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望著此刻正在遭受痛苦的四名弟子,若清軒臉色再而大變。
以他若清軒,三星武帝境的強者,竟然都完全無法捕捉到這人攻擊向四名弟子的力量軌跡。
就好像自己先前被他扇臉,不知不覺下便被他給狠狠地扇了!
這人,到底強大到了何等地步?
五星武帝?六星武帝?還是?
“這人到底是誰?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在整個天恒大陸,都乃當之無愧的天驕了吧!”
“啊!”
“啊!啊!若師叔,救我啊!”
“啊!救我!若師叔!我好痛苦啊!啊!”
發著慘嚎的赤陽宗弟子乃三男一女,此刻他們還抱著頭承受著難熬的痛苦,向他們的若師叔求救。
聽著那道道求救聲,一陣無力之感,在若清軒的心頭升起。
這時,若清軒再而望向了前方那個人,抱拳說:“閣下,他們年少無知,剛才多有冒犯,還望高抬貴手啊!我們,為你引路便是啊。”
其實若清軒心里已經很清楚,既然踢到了這塊鐵板,自己一行人不想引路已經不可能了。
聽這人先前說的話,看他現在做的這事,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化解的意思。
而聽到若清軒這話,石楓依舊沒有停下讓那四名弟子停下慘叫,開口說道:“引路,你們必須得去做,這個沒什么好多說。而這四個敢對本少大呼小叫的東西,也必須讓他們長點記性才行!”
就在石楓的話音再次落下,“啊!”
“啊!”
一陣又一陣比之剛才更加痛苦的慘嚎聲響徹而起。
一時間,若清軒一陣錯愕,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不替他四人求饒還好,這一求饒,他們四人反而承受更加痛苦的煎熬了。
而這個時候,他們身旁沒有遭受苦痛的那一男一女,此刻正瞪大著雙眼望向了對方,同時從對方的眼神及表情之中看到了慶幸。
幸虧自己剛才沒有沖動,對那個人叫喚。
不然的話,自己也必將難逃這頭痛欲裂般的痛苦折磨啊!
真是感謝天,感謝地!
“嘶!”這時,站立石楓身旁望著前方的少女山姍,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赤陽宗,在整個南域都算得上大宗門的赤陽宗,他們的弟子此刻竟然在遭受他人的折磨。
而折磨他們的人,此時此刻正站在自己的身旁,是自己的伙伴啊!
這種事,要是哪一天告訴別人,估計也沒有人會相信吧。
這時,少女山姍弱弱開口,對石楓說:“好了石楓,我們,繼續深入吧。”
如今知道這人強大之后,山姍對他說話之時,小心臟都“撲通撲通”地跳動起來,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有些緊張。
“好!”聽到山姍這話,石楓應了個“好”,這時,心念一動間,前方原本不斷發著慘嚎聲的三男一女,這才停下了慘叫。
“呼!呼!呼!呼!”低著頭,在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這四人,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一般。
不過就在這時,那一道悠然的聲音,再一次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你們幾個,別在那里裝死了,開始去前方引路吧。”
聽到石楓這話,那低著頭的赤陽宗四名弟子緩緩地抬起了頭,再次望向了那個人。
盡管身為赤陽宗弟子的他們,一個個心中極不情愿,作為尊貴的赤陽宗弟子,竟然還給人當炮灰。
但這時,他們還是一個個雙腳走動,往前走去。
沒多久,赤陽宗一名長老、六名弟子,從石楓與山姍身旁走過,走向了前方,成為了炮灰。
與此同時,石楓與少年緩緩地轉過了身,這時,石楓望向前方再次開口,道:“那冒犯本少的四個渣渣,你們走在最前面。”
此刻,走在前方的是赤陽宗的三長老若清軒,石楓的這一句話,赤陽宗七人旋即又紛紛轉身,望向了他。
這時,若清軒再而開口,對石楓說:“閣下,由我走在最前面便可了!以他們的武道修為,如果走在最前面的話,將極有可能將隕落在此,還望閣下通融!”
若清軒話音一落,其他人也旋即開口說道:“是啊,我的武道境界不過在七星武尊境啊,讓我走在前面會死的啊!”
“若師叔有天辰羅盤在手,可逢兇化吉,我們,我們不行的啊!”
“是啊,叫我們走最前面,這不是讓我們送死嘛。”
“呵,你們不行?你們也怕死?”聽著這些的話語,石楓又是一笑,說道:
“本少也沒什么羅盤在手,你們當時還不是想讓本少給你們當炮灰?你們當時有想過本少的死活嗎?你們的命是命了,別人的就不是了嗎?”
聽著石楓的這話,這些人一時間無言以對。
當時在他們的眼中,他不過是一名一星武尊境的武者而已,誰會去管他的死活啊。
“好了,都別再給本少廢話!你們這幾個沒用的廢物,死了就死了,對于本少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倒是你這個長老,活下去應該還稍微有些用。就這樣,如若誰再敢違抗本少之命,那么,便就去死好了。”
石楓話音雖然淡然,不過說到最后一句話時,石楓七人旋即感應到,一股冷然之意已將他們籠罩。
每個人的心頭,皆浮現這么一種感覺:仿佛再不遵從那個人的命令,自己即將在這冷然之意下毀滅一般。
就連那三星武帝境的強者若清軒也不例外。
跟著,他們不再說什么,由那四名先前冒犯石楓的弟子,走在了最前方,長老若清軒走在中間,剩余的一男一女,走在若清軒身后。
隨著前方的人群走動向前,石楓與少女山姍,這才邁動起了步伐。
經過這么一出,石楓兩人竟然就這樣多了七個炮灰。
不過雖然多了七個炮灰,但是石楓注意到,少女山姍的面容上,卻還是帶著凝重與擔憂之色。
這時石楓淡然開口,問她:“怎么,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