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婭直接飛出四米多遠,嘭的一聲,重重地撞在那邊墻面上,然后摔到地面反向滾了好幾圈。
“嘔!”
她趴在地上,滿面痛苦扭曲,猛地嘔出一大口鮮血。
李行這毫不留情的一腳,讓她受到了重創。
那兩名西裝男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沖到辛西婭身邊將她重新按住。
“抱歉先生,讓您受到驚嚇了。”
制服住辛西婭后,其中一人立刻低頭道歉道。
西曼則在李行出手的時候就呆住了,直到這人聲音響起,他才從愣神中恢復過來。
“你居然打女人!?”
他怒聲道,同時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李行。
“你還是不是男人!!”
李行同樣用一種看煞筆的眼神看著他。
“我是不是男人,克里斯蒂最清楚。”
他冷冷道:“另外你如果還想留下你這一嘴牙齒的話,最好給我閉上嘴巴!”
事實上沒有等到后半句,在聽完前半句后,西曼就完全呆住了。
他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憤怒之色,就連剛剛辛西婭被李行狠狠踢飛,都沒讓他有過這般神情。
西曼赤紅著眼睛,低沉的聲音好像從喉嚨里擠出來一樣:“李,行…”
一聲格外響亮的脆響,
幾顆斷牙混合著鮮血飛濺在半空中。
西曼的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從輪椅上摔倒撲在地上。
他臉色晦暗,眼中的怒火已經盡數消失,仿佛所有的怒意都被那一記巴掌給直接抽滅。
李行知道那只是一個假象,西曼只是將所有的憤怒、仇恨都深埋在了心底深處。
但他并不在乎。
“我要的人找到沒有?”
房間里歸復安靜,李行望著那兩名西裝男問道。
“已經找來了,先生。”西裝男恭敬地回道。
“讓他們過來。”
“是。”
西裝男向外走去,離開了房間。
在西曼的注視下,李行走到辛西婭身邊,蹲下身子,扯掉擋在她眼前的黑布。
恢復視線,辛西婭一眼就看到李行,用憤恨的眼神死死瞪著他。
李行就像沒有看到一樣,神色絲毫不為所動。
接著辛西婭就注意到了倒在另一邊地上的西曼,眼中流露出喜悅、激動等情緒,“嗚嗚”的叫著。
原本以為已經死亡的哥哥西曼重新出現在面前,也難怪她如此表現。
西曼也很激動,但眼中更多的還是黯然和無奈。
但是下一刻,兄妹兩人的臉色就全都變了。
那個剛剛離去的西裝男重新回到了房中。
跟在他身后的是六名強壯的大漢。
六人都是一身堪比健美先生的強壯肌肉,帶著一種夸張的暴力感,皮膚上像抹了精油一樣,在燈光下油光發亮。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只穿著一件小小的內褲…
辛西婭瞪大了眼睛,臉色煞白,她已經猜到接下來將會面對什么了。
“嗚嗚嗚!!”
她奮力掙扎著,卻被李行一只手死死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大量的淚珠從眼珠子中滾落下去。
“你要干什么?!”
西曼也沖著李行大吼道,眼中滿是血絲,看上去猙獰可怖。
“李行你個垃圾!有什么事直接沖著我來!”
李行只是給了他一個奇怪的眼神,就不再管咒罵不止的西曼,收回了視線,望向那幾個肌肉壯漢。
“見過先生!”壯漢們排成一列,恭敬地低頭問候道。
“開始吧。”
李行隨意打量兩眼,就淡淡道。
壯漢們立時點頭,臉上紛紛露出興奮的神色,更有甚者用舌頭舔舐著嘴唇,望上去很是變態。
“嗚嗚嗚…”辛西婭的嗚咽聲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敗類!雜碎!…”西曼還在暴罵不止。
但也僅僅只是暴罵,依然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李行冷笑。
然后在暴罵聲中,六名肌肉壯漢走向辛西婭…接著路過辛西婭,看也不看她一眼…最后向著西曼走去…
西曼的聲音漸漸啞了,他呆呆地看著六名一臉變態的裸身壯漢走向自己,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
辛西婭也停止了掙扎,呆呆地看著前方。
“…等等!”
在那幾名壯漢即將接觸到他的時候,西曼終于反應了過來,猛地一個激靈,驚怒道:“你想干什么!!”
那幾名壯漢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李行。
“我想干什么?這不是很顯而易見么。”
李行淡淡道:“這幾個人都是男同,他們對你都有著非一般的性趣…”
“你這個變態!!”
西曼的聲音都劇烈顫抖起來。
李行神色不變。
這六個肌肉gay佬是他特意找來的,因為上午那件事,讓他發現了西曼性格上存在的重大缺陷。
與其說西曼骨子里透著高傲,倒不如說他是個虛榮心極強的人,他的高傲不過是一種偽裝出來的態度。
對付這種人,擊碎他表面的尊嚴,往往比任何殘酷的刑罰都更容易起到作用。
比如在親妹妹面前,被幾個肌肉壯漢輪流肛…
“你們還在等什么?”李行聲音驟然一冷。
最前面的那名壯漢猛地一個激靈,立刻再度開始了動作。
說實話他也挺有些迫不及待的,畢竟像西曼這樣有型的金發帥哥畢竟少見。
“別過來!”
西曼全身劇烈地顫抖。
“別激動,小甜心。”壯漢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粗糙的大手伸向西曼的臉龐,“你需要放松,不然待會兒會很痛的…”
“我答應你!!”
西曼閉著眼睛大吼道,臉上憋的通紅,皮膚上已經泛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
“停下。”
李行平靜的聲音響起,落在西曼的耳中就像天籟之音一般。
那幾名壯漢都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沒有一人敢有其他表態,紛紛收回動作,讓在一邊。
西曼睜開眼睛,看到肌肉壯漢們退到旁邊,不由大口喘著氣,腦門上已經布滿了汗水。
十分鐘后,其余人都已經離開了房間,只剩下西曼和李行兩人。
西曼臉上一片陰沉,緩聲道:“我身上有傷,根本演示不了,只能口述了,但是口述很難得要領…”
“開始吧。”李行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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