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看著從皇城學在院發過來的視頻,馬上下命令。
“司徒,將這個視頻用咱們所有的渠道擴散出去,我要在三天之內,讓整個南域,一半人看到這個視頻。”
“小姐,確定要這么做嗎,這可得花費一筆巨資。”仆人司徒有些疑惑。
不就是一個反動的言論而已,這些年這樣的言論已有很多了,也曾運作過,但是很快就被壓下去。
很可能,剛投下一大筆宣傳費出去,這個家伙就被處死了。
“司徒,你聽說過蝴蝶效應沒有?在北域一個角落,一只蝴蝶扇動一下翅膀,就有可能在南域引起一場風暴,關鍵是我們怎么運作。”冷血站了起來,目光之中露出狠厲之色。“南帝掌管南域上百年,表面說是建立了一個讓修士能安居樂業的樂土,我呸,修行一道,就是逆天行事,她這樣做,就是扼殺天才,她這樣做,就是為了一己私欲,南域遲早完蛋。”
“為什么要選他?”司徒有些不解。
冷血想起那個跟自己交易過筑基丹的男子,江南王在演講的時候親口承認,筑基丹是他自己煉制出來的,所以她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叫做獸的男子,就是江南王。
然后,她又想起江南王救走納蘭若雪的情景。
這是一個面對女色,絲毫不被誘惑的人。
這是一個,有著自己的思想,付之行動,無懼一切,我行我素的男人。
這是裂組織,最推崇的精神。
“別問那么多,按我的事情去做。”冷血命令。
“小姐。要不要向上面匯報一下?”
“你盡管去做,上面我會打招呼。”
“是,小姐。”司徒領命而去。
江南王在頒獎典禮上的說話,以從沒有過的驚人速度,迅速傳遍整個南域。
各種各樣的渠道,都在瘋傳這個視頻,短短幾天之內,火爆到極點。
南域政府,不停地壓制,但是發現,在媒體發達的今天,怎么都壓制不住。
各種對南域政府的抨擊,如同雨天春筍一樣出現。
屬附星球之間,舉行修仙大會的不公平 靈藥的管轄嚴格,等于變相壓制修士的發展。
現在學院的管理方式,存在嚴重問題。
等等等,南域的情況,越來越多。
一月一次的領地會議。
偌大的會議室之內,數百人都在坐著。
南帝坐在首位上,目光在場下掃一輪。
“各位城主,有什么話就盡管說,咱們的時間不多,直入正題吧!”愛羅莎說道。
場下各城主相互看了一下,最后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站起來,說道:“南帝殿下,昨天神風學院一百多名學員聯合闖進院長室,質疑筑基丹分配不公平,過程引發沖突。”
“最后怎么樣了?”愛羅莎問。
“有不少人受傷,還好,沒有死人。”那男子回道。
“沒事就好,下一位。”愛羅莎說。
又一名男子站起來,說道:“殿下,北淵城出現叛亂,跟執法隊發生對戰,死三十人,重傷五十人。”
“殿下,海巖城出現裂組織的蹤跡,正在大肆宣揚江南王的視頻。”
接下來,各城主紛紛說出自己領地之內發生的情況。
愛羅莎眉頭皺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場下這些城主。
以前的月會議,從來沒出現過現在這樣,提出這么多問題的。
她隱隱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會議之后,愛羅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屏幕,將江南王講話的視頻一遍遍地看著。
晴音在旁邊看著,大氣都不敢敢透。
“晴音,你實話告訴我,當初你推薦給我這個家伙視頻的時候,是不是受人指使?”
愛羅莎看著晴音,目光如矩。
“殿下饒命,晴音真的只是無意之間發現的。”晴音撲通地跪在地上,急道:“我跟了殿下這么多年,我的忠心,殿下難道不清楚嗎?”
“諒你也不敢。”愛羅莎哼了一聲,這才將目光落到屏幕上,喃喃道:“江南王,我自問待你不薄,將你從地球特招過來,沒想到你不好好感恩,反而被人利用來對付我。”
“殿下,既然這樣,何不直接處死他?”
為了排除嫌疑,晴音直接說道。
“江南王現在關在哪?”愛羅莎問。
“他現在被關進天獄,正等侯發落。”
愛羅莎不停地踱著腳步,半晌之后這才說道:“傳我的命令,把他跟血酬關在一起。”
晴音嚇了一跳:“你說的是裂組織三號頭目血酬嗎,這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按我的命令去做就行了。”愛羅莎叮囑。
“是,我馬上頒布下去。”晴音領命而去。
天牢。
這里是關押重犯的地方,南域最高監獄。
說是天牢,位置卻在地下數十米,暗無天日。
葉雄蹲坐在角落之中,啃著發干的面包,心里非常不爽。
呆在這臭哄哄的地方三天了,身上的儲物戒也被搜走,只能吃著難吃的食物。
原本以為,很快就有人來提審,哪知道三四天過去,還是沒有人來。
葉雄無比蛋疼,該不會自己賭錯了,對方根本就沒有見他的意思。
突然,牢門被打開,三道人影走了進來。
“江南王,走吧。”牢頭說道。
“去那里?”葉雄問。
“讓你走就走,哪來那么多廢話。”
牢頭罵了一句,朝左右的手下打眼色。
兩名獄卒連走過來,一左一右,架著葉雄離開。
葉雄手上腳上,都帶著堅硬的鋼鏈,走起路來,咣咣作晌。
葉雄嘗試過想掙脫這些手鏈腳鏈,發現這些鐵鏈,都是特殊物品所制。
如果是平時,他掙脫并不難,但是進入天牢之后,他被逼著服用了一種丹藥,讓他元氣被禁,所以根本沒辦法逃脫。
當然,如果他想掙脫,只需要跟火靈打個招呼就行,但是以他現在的情況,想一個人殺出天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兩名獄卒的押送之下,葉雄被帶出牢房,朝地牢深處走去。
他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問:“你們這是帶我去哪?”
如果對方是帶他朝出口方面走去,說明是想帶他去提審,但是現在對方居然把他帶向監獄深處,這實在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三個獄卒根本就沒理會他,繼續帶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