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邊已經有些發白,借著晨曦,葉凌月和宮琳心看到了兩名和早前的葉凌月一樣,身著丑陋盔甲的人。
兩人一進巷子,就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身上的盔甲,正是薄情和司徒兩人。
“嘩,這玩意可真沉,差點沒憋死小爺。”司徒吐槽著。
“少廢話,也不知凌月怎么樣了。”
薄情俊逸的眉頭緊緊蹙著,他聽到了身后有些動靜,一回頭,就見葉凌月和宮琳心走了出來。
他一看到葉凌月,臉上堆滿了笑容,快步走了過去,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看到了葉凌月的嘴角有可疑的紅色血跡時,薄情的眼底,騰起了一股兇戾之色。
“你受傷了?誰干的!”
見薄情的眼底只有葉凌月一人,宮琳心心中一片失落,對于薄情,她也只能是死心了。
她不禁有些羨慕葉凌月,早前的那名男子,還有眼前的薄情,他們的眼中,都只有葉城主一人。
“不礙事,誰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下一次,我要他十倍奉還。”
葉凌月擦了擦嘴角,想起了早前對戰的情形,稀疏平常地說道。
已經是第二次了,算上地煞獄那一次,她已經敗在了那男人手下兩次,不甘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感。
沒有第三次了,這次九洲荒狩上,她必定要努力修煉,再對上那男人時,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對了,我要你們辦的事,可都辦好了?”
“當然,掠人這種事,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薄情和司徒互看了一眼,臉上都浮起了賊賊的笑容。
只見兩人先后拿出了兩個袋子。
這兩口袋子,都是葉凌月早前交給他們的,正是生命乾坤袋。
宮琳心好奇著,不知道兩人想干什么。
司徒的乾坤袋先打開,里面滾出了個昏迷不醒的人來。
正是早前金三少。
“凌月,說起來,我也要給你個驚喜,你可知你要我掠來的人是誰?”薄情好笑著,打開了自己的那個生命乾坤袋。
一個男人從里面滾了出來。
“洪玉郎?他也在這里。”
葉凌月看清了薄情掠來的人的容貌后,詫了詫。
洪家的這對兄妹倆,還真是y魂不散。
薄情也是知道洪玉郎和葉凌月的恩怨的,他看到了洪玉郎后,二話不說,就把人制服了一起帶了過來。
葉凌月和薄情等人在闖入出云閣之前就已經打聽過了,聽說城主的寵妾也在出云閣內,葉凌月就眉頭一皺,計上心頭,有了個主意,她去營救宮琳心,其余幾人分頭行事。
憑著薄情等人小神通境的修為,想要掠人自然不難,加之有了生命乾坤袋的掩護,兩人掠了人后,輕輕松松就躲避開了金家的追蹤。
“人都已經抓來了,葉城主,你打算怎么做?”宮琳心和司徒都恨不得將金三少大卸八塊,可是葉凌月卻不讓他們這么做。
“怎么做?對于這種渣滓,殺了也太便宜他們了。我有個法子,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們倆幫幫忙,讓這兩人一人半壺喝下去。”
葉凌月說著,取出了一個酒壺。
那酒壺,正是紅袖館的酒壺,只是這個酒壺里裝著的酒,并不是一般的酒,而是早前金三少迫朝花夕拾四女時,強灌她們喝下去的,由月沐白煉制的強效虎狼酒。
薄情和司徒都是聰明人,一想立時明白了過來,宮琳心則是干咳了幾聲和葉凌月在一旁看起了好戲來。
天很快就亮了,城主府內的雅心小筑里。
洪玉郎幽幽醒來,他覺得喉嚨一片干澀,身體內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一樣,渾身上下,一片滾燙。
火,四處都是火,他隱約記得,自己在出云閣喝酒,可是忽然之間,宮琳心闖了進來,然后出云閣就起了火。
混亂之中,他看到了薄情。
薄情!
是薄情,那個他朝思暮想的的人。
洪玉郎睜開了眼,他看到了一張臉,薄情的臉近在咫尺。
“是你,真的是你。”
洪玉郎癡癡地說著,近乎狂熱地抱住了那一具壓在了自己身上的身子,他迷亂著,撕扯著男人的衣服,衣帛撕裂的響聲。
他身上的人,也回應著他的舉動,兩人的身子,癡纏在一起,就如剛出生的嬰兒般。
身后,一陣劇疼,洪玉郎不禁叫了出來,與心愛之人在一起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他忘乎所以地呼喊著,床在兩人的身下,一陣刺耳的搖曳,整個房中,都徹響著他的叫聲。
砰——
門被踢開了,一陣巨響。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洪玉郎和他身上的那個人同時停住了動作,他們下意識地抬頭一看。
卻見馬城主站在了門口,他的身后,跟著奚九夜、月沐白等人。
原來紅袖館出事后,奚九夜等人失去了金三少的行蹤,就到了城主府,想要讓馬城主派人尋找。
馬城主一聽自己的愛妾洪玉郎可能也在火災中失蹤了,很是焦急,可這時候,卻有侍衛回稟,說是早前有人看到了玉公子和一名男子一起進入了雅心小筑。
馬城主就帶著人來尋,哪知道看到的卻是…
“金三少、洪玉郎,你們好大的膽,竟敢勾搭成j。”
馬城主氣得老臉剎那就成了醬紫色,他指著床上兩個疊羅漢似的,正行著茍且之事的男男。
洪玉郎一聽,打了個激靈,猛地回頭。
背后,那個和自己肌膚相親,徹夜纏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三少。
洪玉郎只覺得肝膽欲裂,一想到自己和金三少的所作所為,他就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金三少爺好不了多少,當他看清了身下的時,也慘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洪玉郎。
他昨晚渾渾噩噩,只記得身下是個女人,那人還很是熱情,兩人一番激烈的“運動”,那知道自己上的卻是洪玉郎。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給我滾。”
馬城主氣得額頭青筋直跳,一怒之下,一腳翻了洪玉郎,揚長而去。
“城主,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人陷害的。”洪玉郎摸爬著,滾了下來,他也不顧自己光著身子,隨意扯了件衣服就去追趕馬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