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衣之后,葉凌月之前的幾人,也輪番上前測試。
只是相較于羅衣,他們就沒有那么好運了。
雖然也有人是輪回二道的實力,可由于不是雷屬性那樣稀有的靈力屬性,所以都沒有被中年男子相中。
十人的隊伍,很快就只剩下了三人,其中包括葉凌月、小帝莘以及黃俊。
黃俊的實力還算不錯,聽說是輪回三道。
所以他看上去,也挺有自信的,畢竟輪回二道的羅衣也被相中了。
黃俊上前后,先活動了下筋骨,嚯嚯出了兩拳,一拳擊在了五行燧玉碑上。
只見五行燧玉碑上,躥起了三道顏色不同的元力,三種元力分別是綠、藍、棕黃色,象征著木、水、土三種輪回之力。
黃俊這才收回了拳頭,就在他滿心希望,看向了那名中年男子時。
后者只是挑了挑眉頭,然后說了一聲。
“輪回三道,淘汰。”
中年男子的話,猶如當頭棒喝,頓時把黃俊給說懵了。
他難以置信著。
“憑,憑啥。我是輪回三道啊。”
“嗤。”
一陣輕蔑的笑聲。
只見洪明月身后,早前被葉凌月等人教訓過的那名壯實少年笑了起來。
“輪回三道又如何,我可三重輪回火之力,也只能勉勉強強通過。像你這種雜牌多重輪回三道的實力,壓根就不夠資格加入孤月海。”
這話一出口,葉凌月也微微動容。
孤月海的挑選標準,竟然是要多重純屬性的輪回高手。
這一點,倒是葉凌月早前壓根沒考慮到的。
在青洲大陸上,輪回境高手中,擁有多重輪回劫的人,本就不多。
像是葉凌月早前收伏的金烏老怪,就是雙重輪回火之力的持有者。
比起單一屬性的多重輪回境武者,雜牌屬性的多重輪回境武者,在實力和天賦上,無疑要遜色一籌,修煉起來也更加費力。
所以,孤月海這樣的超級大宗夢中,根本就接受雜牌屬性的多重輪回屬性的武者。
黃俊的臉上,剎那慘白。
他僵著身子,失望地被帶走了。
羅衣看著同伴被帶走,很是同情,可是她也沒有任何法子。
“葉凌月,帝莘,你們倆誰先來?”
中年男子掃了眼隊伍,看到了葉凌月背著個竹筐,愣了愣。
“小帝莘先來。”
葉凌月放下了竹筐,將小家伙抱到了前面。
只是她有些為難了,小家伙這么小,又該怎么測試呢?
“嬰孩?”中年男子瞄了眼小帝莘。“他必須獨立完成測試,你把他放下。”
葉凌月無奈,只能放下了小帝莘。
她擔心地看了眼小帝莘,再比了比那塊五元燧玉碑。
小家伙趴在了地上,瞅瞅葉凌月。
“咿呀(洗服兒,不怕,窩很快就搞定了)”
他抖了抖小肥胳膊,朝著那塊石碑爬了過去。
小家伙小,石碑高且大,他爬到石碑下面后,好奇地打量了下石碑。
再抬起了肉呼呼的“小爪子”,在那塊石碑上拍打了幾下,發出來咯咯咯的笑聲。
“哼,不自量力,一個小賤種,還想通過選拔。”
洪明月在旁看著,忍不住暗中譏諷。
孤月海是有招收嬰孩級別的孩童,可那樣的弟子,百年都難得見到一個,而且一旦被選中,都是妖孽級別的存在。
憑葉凰玉和聶風行的資質,怎么可能生出一個逆天的嬰孩。
小帝莘在石碑上啪啪拍打了幾下。
忽的,石碑發生了變化。
同時有五種顏色大不相同的光,分別是紅、藍、綠、棕黃、金同時出現。
更詭異的是,那五道光出現后,一下子躥到了數字“五”的位置。
“什么!”
早前還一臉冷漠的中年男子,冷不丁跳了起來,心急火燎地沖到了五行燧玉石碑前。
“五…五…”中年男子的臉色,就跟京劇變臉似的,剎那間變化了數種顏色。
“這是什么修為?難道是輪回五道?”
那些目睹了如此一幕的弟子們,都滿臉的詫異。
“真是天佑我孤月海。哈哈哈哈——千年難得一遇的五靈涅槃體。你叫做小帝莘是吧。你通過了,這件事,我一定要告訴掌門。”中年男子一激動,就手舞足蹈了起來。
他忙恭恭敬敬地抱起了小帝莘,儼然一副捧在手里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貴樣,還忍不住用那張長滿了虬須的臉,去蹭小帝莘粉嫩嫩的小臉蛋。
“咿咿呀呀(別碰窩,怪蜀黍,洗服兒,快來救窩,這怪大叔的胡須好扎人。)”
小帝莘驚悚了,差點沒翻白眼。
見了小帝莘的模樣,葉凌月有些忍俊不禁。
旁邊的人,也是神情各異,羅衣等人都是羨慕地看著小帝莘。
洪明月心中,卻是咯噔一聲。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中年男子口中所謂的五靈涅槃體究竟是什么。
但是看中年男子的模樣,那必定是一種極其神奇的體質。
小家伙將來的前途,必定是不可限量啊。
好容易,那中年男子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小帝莘。
小帝莘一看到葉凌月,就想撲過去。
被羅衣好心地抱走了。
“你是小帝莘的姐姐?嗯,輪到你測了。”
由于小帝莘的逆天體質,中年男子對葉凌月也算是愛屋及烏,刮目相看了些。
弟弟是個天才,作為姐姐的應該天賦也不錯才對。
雖然這對姐弟看上去,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
中年男子面上的嚴肅之色稍緩了些,示意葉凌月自己上前進行測試。
算上小帝莘,余下來的正式弟子的名額已經所剩不多了。
葉凌月深吸了一口氣。
走到了五元燧玉碑前,葉凌月將手掌貼在了石碑上,將自己的體內的元力,一點點融入了五元燧玉碑上。
她的修為,大致是輪回四道左右。
只是屬性上是個問題…葉凌月心中有些忐忑。
下意識地看向了那塊即將決定她命運的石碑。
可隨著越來越多的元力的涌入,石碑上,毫無變化。
足足半刻種過去了,石碑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葉凌月的額頭,豆大的汗水,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