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一道流光突然落到火炎面前,化成一名風度翩翩的玉面男子。
“這位真鳳境的姑娘好,小生姓江,名玉生,江成奎是我的父親,敢問姑娘大名。”江玉生禮貌地搭訕。
“滾,我這輩子最討厭男人。”火炎正眼也沒看他一下,化成一道流光,回到自己住的那幢樓之中。
周圍傳來一片哄笑之聲。
江玉生有些尷尬,周圍傳來的各種嘲笑的聲音,讓他非常沒有面子。
作為荒蠻界有赫赫有名的江家的后人,無論是實力還是威名,江玉生都非常有名,特別是一線天附近的人,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他,更不會像這個女人一樣不給自己面子。
“冷傲是吧,我就看看到時候你怎么得到青銅令。”江玉生冷哼一聲:“得罪我們江家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了。”
周圍的人漸漸散去。
葉雄站在窗邊,眼見著火炎回到自己隔壁的房間。
他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再次遇到火炎。
這個女人以前已經很冷漠了,沒想到現在更加冷漠,會不是因為被自己騙過一次,所以才變成這種模樣?
葉雄摸了摸鼻子,覺得還是最好別讓她發現自己,不然的話自己肯定會很麻煩。
雖然他不懼火炎的實力,但是,還是盡量少惹事為好,他已經得罪了玄武境,真不想再得罪青鳳境了。
晚上,葉雄呆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一想到隔壁住著火炎,就有點心猿意馬。
“好久沒見過鳳凰了,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葉雄無限幻想著。
鳳凰是跟他認識最早的女人,但是也是至今還沒有推倒的女人,所以他心里,一直都有種遺憾。
現在有個中鳳凰得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擺在自己面前,多心是必然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葉雄就出去打聽。
打聽之下,得知江家的陣法,不是每天都開放的,一個月只開放一次,只有闖過了才有資格得到青銅令。
這就意味著,他很有可能要跟火炎一起碰面,想錯過都不行。
除非他不參加這一次,再等一個月再參加,那就等于,浪費一個月的時間。
真是一件頭痛的事情!
“還有三天,就是一個月一次的闖陣賽了,避是避不過了,只能改容易骨去了。”
眨眼之間,三天時間就過去了。
這天早上,葉雄施展真猿變變身術,縮骨易容,變成一六左右的男子,外貌四十歲左右。
變身之后,對著水鏡看著自己的模樣,覺得滿意了之后,葉雄這才御空飛行,朝江家而去。
快到江家的時候,突然一些嘲笑聲傳來。
“看,是神猿,神猿王國有人來了。”
“沒想到五境之中的神猿王國也派人過來了。”
“看起來這家伙跟以前的神猿一樣,還是沒什么改變,依然是五境之中最笨的一境。”
“不知道會不會講話,能不能聽懂人類的語言?”
葉雄聞聲望去,只見遠處的半空之中,一只三米高,金身金色的猿人,朝周圍的人大吼。
聲音化成氣浪,狂風,嚇得那些人連連后退。
那澎湃的力量,讓周圍的人,全都臉上變色。
“金伊,神猿王的兒子,沒想到他會在此。”葉雄十分意外。
對于金伊,葉雄心里非常有印象,想當初,他還教過他讀書識字,跟縮骨變身,變成人類的模樣。
在神猿王國他呆了十幾年,讓何夢姬帶了很多人類進去,讓神猿能跟人類交流,促進他們的智力發展。
現在的神猿一族,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被人罵成傻冒還呵呵笑地種族了。
葉雄心里感覺一陣親切!
一來,他修煉了《真猿九變》,身體里面還流著神猿一族的血脈。
二來,他覺得,神猿一族是最單純,沒有心機的一族,至少不會背后捅人刀子。
“金伊雖然實力強大得驚人,但是智力比起一般的人類,還是差了點的,希望他能適合真仙界的爾虞我詐吧!”葉雄喃喃道。
“快看,真鳳一族的人來了。”有人喊道。
眾人紛紛舉目望去,只見遠直處半空,一道人影踏空而來,飄飄然如絕世仙子。
一身火紅色的衣服特別閃亮耀眼,不是火炎是誰。
火炎的臉上,涂了淡淡地妝,紅紅的眼影看起來有些妖艷。
那模樣,看起來跟以前葉雄認識的火炎,很不一樣。
“唉,這個女人,怎么變化越來越大?”葉雄嘆了口氣。
“神猿一族,真鳳一族,這下熱鬧了,沒想到這次江家,聚集了這兩大高手。”
“擁有這兩種血脈,得到青銅令還不是妥妥的。”
周圍的人紛紛說道,只恨自己沒有沒有貴族血脈,無法得到血脈力量。
就在周圍的人,紛紛議論的時候,突然從下面的懸涯之中,飛出幾道流光。
為首一人,身穿大馬褂長袍,身形瘦長,臉上一雙眼睛特別大,身上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哪怕葉雄看到,也忍心不住暗暗皺眉,此人實力絕不簡單。
老者身邊站著江玉生,由此可見,老者的身份呼之欲出,必然是江家的掌舵人。
果然,老者大聲道:“老夫,江成奎,是江家的家主,看守青銅陣是江家的義務,報名的請到犬子這邊。”
江成奎說完,江玉生就上前幾步,說道:“所有報名的人,排成兩隊,我清點一下人數。”
周圍的人,全都排成兩隊,只有火炎依然懸浮在半空之中,沒有排隊。
“姑娘,你不參加闖陣嗎?”江玉生得意地看了她一眼。
讓你不理會我,我就讓你乖乖排隊,你有種不排嗎?
火炎想了一下,走到一行隊伍的最后,排起隊來,只不過離前面的葉雄,還差了十幾米。
葉雄轉頭看了她一眼,有些無語了,難不成自己身上有狐臭,至于離這么遠嗎?
這女人也太高傲了吧!
“上來拿號。”
江玉生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的號碼,那些參賽的修士,一個個走過去,從他身上抽取令牌。
葉雄拿過令牌,上面是一百二十六,顯然,火炎就是一百二十七。
火炎上前兩步,伸出手,正準備拿令牌,哪知道江玉生根本就沒有伸手。。
“姑娘,不好意思,令牌發完了。”江玉生聳了聳肩膀。
火炎的臉頓時就黑了,冷冷道:“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