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大范圍,加派人手,全力尋找賽琳娜的蹤跡。”
盡管報仇的事情耽誤不得,但蘇晨還是想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們都找回來。
這些年來自己虧欠他們太多了。
現在自己回來了,就不能再讓他們流離失所了。
一定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當初在大涼鎮的時候,龍淵一直都沒有間斷過,尋找其他人的消息。
但那時的他,只是廢人一個,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謹慎。
如果被敵人發現,肯定會死于非命。
基于這樣的原因,盡管努力三年,效果卻微乎其微。
現在他們的王回來了,自己就可以大刀闊斧的,去尋找賽琳娜等人的蹤跡了。
作為十字軍的首席情報官,龍淵相信,賽琳娜會留下可靠的信息,等待著自己去尋找她們!
晚些時候,幾人又坐在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
在知道蘇晨等人從大涼鎮回來后,林若涵的父親林同偉也趕了過來。
這三年來,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們只是偶爾有些聯系。
現在他們又回到了中海,這也讓林同偉老淚縱橫。
“若涵,現在林氏集團被查封了,你打算怎么辦。”
吃飯的時候簡媛問道。
“林氏集團,是我們父女倆的心血,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被查封,所以我準備,等眼下的事情都結束后,讓林氏集團再次掛牌營業!”
“你那邊,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盡管跟我說。”
這三年來,簡媛的公司,一直交由職業經理人打理。
雖然在業績上,沒有達到突飛猛進的程度,但也在持續的穩定增長中。
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給林若涵一定的支持。
“謝謝你,媛媛。”林若涵感激道。
“客氣什么,咱們可是十幾年的好姐妹了,這點小忙算得了什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蘇晨和龍淵又坐在了院子外面。
“王,賽琳娜那邊有消息了。”
蘇晨猛的站了起來,她現在在哪!
“在北歐的一個小國家里。”
說話的時候,龍淵把手機上的照片,遞給了蘇晨。
上面是某個國內雜志的最后兩頁。
看到賽琳娜留下來的秘密內容。
蘇晨啞然失笑。
“真不愧是咱們的首席情報官,居然連這樣的辦法,都想得出來。”
毫無疑問的,肯定是賽琳娜通過某種方式,買通了這家雜志社,然后在雜志的最后兩頁上,留下了秘密信息。
這樣一來,只要自己能看到這份雜志,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了。
“明天我叫軍區的人過來,在這守著,咱們兩個去一趟北歐。”
“好!”
第二天一早,蘇晨和龍淵便乘坐私人飛機,趕到了北歐的冰島。
通過十幾個小時的尋找,最后蘇晨和龍淵,在北歐的一處溫泉勝地,找到了賽琳娜。
“王…”
看到面前的蘇晨,賽琳娜感覺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
今盡管這些年來,她沒有放棄尋找蘇晨的打算。
他也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再見到他們的王,都是個未知數了。
但生活總是充滿了意外,就是在這樣一個陽光平靜的午后。
他們又見面了!
“好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樣子了。”
蘇晨笑著安慰道:
“你知道其他人都在哪么,帶我過去看看。”
這一刻,賽琳娜的表情,變的深沉起來。
“跟我來。”
三人開車,來到了一處風景清幽的墓地。
在墓地的最深處,是獨立開墾的一片區域。
在那里面聳立著,兩百多個嶄新的墓碑。
而上面的名字,蘇晨每一個人,都能叫的上來。
“他們都…”
蘇晨的身子顫抖,眼眶泛紅。
眼前的一切,讓他不敢相信,也難以置信。
他沒想到,十字軍竟然全軍覆沒了!
“還有十幾個兄弟在外面,正在往回趕,這些年來,我們也沒敢露面,靠著當年的積蓄,一直存活到現在,但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在這里了。”
寂寥的風,從蘇晨的耳邊刮過。
給這個平靜的午后,平添了些許悲涼。
這是他一手創立的組織,但現在,全沒了。
“近衛旅!”
蘇晨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恨不得將他們抽筋扒骨,都不能解恨!
龍淵和賽琳娜都站在蘇晨的身后,一言不發。
到了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
站在兩百多座墓碑面前。
蘇晨深深的鞠了一躬。
“兄弟姐妹們,我對不起你們。”
持續良久,蘇晨起身,又再次鞠躬。
“從今以后,你們的家人,由我來照顧。”
蘇晨起身,再次三鞠躬。
“這個仇,我會替你們報的,一定!”
說完,蘇晨便轉身離開!
他怕自己忍不住,會站在這里嚎嚎大哭。
蘇晨的心,不是鐵打的,躺在冰冷墓地中的人,都是跟他出生入死過的兄弟。
他怕自己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松懈,所以就快步離開了。
因為他一秒鐘,都等不了了!
“賽琳娜,你帶著剩下的人,去把兄弟們的家人都接過來,如果不愿意來的,就每個月打一筆錢過去,讓他們日后過上好日子。”
“我知道了。”
“龍淵,你現在回凱旋別墅,去保護她們的安全。”
“好!”
答應下來,龍淵沉吟片刻。
“王,那你現在去做什么!”
“去近衛旅,給兄弟姐妹們報仇!”
交代完任務,蘇晨第一時間,登上了返回華夏的飛機。
輾轉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終于來到了昆侖山,華夏近衛旅的基地!
此時的近衛旅張燈結彩,沉浸在喜慶祥和的氣氛當中。
因為今天,是近衛旅成立三百周年的紀念日。
所以近衛旅的所有成員,全部聚集在這里,準備慶祝這一難得的日子。
此時,近衛旅的直屬戰斗員,以及高層領導,全都在下面忙碌著。
只有宋翰林和曹仁里,坐在辦公室中,準備最后壓軸出場。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都過去三年了。”曹仁里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他都已經死三年了,現在想想還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宋翰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