷睿爵和薄景行現在也早就反應了過來。
“你是說,他有可能跟排在薄氏財團后面的企業合作?”
沈繁星搖頭,
“是僅次于薄氏財團的企業合作。”
這個簡直太有可能了。
退而求其次,既保住了面子,也達成了目的。
第二和第三的合作,也足以讓整個商界圈震撼一把了。
同時還給“冥”集團點兒壓力,真是怎么想怎么覺得可行。
薄景川側頭看著沈繁星,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笑。
“你倒是把老爺子看的通透。”
沈繁星挑眉,“是他太好懂了。脾氣大的人,最容易泄露情緒。”
而人一旦被情緒支配,那就太容易看透了。
薄景行和殷睿爵互相看了一眼,神色有些莫名其妙。
老爺子太好懂嗎?
他們怎么沒覺得?
“那嫂子你怎么一點危及意識都沒有?他接下來可是有時間和精力對付你啊!”
沈繁星輕輕嘆了一口氣,側身靠在了薄景川的懷里,側頭看著他們,眸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他會找合作企業,我自然也會找啊。”
薄景行和殷睿爵五官有些扭曲。
說話就說話,干嘛非要那么親密的靠著人家。
而且第二和第三足以震驚國際的合作,你一個剛剛沖上峰會的“小”企業,誰跟你合作?
“呵呵,嫂子的自信真是讓人佩服。”
這已經不叫自信了,叫個自負也不為過吧。
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卻見他倒是一點多余的表情都沒有,俊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那真是一臉的寵溺。
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嗎?簡直就是個昏君!
不過兩個人倒是沒有說話,瘋了嗎,敢得罪他們薄哥。
“你們是想說什么嗎?”
殷睿爵和薄景行干笑了兩聲,“呵呵,我們哪兒敢?”
薄景川挑眉,“不敢?看來你們是真的有話要說。”
這都能抓住他們的語病?
看著他們有些尷尬地臉色,薄景川繼續道:
“有什么就說,反正我現在只是一個吃軟飯的人,跟你們這些手握實權的比,你們說什么,我也只有忍著的份。還能把你們怎么著嗎?今夕不同往日。”
薄景行翻了一個白眼,“得了吧,我雖然背不出沁園春,但是托你的福,我還是知道什么叫做‘秋后算賬’的,你現在說的好聽,到時候你肯定會找機會報復回來的?信了你的邪!”
薄景川涼涼地笑了一聲,“是嗎?”
淡淡兩個字,卻讓薄景行冷不丁一個哆嗦。
“呵呵…”他干笑兩聲,突然伸手指向一旁的殷睿爵,“其實‘秋后算賬’這個詞是他教的。課代表是他,要找也你找他就好!”
殷睿爵突然被點名,眨了一下眼睛,下一秒,他就用力掐住了薄景行的脖子。
“該死的,當我面栽贓嫁禍,你當我是死的嗎?”
“本來就是啊,你可是能背出沁園春還能學以致用的人,知道個‘秋后算賬’不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我就不一樣了,我連幼兒園都沒上過!”
“沒上過幼兒園是因為你他媽直接上了小學!連續跳級的人是哪個臭不要臉的?!”
沈繁星有些驚訝,轉頭看向薄景川。
“景行跳級啊?”
薄景川挑挑眉,“嗯。他早熟。”
“啊?”
“為了找漂亮的女孩早戀,直接上了小學一級一級跳著談戀愛。”
沈繁星抽了抽嘴角,真是奇葩的跳級理由。
“那他…一年得交幾個女朋友?”
“平均兩個,半年休學,兩個月學習,四個月用來談戀愛,兩個月一個。”
沈繁星:“…”
這從小就是個渣男苗子啊!
“他是不是…喜歡姐弟戀啊?”
沈繁星突然一句話,讓在前座打鬧的兩個人突然頓住。
薄景行仿佛沒聽懂,又重復一遍,“你…說啥?”
沈繁星坦然道:“一年跳兩級,第四年你不應該上初中了嗎?那個時候你才九十歲?那些一步步升上去的初中生已經十三四歲了吧,再推下去,高中,大學,不都是比你大好多的女人么?”
薄景行:“…”
他就不能中途休個學玩玩兒嗎?
薄景川冷笑了一聲,“確實,這么多年的戀愛經驗,應該是個情場高手。”
殷睿爵在旁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情場老手,哈哈哈,聽著事跡挺光榮,一路談下來就只摸摸女生小手,親親臉蛋的戀愛也叫戀愛嗎?”
薄景行耳根有些紅。
“滾!”
沈繁星意外,這算哪門子談戀愛?
不知不覺便到了國色天湘。
這里是H市規模最大,最正宗的湘菜餐廳。
裝修談不上豪華,但卻帶著濃濃的湘江古色古香的特色。
H市的天氣比平城高一些,但是晚上也有些冷,沈繁星沒有戴帽子,只圍了圍巾,一張小臉有一半掩藏在圍巾里。
她零領頭徑自走進店內的吧臺。
“您好女士,請問您幾位,有預約嗎?”
沈繁星點頭,“朋友找到的,史密斯先生,你幫我查一下他在哪個包廂。”
“好的,請您稍等。”
殷睿爵和薄景行在身后一臉懵逼。
他們什么時候有約過史密斯這個人了?
怎么路上沒有聽嫂子說起過?
沒多久,服務員便微笑道:
“您好,史密斯先生的包廂在洞庭湖,我讓服務員帶您幾位去。”
沈繁星此刻正擺弄手機,聞言抬起頭,笑道:
“我臨時又有幾個朋友過來,那個包廂可能坐不下,你再給我開一個包廂吧。”
“好的。”
因為知道他們很史密斯認識,服務員很貼心的把她們的包廂安排到了洞庭湖旁邊。
緊接著就有服務員上來引著他們走向包廂。
殷睿爵在疑惑,“嫂子,史密斯是誰啊?咱們真跟人家約好了?”
“不認識他,怎么可能約好?”
薄景行:“…”
反正他是徹底搞不懂這女人的腦回路了。
一路跟著服務員來到高檔就餐區,在路過洞庭湖包廂的時候,站在門口的幾個人在看到他們的時候,臉色突然變了變。
沈繁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之后徑自走進了旁邊的包廂。
看到他們都進去,幾個人才敲響了洞庭湖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里面郝然是薄岳林和另外一對外國夫婦。
保鏢走到薄岳林旁邊,低聲說了些什么,薄岳林的臉色當即便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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