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沒多久便是到了蟠桃宴開啟的時候了。
只見在瑤池之外,一名名提著賀禮的神仙駕云飛馳,相互打著招呼,那三五成群談笑風生之色卻也算得上是一道風景線。
很快的,這些人便是抵達了瑤池入口,各自將手中的禮物地上前給天兵登記,繼而被侍女應領著走入瑤池當中。
看到這一幕,金蟬子不由眨巴眨巴嘴唇,隨即開口說道:“真好,沒三千年一次的蟠桃宴,王母也不知道收取了多少大能贈送的禮物,這些東西加起來只怕不比幾件頂級先天靈寶差多少了吧!”
聞言,朱天篷亦是不由于內心感慨萬千。
說實話,這蟠桃對于真仙以上的希望起不了什么作用,又不是本體蟠桃,三界大能來此第一是為了圖個熱鬧,第二則是為了表示自己還存在,第三嘛自然就是看看于自己同時期的又還有幾人存在,又有何人提升了。
說白了,這蟠桃會就是三界大能的一次見面會,相互打量一下對方,審視一下自身。
當然,今年的蟠桃會卻沒有那般的華麗,除了天庭神仙和六御部曲之外,三界之內有名有姓的大能都沒有到場,來的也僅僅是其童子。
對于這一切,朱天篷也很清楚,那些三界大能現在還聚集在九天之上,等待著那本不存在的混沌鐘出世,卻也沒有閑工夫跑下來參加什么蟠桃宴,畢竟如果是在這段時間混沌鐘出世,那他們可就真是白忙活了。
猛然間,朱天篷的眸子一縮,目光死死地盯著一名飛馳而來的童子,失聲道:“咦,那是…”
朱天篷的異色,頓時就是引起了金蟬子和哪吒的注意,不由的,兩人的目光就是順著朱天篷所望的方向看去。
只見在人群當中,一名十二三歲模樣的童子提著禮物飛馳,身披袈裟卻頭戴道冠手持拂塵,這道佛并存的裝扮可謂引人注目。
看到童子的瞬間,金蟬子和哪吒就是為之皺眉,口中嘀咕道:“這是何人的童子?道佛并存,這…”
很快的,童子就是飛到了瑤池所在地,卻沒有如其余人一般直接方向那接待出,身形一轉直接駕云就是來到了朱天篷三人所處的區域。
待童子落地,金蟬子和哪吒就是正色起來,雖然沒有開口詢問,卻也是好奇的打量著對方。
對于金蟬子和哪吒的目光,童子卻絲毫不在意,目光打量了一下朱天篷,眼底閃過一絲的驚訝之色,但很快就是被他收起來,雙手合十,口中說道:“無量天尊,貧道清云子,見過天蓬元帥!”
來著不是別人,赫然乃是菩提老祖的道童:清云子!
聞言,朱天篷回過神來,張了張嘴就想要詢問菩提老祖是否安好,但是一想到身旁的金蟬子和哪吒,朱天篷頓時就是將內心的情緒收起,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后,拱手回禮道;“見過清云子道友。”
看到這一幕,金蟬子和哪吒緊繃的身子松弛下來了。
既然朱天篷和這神秘的道童認識,那也沒有必要緊張什么。
想到這里,哪吒就是湊上前道:“天篷兄,這清云子是何人?見其一身打扮道佛并存,其身后的大神通者又是何人?”
此話一出,金蟬子亦是好奇的看向朱天篷。
畢竟這道佛并存的裝扮的確容易引人注目,且他們還真沒聽說過三界之內什么時候有這樣的大神通者存在,自然免不了內心的好奇。
對此,朱天篷沉吟了一下,很快就是開口說道:“此乃菩提老祖的道童清云子,當年我在外拜師學藝的時候曾經于清云子道友預見過,也算是聊得來,只是不想當日一別,數百年之后的今日還能相間,這才有些失態!”
此話朱天篷說的半真半假,清云子的確乃是菩提老祖的道童,而且兩人也的確是數百年不見,只是朱天篷隱瞞了自己乃是從菩提老祖那些學藝的事情,畢竟當年菩提老祖就曾經說過,不允許他跟任何人說是跟其修習的法術,神通。
聞言,金蟬子和哪吒就是為之恍惚,內心喃喃道:“原來是這樣,久別重逢,失態也是必然,畢竟那時候的朱天篷只怕還僅僅是一個天仙級的小修士罷了。”
同時,兩者亦是在腦海中思索著菩提老祖到底是什么人,畢竟從清云子的打扮來看,后者定然乃是佛道雙修的大神通者,這樣的大神通者卻是引起了二者的興趣。
不過兩人也很識趣,沒有將這個問題詢問出來,而是在對視一眼之后,隨即便是并肩朝著另一端走去,給予朱天篷和清云子敘舊的時間。
待金蟬子和哪吒離去,朱天篷頓時就是傳音詢問道:“清云子師兄,你怎么來了?師傅,不,菩提老祖他老人家怎么樣了?為何方寸山之上三星觀已經淪為廢墟,為何斜月三星洞和那天地玄黃四大仙島亦是隱于無形?”
對于方寸山,朱天篷可是不止一次的派人探查,不單單是因為那里乃是他拜師學藝的地方,最關鍵的是,當年在斜月三星洞之內他得到了那具三足金烏的尸骸,很可能就是東皇太一的。
既然東皇太一的尸骸存在于其中,那很可能后者的混沌鐘就是藏匿于其中。
混沌鐘啊,那可是先天至寶,朱天篷如果說不想要,那只怕三界眾生都不會相信。
現在遇到了清云子,朱天篷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如果能夠得到混沌鐘,那…
對于朱天篷的問題,清云子卻是擺了擺頭,隨即傳音道:“天篷師弟,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是師尊不讓說,而且師尊已經遣散了三星觀所有的弟子,說是要避世千年,以觀三界之變,具體是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
“此次出來的時候,師尊曾經讓我告訴師弟,有些東西不可強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很多東西是不能強求的,畢竟強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