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問題,江辰沒有像剛才那樣迅速作出回答。
他猶豫一會兒,在蕭偌如炬的目光下,道:“并未有其他目的。”
話音剛落,手環綻放電光,江辰遭到電擊。
還好,蕭偌反應極快,箭步上前,解除江辰的手環。
江辰也就感覺一陣麻痹,并無太大痛楚。
“抱歉。”
蕭偌收起手環,有些過意不去。
純粹是出于自己好奇,沒想到江辰還想著隱瞞。
不過,這也加深她對江辰的認識,更是打消所有疑惑。
“作為道歉,我告訴你一件事,飄飄心里已經有人。”
蕭偌傳聲道。
江辰的回答刺激到手環,意味著說謊。
他想要成為軍長,也和其他人一樣,想要接近飄飄公主。
江辰微微點頭,沒有太大反應。
“我們走。”
蕭偌帶著隊伍離開。
在她的眼里,江辰和萬家的案子沒有關聯。
“神侯府,也不過如此。”
江辰自語道。
最后那個問題,他故意答錯,免得讓對方以為自己能欺騙真言手環。
“鎖神鏈之前在我身上失效,皇朝也沒想過改善,看來除我之外,沒有人有辦法。”
想想也是,他能不受鎖神鏈和真言手環影響,但其他人不能。
所以,神侯府過于依賴真言手環,從而被江辰蒙混過關。
不過,想到自己身上還是有嫌疑,江辰心生一計。
當天晚上,皇奇星發生一件大事。
有人闖過滅星軍團布下的防線,離開皇奇星。
自從萬家的事情發生后,皇奇星暫時只進不出,滅星軍團張開天羅地網,要將兇手困住。
這個節骨眼有人逃跑,自然而然讓人聯想到那位兇手。
面對滅星軍團,選擇突圍無疑是件愚蠢的事情。
然而,逃跑的人沒有如預料中那樣被軍團碾碎,反而是輕易逃了出去。
這引起皇奇星的震動。
“神侯府難道不靈了?”
這個言論開始出現,人們對神侯府的威望動搖。
神侯府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派出精銳力量追擊。
很快,一個重要消息傳了回來。
有很大嫌疑殺害萬家的那位兇手,和之前殺死滅星軍團掠風將軍的是同一個人!
曾經,在星云郡主的大婚上搗亂,殺死一位神祖。
“難怪沒有神祖的氣息。”
神侯府將有關線索聯系到一起,恍然大悟。
這是一個神尊級的神尊巔峰,能殺死神祖,對付萬家還不是手到擒來?
神侯府,大殿中。
“將這些年天羅戰號收押過的犯人羅列出來,我要一份詳細的名單。”
這次,不再是眾人說,神侯聽。
蕭偌在下面和其他人交流一個眼神,知道接下來有的忙了。
天羅戰號負責收押被皇朝定罪的罪人。
每次出去轉一圈,都要關押數百人。
多的時候,甚至超過千人。
幾年加在一起,那絕對是龐雜的信息。
不過,神侯府面對過更加棘手的情況,也知道要想找到線索,只能從這里下手。
查清楚兇手的真實身份,那就離得抓捕不遠。
兇手之所以能這樣猖狂,正是因為身份沒有暴露。
皇朝無法使用不講任何道理的追蹤神器。
不管什么樣的追蹤神器,都要有一定信息量。
比如說姓名。
像是以前星狼族千里追魂,也是嗅到江辰的靈魂氣味。
皇朝對江辰沒有任何收獲。
當初,星云郡主之所以能找到江辰,是婚禮上動用過神訣,鎖定住氣息。
這種神訣是暫時的,一次性的。
一旦江辰離得夠遠就會失效。
“另外,滅星軍團繼續施行封鎖,不得任何人出去。”
神侯繼續道:“他這樣貿然行動,不合常理,哪怕真能來去自如,也是該靜觀其變,今日如此,是想轉移我們注意力。”
江辰沒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神侯精準的猜測出江辰計劃。
“那個張起靈如何?”
蕭偌忽然感受到父親的目光向自己看來。
她頓了頓色,上前一步,“神侯大人,根據真言手環的詢問,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公事上,她父親要求這樣稱呼。
“他本名塵心,為接近飄飄公主而來,身份未能查清,因為他是公主認可的軍長。”
否則的話,江辰會被帶到神侯府。
不管有沒有做,有關他的一切都要被挖出來。
“蕭偌,你先入為主了。”
神侯沉默片刻,忽然開口,語氣嚴厲,隱約有失望的味道。
蕭偌大驚,面露慌張之色。
“事發之時,那人和你一起,故而你認為他沒有嫌疑,加上真言手環,你就覺得他清清白白?”神侯又道。
蕭偌皺著眉,不解道:“無論是程序上還是證據上,他都能證明清白。”
“我沒說他如何,而是指出你的不足之處。”神侯說道。
蕭偌愣了下,余光觀察父親眼中的寒光,重重點頭。
“蕭偌知錯,必不會有下次!”
“嗯。”
神侯揮了揮手,“暫時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
江辰不知道神侯府的情況,他法身闖過滅星軍團的防線后,深入星空。
和上次差不多,依然沒有戰艦飛船。
而且還有神侯府的追兵,他無法在航線邊上晃蕩。
“嘿嘿。”
于是,江辰散去這具法身,抹去他在星空的痕跡。
“虛晃你一招,讓你摸不著頭腦。”
江辰本尊會心一笑。
此時的他,來到神侯府門外,是來見飄飄公主。
走到大門,剛好遠處有一輛馬車行駛而來。
三匹高大駿馬飛奔,馬蹄如同不沾地。
待到門口,又是穩穩當當停住。
從馬車上跳下來一個人,是那齊正。
看來他還是做出選擇,要跟隨著公主,前往玄黃世界。
“張兄。”
齊正一眼看到江辰,笑容燦爛,上前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就是同僚,一同保護公主,取得不滅不老的奧義。”
“之前有些不愉快,在這里向你賠不是,還望今后能好好合作。”
聽他都這樣說了,江辰也笑著表示友好。
盡管他還是能感覺出這位國公之子對自己的敵意。
哪怕隱藏的很好,也瞞不過江辰眼睛。
兩人說是同僚,可在齊正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