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世界已經開放到了這種程度,獨立州卻如此故步自封,閉關鎖國,甚至滅絕人性,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走向滅亡。
“存在即合理,何況獨立州有它的特殊性,老祖宗的規矩執行了這么久,自然有他道理。”
不愧是一代宗師,這辯論的功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敵的。
何況葉綰綰也不認為自己隨便幾句話就能說服仲裁會的會長。
于是葉綰綰也不再廢話,“所以,易會長今天派人將我帶過來,只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道理?”
“自然不是,隨我來。”易靈均說完,便朝前走去。
葉綰綰一頭霧水,也不知道易靈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過,人家堂堂一個仲裁會會長,獨立十二州最位高權重的掌權者,若是相對她不利的話,私下里隨便動動手指就夠了,也不必這么大費周章。
所以,葉綰綰不在多想,直接跟了上去。
隨后,葉綰綰雖易靈均乘車前往了一處私人庭院。
“進來吧。”
下車后,葉綰綰雖易靈均進了宅子,進屋后,易靈均便讓那兩個年輕男女離開了,一時之間,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葉綰綰和易靈均兩人。
“易會長,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葉綰綰開門見山道,她實在想不通對方這樣的身份地位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單獨找她來商談的。
易靈均不緊不慢地給葉綰綰倒了一杯茶,隨即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聶小姐,方才你問我有沒有雙胞胎兄弟,這是為何?”
葉綰綰也不相瞞,直接道,“因為易會長你跟我一個故人長得很像,不…是非常像,幾乎是一模一樣,除了頭發的顏色之外,所以我才冒昧問了您一句…”
“哦?是嗎?是個怎樣的故人?”易靈均狀似不經意地問。
葉綰綰想了想,“該怎么形容呢?他是一個…反正挺欠揍的人,要不是他武功太高打不過,我估計獨立州各大門派的高手都想打他一頓,總之跟易會長您這樣的德行兼備的宗師截然相反!”
易靈均看向她,又問,“是聶小姐很重要的人嗎?”
葉綰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易靈均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似乎挺認真,挺在乎答案的。
不過葉綰綰也沒多注意,隨口回了一句,“談不上重不重要,不熟。”
當初是赫連玨那老怪物非要纏著她收她做親傳弟子,用盡了各種五花八門的法子,她簡直被整的一個頭兩個大。
后來赫連玨似乎是有什么事,也不會經常出現,偶爾出現一次全都是非要帶著她去看他跟人打架,還要聽她的點評…
“不熟…”易靈均聽著葉綰綰的回答,面上的表情突然一僵,緊跟著端著茶水的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呃…易會長…您怎么了?”葉綰綰看到易靈均的反應,有點詫異。
她說錯什么了嗎?
此時此刻,易靈均正死死盯著她,那眼神控訴又幽怨,如同是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什…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