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冷彥以及眾絕世強者紛紛回歸,冷彥對石楓道:“九幽魔主,您跟我來!”
石楓點了點頭,然后心念一動,血光一閃,腳下的絕世兇獸再度回歸血石碑內。
然后冷彥一眾絕世強者,身形飄然而動,往天荒圣地北邊方向飄然而去,那十幾道絕世身影,再而逐漸地消失于眾人的視線當中。
天荒圣地上空布有天荒大陣,自上次石楓破陣以后,也不知為何,這一個多月,圣主冷彥便沒有再行啟動。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他的出現,竟然連圣主與一眾長老,護法都出來相迎!”
“這,絕對是一個大人物啊!而且年紀如此年輕!”
“他!一定是他了!”跟著,旋即有弟子驚然大呼道。
跟著,仿佛起了連鎖反應一般,一個個天荒圣地弟子也都驚然想到是誰。
腳踏絕世大妖,圣主與眾長老親自相迎,年齡還如此年輕。
天荒圣地眾弟子們都知道,一個多月前九幽大帝親臨天荒圣地,已一力破解圣祖當年親手布下的天荒大陣。
然后還聽說天荒神殿內有一絕世兇物出世,天荒圣地死了無數強者,就連圣主與眾長老們都差點死在天荒神殿中,還好那位九幽魔主出手,讓天荒圣地逃過一劫。
而后,據說那位九幽魔主留在第八殿閉關修煉,為了討好那位九幽魔主,上面還挑選了五十名最優秀的女弟子!
“那五十位美女子,如今,估計早已全被他九幽魔主享用了啊!”有弟子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地說道。
那五十位女弟子如今都還留在天荒神殿第七殿,她們不知道那位九幽魔主已經出關,還在第七殿等候著那位絕世魔主的恩寵。
而外面的弟子們,又不知道那里發生了什么,按照自己的正常思維猜測道。
就像這位開口說話的弟子,如果是他的話,早就享用那五十位同門師姐、師妹們。
“那還用說嗎?那五十位,皆是我們天荒圣地出了名的美人啊!真是不知道,九幽魔主當時是如何享用呢?
是一個一個來?還是兩個,三個的一起來?還是…五十位美女一起來呢?”
當聽到這位天荒圣地弟子的話語,無數男弟子的腦海之中,浮現了一幕幕令他們血脈噴張的畫面。
特別是五十位美人皆褪去衣衫,一個個顯露出她們誘人的身體,與他九幽魔主纏綿…
很多男弟子光想想那畫面,渾身便變得一片火熱起來,那些美人能得一位便可令人欲仙欲死,五十位一起的話…那簡直…
“可恨啊!”有男弟子實在過于嫉妒,心口難受,仰天發出了一聲大呼。
“九幽魔主,此生值了啊!”跟著,又有男弟子大呼道。
“哼!”而這時,聽著陣陣男弟子們傳來的話語,天荒圣地一位女弟子,發出了一陣不屑的冷哼,跟著暗暗說道:
“這些臭男人們,他們懂得什么!那些賤女人們能夠受到九幽魔主的寵幸,那是他們百世修來的福分!
九幽魔主!哎,九幽魔主,為什么我,就沒被選上啊!”
說到最后之時,這名女弟子美艷俏麗的臉上,露出了極度不甘心。
一月之前的五十競選,她也有參加,她覺得她論美貌,論天賦,她不比任何一個女人差。
為了可以受到九幽魔主的寵幸,她甚至出賣了她最好的姐妹,揭發她曾經犯下的門規,讓她受到了處罰,取消了競選的資格。
可是最終沒有想到,她,還是沒被遠上!
“九幽魔主!九幽魔主!我不奢求可以陪伴如此男子一生一世,只求受他一夜恩寵,就夠啊!
一夜,只要一夜,只要能到九幽魔主如此強大的男人一夜恩寵,此生,才不枉為女人啊!
而我有祖傳秘法在身,只要九幽魔主可恩寵一夜,我就可以懷上他的孩子!”
當想著這些之時,當幻想著受到九幽魔主恩寵,與九幽魔主如此強大的男人纏綿,這位年輕的女人,也渾身火熱起來。
石楓跟隨天荒圣地眾強者,一直往北方方向飄動。
不久之后,他們開始飄然而落,不斷地穿梭于濃濃白霧之間,而緊跟著,石楓忽然發現,自己跟隨這些天荒圣地一眾人,進入了一片有些陰暗的天地。
微微低頭,俯視而下,下方竟是一個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淵。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白色倩影也從上空飄然落下,石楓轉頭望去,再次見到那一位身穿白衣的清冷女子。
這閉關一個多月,若沒在這見到她,石楓差點將她給忘記了。
而就在這時,石楓發現這位白衣女子,平時一直清冷的面容上,此刻眉頭皺起,像是有什么事。
“怎么了?”石楓開口,問她道。
聽到石楓話語,白衣女子緩緩轉頭,望向他,問道:“你這是要去小世界?”
“小世界?”聽到這話,石楓忽地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動,道:“你是說,這是通往你們那個世界的路?你是從這條路,進入地這莽荒外界?”
“沒錯!”白衣女子干凈利落地回答。
聽到她這回答,石楓的眉頭皺得更深,目光,再而凝視向下方見不到底的深淵,以及領路的十六位天荒圣地強者。
“等一下!”就在這時,石楓輕然一喝,喝聲雖然很輕,不過已在這片天地間回蕩起。
聽到石楓喝聲,飛到下方的身影隨即停下,然后一個個抬頭,再次望向了那位九幽魔主。
這時還是天荒圣主冷彥開口,恭聲問道:“怎么了,九幽魔主?”
“你確定,下方這條路,便是通往神戰大陸的路?”石楓說。
“九幽魔主。”冷彥道:“我天荒圣地的典籍記載中,這條路乃是我天荒圣祖找到,我天荒圣祖來自于神戰大陸,當年他找到這里后,便是通過這條路,回歸的神戰!”
當冷彥說著這番話的時候,面上表情滿是認真。
而石楓也認為,他不像是在騙自己,而他,也沒騙自己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