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ШЩЩ.⑦⑨.сОМ。
反正簡易和困難的陣法在江辰眼里都沒什么差別。
所以他們追求的是最強殺傷力。
一旦雷海散開,二話不說殺過去,把江辰的本尊斬殺。
想到這里,孟‘浪’等一些弟子都極為振奮。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殺死江辰已經成為一件自豪的事情。
再次渡劫,江辰沒有借助著雷劫用來殺敵。
這種事出其不意來一次還行,若是想每次得手,除非敵人都是白癡。
雷海中,江辰在承受著雷電的洗禮。
神體如琉璃一般,完美無瑕,光芒四‘射’。
體內星海的第三個星宮正被四氣瘋狂澆灌著,一旦達到臨界點,四氣形成奇妙反應,星宮就會被點亮。
之前在擎天城的半個月,得到玄靈氣法‘門’的江辰和兩具法身服下仙丹,爭分奪秒的修行。
在兩具法身都得到不低的提升時,江辰再將其吸收,直接躍升到第四星宮。
帶來的最明顯變化就是《九轉玄功》達到第二轉。
雷電之力也成功達到神雷程度。
良久后,雷云的動靜開始逐漸減弱,開始慢慢消散。
孟‘浪’深吸一口氣,和其他弟子一樣,聚‘精’會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上!”
最后一絲雷電也從天地間消失時,所有弟子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
他們組成一個陣勢,化為一柄巨大的長矛,通體散發著璀璨的白芒。
正對著江辰的心臟部位,要將他一擊斃命。
同時,誅心劍也再次被用上,三位太上長老全力施展。
江辰的真身仿佛沒有察覺到,閉著眼睛。
八部天龍的佛力突然在他神體中沸騰。
明明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的江辰仿佛有山岳般高大。
長矛和誅心劍還沒落在他的身軀上,便遭到巨大阻力。
在江辰的周身十米內形成無形的磁場。
在江辰張開雙手的時候,磁場消失,長矛和誅心劍打了過來。
不等天一圣地的人欣喜,從江辰雙手中分別綻放出耀眼的雷電和異火。
誅心劍再次被震飛出去,而能量凝聚而成的長矛一寸寸崩裂。
到最后什么也沒有剩下,所有的弟子倒飛出去。
一些實力較弱的人直接喪命,還有一部分被震暈,從空中掉落。
“你們的命運已經注定。”江辰這才睜開眼睛,眸光熾盛,所視之處,仿佛都被凝固住。
“狂妄!”
“我們殺你依然易如反掌。”
“哪怕不能,我們也能來去自如,你憑什么說殺我們?!”
三位太上長老氣極,在他們眼皮底下,出現弟子死傷,回去可不好‘交’代。
還好,哪怕是達到第四星宮,他們依然有辦法制服江辰。
“死吧!”
他們再次把捆仙索拿出來,比起前面兩次,鐵鏈上的靈紋光芒更加燦爛。
“最強一式!天仙伏法!”
他們拋出去的順序有了講究,先是天南長老那根帶著電的力量鎖鏈。
接著是火之鎖鏈。
兩根鎖鏈在江辰的頭頂纏繞著在一起,不停轉圈,緩緩降落而下。
最后,水之鎖鏈也被丟了出去。
三根鎖鏈幾乎鎖死了江辰所在的區域,哪怕是遁入虛空中也無濟于事。
“就算你達到四星宮,在我們眼里,也如二星宮沒有任何區別。”天南長老看到三根鎖鏈順利形成‘勢’,懸著心的終于落下。
縱然是皇者,也要在他們最強一式下吃大虧。
更別說是江辰。
“沒有區別嗎?”
江辰聳了聳肩,下一刻,有什么東西從他體內飛出來。
戰場發生大變化,斗轉星移,腳下山川面貌大變,頭頂青天變成星空。
七顆星辰最為明亮,彼此間形成獨特的輪廓。
其中一顆星大放光彩,星光照耀而下,捆仙索遭到猛擊。
像是同時遭受著火燒雷劈,形成的‘勢’頓時崩潰。
在太上長老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鎖鏈紛紛斷裂。
利劍出鞘的聲音讓三人頭皮發麻,只見江辰手持著兩把道劍,在星光的籠罩下殺過來。
“這!”
恍惚間,他們還以為是圣主展開凌厲攻勢,讓他們頭皮發麻,手腳麻木。
最先被江辰當成目標的自然是天南長老。
他故技重施,再次施展出法外之身。
可是這次的結果完全不同。
天闕劍斬落下去,分不清是劍芒還是星光的皎潔光芒在劍身上流動。
法外之身被斬開,包括里面的天南長老。
“這,這怎么可能!”
他到死還不愿意相信這是怎么回事,身為太上長老的他,竟然會死在一個晚輩手上。
隨即,江辰的目光看向天北、天西。
二人被天南長老的死嚇了一大跳,同樣想不明白。
“風火劍輪!”
江辰朝他們殺去,不給開口的機會。
在佛力的加持下,他絕非是一般的四星宮,又有北斗星陣的神威。
在這片星空下,他乃是最強者!
“神王飛拳!”
“掌裂星河!”
二人不甘心坐以待斃,施展生平最強武學。
雄厚的掌勁和磅礴的拳力足以橫掃星尊中任何人。
可是在劍輪面前,統統都是無用的。
劍輪一轉,拳力化為烏有。
劍輪再轉,掌勁完全被碾碎。
劍輪最后一轉,兩位太上長老被斬殺。
空中的星陣也回歸到他的體內,天地恢復正常,天一圣地的弟子得以看到戰果。
在剛才星陣布置起來后,他們失去江辰和太上長老的蹤影。
不過在那之前,他們看到捆仙索的最強一式,認為問題不大。
可在看到三具死尸后,每個弟子都受到極大的沖擊,靈魂在震顫著。
看向江辰的眼神,也變得完全不同。
“跑啊!”
反應快的弟子用最快速度逃命。
孟‘浪’也想逃,可是他卻動彈不得,因為江辰那雙眼睛死死盯著他。
別人或許還可以逃出生天,但是他不能。
今日江辰就是來殺他的!
“就因為我評論你的‘女’人,有必要變成這樣嗎?”孟‘浪’壯著膽子說道。
“僅因為這樣嗎?”江辰冷笑一聲,向他‘逼’近。
孟‘浪’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氣散去,痛哭流涕的求饒著。
奈何,早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