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紛紛看出重點。
披上金甲圣衣的江辰可以限制住血族的四相之力。
這樣一來,血櫻四人不過是稍微強一點的神尊六階。
“勝負已分!”
看著三個形象不同的江辰,眾人深感震撼。
“一位大能已經崛起。”
他們意識到這點。
自從江辰沒有參加四界門徒比試開始,他就不再是年輕天才。
而是真正的星空強者。
血櫻還很不甘心,四相之力被限制,但不是不可以使用。
問題是越接近江辰,四相之力越是會被削弱。
一直到無法維持到神訣的程度。
這也是別人認為會勝負已分的原因。
血櫻在想有沒有可能遠距離破解掉江辰的金甲圣衣。
江辰一點不焦急,倒要看看對方能想出什么辦法。
“風龍。”
“雷蛇。”
“火鳳。”
過程中,本尊和法身分別以神劍運轉秘訣。
配合上金甲圣衣,凜然不可侵犯。
“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畫眉終于看到江辰出手,也知道這人為何有統治一方世界的能力。
“可惜…”
她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冰山美人身上。
無論是天賦還是外貌,她幾乎都是沒戲。
戰場中,三名血族戰士咽下口水,眉宇間有焦急之色。
血櫻咬著牙關,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理智告訴她已經沒有希望,可她不愿意接受。
一直到江辰神劍上的三股力量要爆發時,她不甘心道:“我認輸。”
“什么?”
江辰好似沒聽見,皺了皺眉。
考慮這是星空,他又掌控著動靜極大的三種能量,沒聽見很正常。
“我們認輸!”
一位血族戰士大聲道。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真的看到血族落敗那一刻,大多數人還是不敢相信的。
涂山勝天寬松衣袖下的雙手緊緊握拳。
他想到兒時那段不美好的記憶。
不管他如何努力,拼了命突破,都會被那女人搶去風頭。
那女人明明什么都沒做,偏偏就能取得比自己更好的成績。
涂山勝天深刻明白天賦的重要性。
不管是在銀狐一族還是父母眼里,自己光環都被搶去。
從小到大都活在陰影之下。
直到那女人犯下大錯,被逐出族中,他才被父親寄予希望。
如今,看著那女人的兒子,涂山勝天心中涌現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惡意。
尤其是想到自己兒子和江辰的差距,他內心承受著煎熬。
那邊,血櫻認輸后,很快調整過來。
“這是你應得的信息,恭喜你,有可能獲得不老不死的秘密。”
說完,血櫻強調一句,“盡管你面對其他人依然只能發揮出神尊六階的實力。”
這句話不可謂不狠毒。
點明江辰擊敗血族并非是強過劍甲老人這樣的巔峰強者。
“我根本不在乎。“
說著,江辰朝那邊的涂山謹看過去。
交換一個眼神后,江辰返回席位。
落敗后的血族失去一開始的興致。
血櫻迅速恢復傷勢后,詢問還有沒有愿意再戰之人。
看到無人出聲,她很快又道:“四相之力是我們血族結合各族的大智慧摸索出來,還有許多完善的地方,若是有人感興趣,可以合作。”
這番話引起軒然大波。
一直在想血族到底有著什么目的的人們臉色大變。
血族這是在招兵買馬!
拉攏各族的戰士。
血族都擁有將他族轉化成血族的能力。
最可怕的是,還真有人心動。
因為四相之力,也因為血族的強大生命力。
“佛光普照!”
忽然間,三個江辰回到戰場,發出一聲大喝,金甲圣衣已經脫下,但依然是寶相莊嚴。
萬丈金光狂涌而出,將星空都給照亮。
血族戰士首當其沖,在佛光之下,他們就如同普通人置身于火海。
他們的皮膚受到灼燒,開始冒煙。
毛發全都是褪去,就連眉毛也是一樣。
最后,他們的嘴部也不受控制的打開,那條像是毒蛇般的舌頭扭動著。
不少年輕人第一次看到這一幕,被嚇得不輕。
“你們和血族合作后,也會變成這樣。”
江辰又道,收起佛光。
血族戰士這才得到喘息和恢復的機會。
“江辰,你真要和我們血族為敵?!”血櫻滿頭大汗,眼神怨毒無比。
“只是給你們一個教訓,我的敵人從來都只有躺下的,所問問你自己,真要和我為敵嗎?”
江辰也向她發問,面無表情,眼神銳利。
血櫻沒有對視幾秒,低下頭去。
“好,好,好。”
她撇了撇嘴,忍下這口氣。
因為江辰這一出,血族戰士也都沒臉面留在這里。
他們登上戰艦,在血櫻帶領下離開。
“這江辰心有大義!”
玄黃星域的人看到血族離開,這才感覺自在不少。
想到江辰寧可得罪血族,也要讓世人認清楚血族真面目,不僅是心生敬佩。
“江辰能成長到今天,不是沒有道理的。”
“能有勇氣對抗血族,絕非是一般人!”
星空不少人對江辰改觀。
以前,他們都當江辰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天才,倨傲、沖動、瘋狂。
今日見到,才發現他真的是什么人。
這使得離席之時,不少強者向江辰點頭示意。
江辰一一回應,留下一具法身,也帶著玄黃世界的人離開。
因為劍甲老人要拿壽元果,所以跟著一起。
不過,比起壽元果,劍甲老人對江辰的劍法更感興趣。
“《無名訣》?為何叫這個名字?”劍甲老人好奇道。
在聽完江辰師尊的故事后,劍甲老人敬佩道:“敢于創造,敢于想像的人都值得敬佩,尤其是你師尊。”
得知無名已死,劍甲老人表示可惜。
江辰也是深感遺憾,就差最后一步,玄黃世界恢復完整。
憑借著師尊的才能,今日玄黃世界第二強者可就不會是師姐。
涂山氏這邊,江辰的法身被請了過去。
“我帶你去見族中長老。”
涂山謹親自領著他過去,不忘問道:“卷軸帶著嗎?”
江辰笑而不語,沒有回答。
“好吧。”
看著江辰防備心這樣重,涂山謹無奈搖頭。
想到江辰的表現,又是一陣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