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志凌手下不停,又拿出幾張血紅色的符咒激發,一道道扭曲詭異的陣法滲入木雕。做完這些,才將木雕丟給張浩,順便還有一根針。
“以后心情不好了,就用針扎一下木雕,你的心情就會好很多。對了,這是使用方法。”
張浩接過一張紙,竟然還有‘使用說明書’。說明書很簡單:扎木雕哪里,對應的人哪里就會痛,而且是痛不欲生的那種。不過要注意心臟、眉心、也不要扎穿了,不然很可能會死人的。
愣了一會,張浩問道:“師兄,敵人會不會順著印記找來?”
“放心吧,木雕已經屏蔽了感應。。而且正常情況下,印記進入體內,會有一個潛伏期,三五天是要的。所以這幾天你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
放心玩吧!”
放心玩~
張浩無語:好的,我會玩的很開心的。
張浩還在發愣中,就看到風志凌將靈石都拿了出來,仔細的檢查一遍,又將盒子檢查一遍。最后才點點頭:“不錯,沒有做手腳了。”
而后,風志凌施施然拿起一塊極品靈石丟入自己的儲物戒指。“請我出手,可是要有代價的。這靈石我就拿走了。
哈哈…”
張浩:我剛剛對你有點好感,你就自己磨蹭丟了;其實你如果等一會,我準備分你兩塊的。
休息一天,第二天一早,魏子榮再次出現了,身邊還跟著幾名身著寶甲的侍衛。張浩昨天在太子府見到過這樣的侍衛。
見面了,簡單問候后,魏子榮直接表示:張少爺你想去戰場上看看,太子殿下答應了,并且讓我等保護張少爺前往。
張浩當即表示感謝。
飛舟出了安慶城,直接向東方飛去。目前戰斗最激烈的,是東方戰線。
“我們要去的,是東方的‘荊山城’。
荊山城,是晉陽之國東方的一個重要城池,北靠洪山,南靠涼山,橫跨荊江,地勢易守難攻。再加上陣法結界等,足以讓東方軍團束手無策。”
張浩立即聽出不少東西:“那我們背后,不是還有三十萬敵人的精銳嗎?”
“哈哈…”魏子榮大笑不已,“那三十萬精銳不敢動的。雖然他們牽制了安慶城,但安慶城也牽制了他們。雙方形成了膠著狀態。
而且異地作戰,那三十萬精銳其實堅持不了多久。”
“原來如此!”張浩恍然,但是了解的越多,張浩對于這個晉陽之國,就越發的懷疑。
在張浩看來,現在的晉陽之國形式十分危險,帝都被困,東方的國土淪陷過半。但無論是太子還是魏子榮,卻毫不在乎。
這種態度,不是‘故作鎮定’,而是真正的有恃無恐。
是什么,讓晉陽之國會這樣呢?
一邊想著,張浩一邊詢問‘荊山城’。
“荊山城啊,早在數十年前,大帝就做了萬全的準備,將荊山城一代打造成了第二防線。相比于邊界,這里更加穩固。”
“更加穩固?難道,將建設邊界防線的資源,聚集在這里了?”張浩話里蘊含了陷阱。
但魏子榮顯然不會中招。他笑道:“相比于邊界,不時受到敵人的騷擾等,這里完全可以全身心的建設,而且可以動用大量的民工。
現在的荊山城,連前方廣闊的大地上,都布置了陣法和陷阱等。
這些陣法、陷阱,對于金丹期及以上的高手,可能不會有多少作用。但對于普通的士兵,卻是致命的。
我們西方的戰斗方式,是用高手拖住東方的高手,讓士兵去戰斗、獲取勝利。為了將這種優勢完全發揮出來,我們不得不打造荊山城。
我們一定會讓東方在這里折戟沉沙!”
“也就是說,你們是刻意讓東方防線失敗了?”
“這叫誘敵深入!”魏子榮再次糾正張浩的說法,“過去,一直都是我們主動攻擊,結果卻總是落入敵人的陷阱,損失慘重。這一次,要讓敵人落入我們的陷阱中。”
張浩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這晉陽之國在做什么?
這一刻,張浩覺得,這晉陽之國在下一盤好大的棋!
幾十年前就開始修建第二防線;而這次東征,據說還是晉陽之國搗鼓的。結果東方兩國忽然主動攻擊,而晉陽之國邊界防線一觸即潰,西方六國在這里的援軍損失慘重。
緊接著東方三十萬精銳長驅直入、直接鉗制了晉陽之國帝都安慶。
而直到此時,晉陽之國才開啟第二防線。
這事情…怎么算,怎么不對!晉陽之國除非從上到下都腦袋秀逗了,不然就是別有所圖。
張浩正思考中,魏子榮忽然說道:“到了,看!燕云之國的龍馬騎兵!”
老遠的,張浩就看到一片恢弘的場面。一隊騎兵,在天空馳騁!
張浩真的驚呆了,他慌忙給自己加了一個鷹眼術的小法術,遠處的畫面終于看的清楚了。
一隊約上千名騎兵,下方踩踏著青白色的飛云,向遠處一隊約兩千多人的、飛在天空的軍隊發起沖鋒。
騎兵速度迅如箭矢,一眨眼就越過一半的距離。
被攻擊的目標似乎很驚訝,沒想到騎兵會從側面出現;帶頭的將軍憤怒的揮舞,兩千多人猛然調轉方向,手中出現盾牌,還有一層朦朧的結界籠罩了隊伍。
但騎兵前方忽然有類似的的光芒出現,竟也是一層結界。不過這結界卻如同箭矢——尖銳,而整個騎兵隊伍,就是箭矢本體。
騎士們手中丈長的長矛陡然挺直,寒光閃閃。
再一眨眼,雙方轟然撞到一起。
騎兵的結界,撕裂了對方的結界。天空中出現結界的碎片,如同玻璃一樣灑落數千米之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瘋狂的騎兵就沖入目標隊伍中,刀光劍影閃爍。
但騎兵太快了,一沖而過,鑿穿了對方陣營;天空下起了血雨,數以百計的殘破的尸體從空中掉落,更有無數武器漫天飛舞。
也有幾匹戰馬橫死當場,從高空砸落,幾名騎士慘叫。
騎兵沖過后,迅速掉頭;掉頭過程中,青云傾斜,急速拐彎的戰馬和騎士的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
幾個呼吸間,騎兵掉頭完成,再次發起攻擊。
而剛才被鑿穿的陣營,卻還沒有來得及調整。
忽然騎兵一分為二,分別向兩邊攻擊。
一個呼吸時間后,騎兵再次鑿穿目標,目標軍團分成四個部分,死傷已經過半;而騎兵死傷,不足二十。
這一次,騎兵不再掉頭,他們‘放過’了那分裂的軍團,并重新合成一股力量,向下一個方向突擊;依舊、迅如閃電。
幾乎同時,下方飛來十幾名高手,對那被穿鑿的、混亂的軍團展開了單方面屠殺。
但見飛劍寒光閃爍,猶如收割生命的閃電,一個個士兵慘叫著被梟首。也有十幾米的火焰長刀斬落,十幾個、幾十個士兵化作飛灰。更有長矛橫穿幾十米,一口氣穿透幾十名士兵的軀體。
士兵們尖叫著四處逃竄,十幾個高手瘋狂的殺戮。
忽然,逃竄的士兵停下腳步,其中有幾十人身上忽然爆發沖天靈光,一道陣法憑空出現,那十幾個正在殺戮的高手瞬間被困、如同籠中之鳥。
戰局,瞬息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