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亮了亮手里的銀針:“不如咱們打個賭,如果你能撐過十秒鐘不出聲求饒,我就放了你,如果你做不到,你就回答我的問題?”
“這可是你的,別反悔。”
紅是經過職業訓練的殺手,經過痛苦訓練,她嘗試過被打得皮開肉醬都不哼一聲,她就不相信,對方能在十秒鐘讓自己出聲求饒。
那怕他用的是最下流,最喪心病狂的手段,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承受得住。
“一言為定。”
葉雄拿過被子將她裸露的身體蓋住,只露出一雙腿。
紅奇怪地望著他,他不是想用銀針插自己那里折磨嗎,怎么把自己身體蓋住了?
難道自己想歪了,他并不是那個意思?
正在她思考間,葉雄將她的鞋子脫下來,露出白嫩的腳。
“你干什么?”紅見他捏住自己的玉足,頓時急道。
“折磨啊,不然你以為干什么?”
葉雄一邊,一邊抽出十幾根銀針,插滿她的腳底,只剩下最后一根主針。
“準備好沒有?”葉雄握著最后一根銀針問。
紅感覺腳底被插了十幾根銀針,有麻麻疼疼的感覺,但是一都不覺得多難受?
被打得皮開肉綻她都承受得住,還怕幾根銀針。
“這可是你的,別反悔。”紅完,閉上了嘴。
葉雄笑了笑,主針插落她腳底。
紅瞬間感覺身體千萬種感覺涌上全身,酸癢疼麻,百感交集,幾乎在一瞬間,她本能地尖叫起來,跟聲一樣。
“救命,快抽出來,啊…”
“兩秒鐘都不到,太遜了,還以為意志力多強呢!”
葉雄將銀針抽出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用這套銀針折磨之法,他連白龍那樣的冷血殺手都能審問出來,區區一個紅,還怕她不。
紅整個人癱軟在床,一力氣都沒有了。
有生以來,她從來沒見識過如此奇葩的折磨人手段,但是不可否認,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愿賭服輸,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葉雄問。
“你問我也沒用,我根本不知道羅門在哪里。離開島之后,一百多名殺手被他分流了,羅門讓我們全都躲起來,沒有他的命令,不能冒然行事。”
“羅門找到新據沒有?”
“我不知道。”
“看來,你不想老實話了。”
葉雄銀針插落,頓時紅又慘叫起來。
“他們給了我一部手機,讓我等通知。”紅疼苦地。
不到十秒鐘,紅疼得差暈了,還是沒有改口,看來的是真的,她并不知道羅門的下落。
搞了半天,一收獲都沒有。
葉雄將銀針抽出來,收了起來,這才望著累得像條死狗一樣的紅。
“答應我一個條件,可以放了你。”
“什么條件?”
“殺我可以,只要你那個本事。但別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紅頭:“我答應你,就算你不,我也不會對你家人下手,他們是無辜的。”
葉雄手起刀落,將綁住她手腳的繩子割斷。
紅有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放了自己,她還以為自己肯定會死得很慘,就算不死也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哪知道對方根本就沒這么做。
雖然他折磨自己,而且異常痛苦,至少沒缺胳膊斷腿。
“為什么放我?”紅忍不住問。
“我生平最佩服忠誠的人,就這么簡單。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我家人下手,你的下場一定比獨孤白還慘。”
葉雄完,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紅一時之間有些恍然。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夜了,他不敢去房間,在客房睡了一晚。
第二天,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房間門被推開,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
“表姐夫,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利是到來。”
唐寧跑過來,大聲地喊道。
恭喜你妹,這一大早跑過來討利是,有這樣的嗎?
葉雄真恨不得將她扔出去,不過睜開眼睛,見漂亮得像島國女優的姨子,又于心不忍心了。這種水密桃一樣的姨子,他還真下不了手。
“幾了?”葉雄問。
“快中午了,表姐夫快起床,咱們逛花街去。”
唐寧一邊,一邊搖著葉雄手臂,還把他的被子掀起來。
“你表姐呢?”
“他們都在樓下等著,一家人去逛花街,多有意思。”
“你先出去,我換身衣服。”
十分鐘之后,葉雄下樓。
“東叔,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利是到來。”唐寧甜甜地喊道。
“這嘴巴真甜,來,給一個。”
葉遠東從身上掏出一個大紅包遞過去。
唐寧拿過來捏一下,厚厚的一疊,起碼有三五千以上,頓時眉開眼笑。
她跑到楊心怡身邊,笑道:“表姐,恭喜發財,利是到來。”
“大年初一就跑過來討紅包,你還要不要臉?”楊心怡忍不住罵。
“我不要臉,要錢。”唐寧嘻嘻笑道。
楊心怡從身上掏出一個準備好的紅包,遞過去。
唐寧拿過來,捏了一下,苦著臉:“表姐,你是不是太摳門了,我爸都比你多。”
“給你那么多錢干嘛,越來越。”
唐寧沒辦法,雖然少,但是總比沒有好,蚊子也是肉。
“洋洋,嫂子給你封個紅包。”
楊心怡從身上掏出第二個紅包,遞過去。
“謝謝嫂子。”葉洋洋接過。
“表姐,你太不公平了。”
望著葉洋洋那明顯比自己厚的紅包,唐寧不高興了:“還沒嫁過來就這樣偏心,以后還了得。”
“洋洋懂事,給多少錢都存著,你給多少花多少,我能多給嗎?”楊心怡反駁。
“分明就是偏心,哼!”
唐寧拋過一個鄙視的眼神,這才跑到葉雄身邊,甜甜道:“表姐夫,新年快樂。”
葉雄拿出錢包,掏啊掏,半晌之后終于一毛錢,遞過去。
“給,買糖去。”
一家人哄笑起來,唐寧臉都綠了。
接下來,家人去逛花街。
在華夏,逛花街已經成為一種傳統,每年都有很多人去逛花,街絡繹不絕。
葉雄對這些傳統沒什么感冒,總感覺一個大爺們在花街里溜里溜去,有娘們。
花倒是喜歡,不過是女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