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軍官證上,明晃晃的字眼。
王文武和郭志杰感覺,好像天要塌下來了。
他們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南云軍區的總司令,軍銜中將!
即便這樣,以他的官位,竟然還要稱呼蘇晨為將軍,那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是上將!
看著兩人,蘇晨笑了起來。
“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吧。”
“知,知道了…”
正所謂,要想毀掉一個人,就必先使人瘋狂。
雖然蘇晨沒有動手,但他的一系列舉動,卻徹底將王文武和郭志杰壓垮。
他們兩個沒被嚇破膽,已經算心理素質好的了。
“好了,我不想和他們廢話了。”
蘇晨走向了越野車,并對著李紹東說:
“這些人都沒必要留著了,還有王家,也順便鏟除了吧。”
“知道了蘇將軍,我稍后就安排人去做。”
把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好,李紹東和蘇晨來到了軍區食堂的包廂里。
原本李紹東是想約蘇晨,去個好地方喝一杯的,但蘇晨已經吃膩了大魚大肉,準備到軍區食堂換換口味。
看看這里的菜肴,都是什么水準。
“說吧,找我什么事。”
和李紹東干了一杯,蘇晨隨口說道。
“蘇將軍,明天就是全軍大比武了,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李紹東笑著說。
“知道,我剛來那天,就聽好多人在念叨這事。”
“蘇將軍,在軍史上,你是第一個二十幾歲就出任上將的人,這是開天辟地頭一回,你看能不能…”
“得得得別說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蘇晨無語的說:
“你不就是想讓我去,指點指點你們軍區里的人么,拐彎抹角的干什么,還說要找我喝酒,我差點就信了。”
李紹東訕訕一笑,“蘇將軍,要是其他時候,我也不好意思來麻煩你,但今年的情況有點特殊,為了軍區的臉面,我也是豁出去了,才斗膽過來找你的。”
“怎么了?難道你還有其他的難言之隱?”
李紹東猛灌了一口酒,然后說:
“往年我們總軍區這邊,每次都是全軍比武的第一名,畢竟我們這是總部,是各個警備區的老大哥,第一是理所當然的事,但從去年開始,玉曲警備區那邊,出了一個大狠人,名叫云天明!”
在提到云天明的時候,蘇晨發現李紹東的兩眼都在放光。
但說白了,就是羨慕嫉妒恨。
“那小子,可真是個當兵的好材料,去年全軍比武的時候,他一個人,就把我們隊上的十個人都干翻了,打得我們毫無還手之力,而且今年他還會來參賽,聽說實力比去年還要強,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更沒戲了,所以我就厚著臉皮,來找蘇將軍了。”
“都說吃人家水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不僅在你這住了,還喝了你的酒,這要是不答應你,我都不好意思了。”蘇晨笑著說。
“哪有的事,是蘇將軍以大局為重,不忍見我們南云軍區丟臉,才出手相助的,和吃吃喝喝沒有關系。”李紹東大笑著說。
“行了,就不要在這跟我打馬虎眼了。”
蘇晨笑罵道:“叫你們的隊員集結一下,我一會過去看看。”
“蘇將軍,隊員早就集結好了,就等著您過去呢。”李紹東笑吟吟的說。
“弄了半天,你是早就挖好坑了,等著我往里跳呢。”
“蘇將軍瞧你說的,我們的隊員,天天都是這個時候集結訓練的,哪敢挖坑讓你跳啊。”
“得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帶我過去看看吧。”
“好嘞。”
與此同時,但軍區的大操場上,兩排穿著迷彩服的士兵,站的像楊樹般筆直。
這二十個人中,其中有十個,是明天參加比武的正式隊員,剩下的十個是預備役。
雖然他們上場的機會渺茫,但訓練的態度,卻沒有絲毫松懈,一樣的勤勤懇懇。
在這二十名隊員的跟前,是呈階梯狀的石階。
在石階上,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皮膚黝黑,嘴上叼著一根草棍,正百無聊賴的躺在那里,閑得發慌。
“鐘老大,首長讓咱們大中午的,在這一塊集結,到底是干什么啊!”
被稱作鐘老大的男人,名叫鐘海田,是這支特種部隊的總教官。
為了應對明天的全軍比武,早在三個月前,他們就開始了魔鬼般的訓練。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鐘海田獲得了魔鬼教官的綽號。
眼下這些老兵還好,但凡是剛剛入伍的新兵,一提到鐘海田的名字,都直打哆嗦。
想想都會覺得可怕。
“可不是么,好歹也讓我們歇一會啊。”
有人閑的發慌,三言兩語的開口問道。
雖然平時訓練的時間很緊張,但每天中午吃完飯,都會有四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但今天可好,吃完飯后,就急匆匆的,把這些人都拉到操場上來了。
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隊伍都集結完畢了,居然沒有下發任務。
全都站在這里傻等著,起初還好,但時間一長,這些人就忍不住了。
畢竟都是老油條了,自然不會像新兵蛋子那樣拘謹。
“首長說,要給你們找個厲害點的教官,等會就來了,著什么急。”
二十個人面面相覷,哪怕是傻子都能聽的出來,鐘老大口中的不滿之處。
平時訓練好好的,現在弄過來個新教官算怎么回事?
這明顯就是不信任鐘老大啊!
之前三個多月,都是他帶的訓練呢,現在又空降一個新教官,等取得成績之后,新教官理所當然的,就會分到一部分功勞。
但實際上,可以說是什么都沒做,就獲得了這份榮譽。
而種老大這邊,拼死拼活得來的功勛,還要被別人分去一半,換做是誰,心情都不會好。
“鐘老大,老首長要是這么做,就有點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這不明顯來搶你的功勞么。”
“就算是來搶功勞的也得忍著,上面一句話你敢有怨言?”鐘海田不咸不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