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谷,我命令你,立即給楚楓大人道歉啊!”
蘇家老祖再度嘶吼著沙啞著說道。
事實上,自從蘇澤谷接替門閥閥主之位之后,蘇家老祖基本上不會如此命令蘇澤谷的。
畢竟,蘇澤谷的實力,也是已經與他一致。
而且,蘇澤谷對于門閥的掌控力,影響力,也是超過了他這個蘇家老祖。
但現在,蘇家老祖實在是顧不得這些了!
墨蓮剛才瞬殺杜濂的那情景,此時宛如一道吞噬靈魂的閃電一樣,令他感到一陣來自于骨髓里面的顫抖啊!
而楚楓,如今竟然還擁有與蘇澤谷一樣的實力!
楚楓跟墨蓮,一個不高興,今天就能平掉整個的蘇家門閥啊!
可是,現在,蘇澤谷,竟然還敢用這種弒殺的目光,看著楚楓,這不是給蘇家門閥招引禍端嗎?!
蘇家老祖實在是忍不住了。
盡管他被震動的有些腳步發軟,心臟激顫,但他還是用力的快速跑到了蘇澤谷的身邊。
他要親自讓蘇澤谷跪在地上!
他要讓蘇澤谷立即道歉。
終于。
蘇家老祖一腳踹在了蘇澤谷的身上。
很輕松的。
甚至仿佛壓根就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蘇家老祖一腳竟然直接踢碎了蘇澤谷的一條腿。
然后。
在所有人驚顫的目光之中。
蘇澤谷整個人,從碎掉的腿部,開始變得虛無,甚至碎掉之后,都沒有出現任何的血霧,仿佛他壓根就不存在什么血液一樣。
但是,偏偏,這些身體,就這樣化作了虛無,仿佛已經被同化成為了空氣分子之中的一部分。
然后。
蘇澤谷整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繼而。
便是那百戰刀。
百戰刀,也開始碎裂,碎成了一個個的小顆粒,掉落在地上。
發出一陣陣的啪嗒啪嗒的聲音。
仿佛,從千米高空之上,掉落的水珠,落在地上一樣。
每一個聲音,有些微妙,但是,卻如同重錘一樣,敲擊在所有人的靈魂的深處。
對比楚楓。
他手中的蒼龍刀劍,沒有絲毫的損壞。
此時,完好無損,甚至還散發著最為普通的一道刀光劍影。
楚楓將之收了起來。
“恩,冰魄天火倒是也可以融入到這攻擊之中,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楚楓的口中呢喃自語。
仿佛是這次的戰斗,令楚楓收獲了很多,感悟到了很多一樣。
楚楓的臉上,甚至也露出了一道恬淡的笑容。
是的。
楚楓剛才那一劍的時候,突然生出了一道奇想,他將冰魄天火融入到了自己的真力之內,沿著這道攻擊,直接瞬發了出來。
所以,這蘇澤谷被楚楓轟滅的時候,效果與之前的杜元等人都完全不一樣,并不是一團血霧。
甚至,蘇澤谷還能夠久久的保持著站立的樣子。
但,事實上,蘇澤谷的整個人,其實已經氣血全部被冰魄天火給燃燒、真力被烘干、就連骨骼血肉都已經全部化作了天火焚燒之后的最為細微的灰燼!
所有人,看到蘇家老祖一腳踢在蘇澤谷身上的時候,然后看到蘇澤谷整個人化作虛無的時候,甚至也都是愣住了。
他們還以為,這是蘇家老祖滅殺了蘇澤谷…
但,隨即,他們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因為,蘇家老祖的武道實力,與蘇澤谷其實是相當的水平而已…
然后。
他們就聽到了楚楓呢喃自語的這句話。
所有人,頓時石化。
如果說先前,他們被楚楓、墨蓮震撼到,只是普通的石化。
那么此刻,他們被震撼的絕對不是普通的石化了,而是更深層次的沙化!甚至震撼的接受不了,不如死掉的那種難以接受!
他們家中最頂級的門閥閥主,面對楚楓,竟然只是一擊!
一擊之下,就直接化為了虛無!
而且,楚楓還是在戰斗之中感悟、提升的情況下!
這就好比,你正兒八經的面對一場戰斗,但人家只是以一種隨便練練的狀態,結果就秒殺了你!
蘇家老祖,此時此刻,更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他實在是站立不住了!
他的嗓子干燥的宛如要燃燒起來。
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楚楓。
“楓少,其他的這些人,怎么處理?”
墨蓮此時開口問道。
楚楓說道:“墨蓮,你覺得呢?”
墨蓮搖搖頭,說道:“蘇櫻汐是您要提親的對象,就是您的女人。而劍陽圣尊是您的恩人。侮辱他們兩個,在墨蓮看來,都是死罪。”
“但,他們跟蘇櫻汐又是親人。所以,墨蓮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么處理。”
“楓少,您是墨蓮的主人,所以,還是您做主吧。”
墨蓮的這一番話,就宛如一個十萬噸的核彈,在現場所有人的心臟上面炸響了。
包括蘇櫻汐和風劍陽,此時都是徹底的愣住了,感到人生有些被顛覆。
墨蓮,這個能夠瞬殺杜家閥主杜濂的人,能夠瞬殺圣王六重境巔峰的強者,面對楚楓,竟然只是一個女仆!對楚楓,稱,主人!
楚楓微微一沉。
“是誰對劍陽圣尊出手了?”
楚楓開口說道。
終于,兩名長老,幾乎是爬行著,到了主殿的正中位置。
“楚楓大人,我們兩個當時去將劍陽圣尊緝拿回來的,然后由蘇引云將之迫害成為這樣子的…”
那兩名長老聲音顫抖無比。
說完這句話,都是花費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
他們兩個也都是圣王高手。
平時的時候,劍陽圣尊,只是足足一個圣尊八重境強者,在他們的眼里,也只是一個區區下人,根本就不值得多看一樣。
但是,現在,他們卻是也要恭敬的稱呼一聲“劍陽圣尊”!
他們自己稱呼這句話的時候,卻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甚至感到非常的理所應當,非常的順其自然。
畢竟,就連能夠瞬殺閥主蘇澤谷的楚楓,都稱呼一聲“劍陽圣尊”啊!
“自我廢滅!”
楚楓開口說道。
聽到楚楓的話,這兩名圣王長老,卻并沒有感到后悔或者是害怕,反而臉上,更多的,是釋然!是解脫!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