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頓時有些尷尬,咳了一聲,這才道:“這名兄弟不知道怎么稱呼,出自何門何派?”
葉雄將面罩脫了下來,為了混進殺手群之中,他剛才把面罩帶上,這里的人都脫了面罩,自己還戴著就有些不禮貌了。
脫掉面具之后,葉雄把變聲器也扔掉,這才道:“我叫葉雄,不屬于任何門派,不知道這位前輩怎么稱呼?”
“我姓柳,叫柳生,我們是隱世門派,至于是什么門派,門派有規定,不能擅自出身份,還請見諒。”柳生道。
“門有門規,反正我對隱世門派也不認識。”葉雄回道。
“葉兄弟原來年輕如此之輕,真難讓人相信,你不是隱世門派就突破內功三層境界,真是讓人大開眼界!”看到葉雄容貌之后,柳生驚嘆道。
二姐也愣住了。
她開始聽葉雄聲音,還以為他是個三十四歲的中年人,畢竟葉雄用了變聲器,她萬萬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年輕,還長得這么帥。
臉上棱角分明,五官端正,眼里隱隱斂藏著霸氣,不卑不亢,氣度如虹。實在話,如果不是葉雄剛才了,她還真以為是某隱世門派之中的少主呢!
她忍不住多看一眼,哪知道被發現,連忙扭過頭去。
葉雄想還一句‘又是一個色女’,想想不妥,跟一個沒教養的少女計較,太沒風度了。
“我是僥幸才突破內功三層而已,柳先生,言歸正轉,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島?”
老者臉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我們來的時候,倒是帶著信叫器,只可惜在來的時候,對手把所有東西都搜走了,所以現在是破釜沉舟。”
葉雄沒想到他們跟自己處境一樣,都讓人把東西搜走,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候,二姐從身上掏出一顆細的儀器,道:“我還有一顆。”
看到那指甲大的儀器,老者頓時大喜,急道:“二姐,原來你還帶著信號器,我們的東西都被搜走了,你的東西是怎么留下來的?”
“二姐,你的東西是藏在哪的?”
“我藏在肚臍里都被發現了,你怎么還帶帶出來?”
幾名手下奇怪地問。
二姐臉上飛起一片云霞,怒道:“帶不進來是你們沒本事,問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周圍的人全都不敢話,很顯然這二姐平時在家是很霸道的主。
葉雄腦補出一副邪惡的畫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歪了。
“太好了,有了這信號器,就可以讓門派找到我們,我們有救了,不用再困在這個鳥地方。”一名弟子激動地道。
“二姐,快把信號器打開。”柳生急道。
二姐頭,將信號器按了下去,半晌之后,她眉頭皺了起來。
“二姐,怎么了?”柳生問。
“信號發不出去,估計洞里信號不好,我出去試試。”
二姐走到洞口試了一下,顯示信號接通的顯示燈還是沒亮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父親大人這是衛星信號,無論在哪里都能收到,怎么可能會發不出去?”二姐急道。
葉雄走過去,奪過信號器看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
半晌之后,他急道:“馬上離開這里,這里估計會有危險。”
“為什么?”柳生急道。
“這島是肯定有屏蔽信號的裝置,所以信號是發不出去。羅門想將這里建成一個最原始的地方,沒有槍,沒有信號,別人就查不到這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肯定還有監測信號設備,剛才信息器發出的時候,對方一定知道我們躲在這里。”葉雄解釋。
“有道理,二姐,快把信號器關了。”柳生急道。
二姐把信號器關了,一行人飛快離開。
果然,幾分鐘之后,一支隊伍就進入了那個石洞,如果不是一行逃得快,肯定又要有一場撕殺。
“葉兄弟,你又救了我們一次,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全軍覆沒了。”柳生感激地。
“大家先找個地方落腳,再想想辦法吧!”葉雄道。
二姐看了眼葉雄,想什么,但是葉雄目光一直都沒落到她身上,仿佛把她當空氣一般,頓時把她心底的傲氣惹了起來。
她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接下來,一行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合適的落腳地上。
這島雖然大,方圓有幾十里,但是也經不起幻門的殺手搜索,再不想辦法離開,遲早會被發現。
幻門已經開始動用車子,一行人看到好多車子搜查經過。
“島上沒食物沒水,再這樣下去,就算沒被對方抓到,留我們在這里自生自滅,我們也撐不了多久。”
走了半天,什么都沒找到,有一名手下開始沮喪了。
九個人每天單是吃食,就要一大筆食物,在這孤島上,要去哪找吃的才是?
又走了片刻,還是沒能找到食物,這里除了海鳥,連野獸都沒幾只,再這下下去,真是餓死的節奏。
眼見就要夜幕,一行人心情越來越失落。
剛開始二姐還在為手下打氣,但是漸漸地,連她自己都沒信心。又累又餓,精神開始頹廢起來。
看到他們這熊樣,葉雄不由得冷笑起來。
這些所謂的隱世門派弟子,表面上很強,實則內強中干,這苦都受不了,比起叢林作戰的特種兵差遠。
以前葉雄出任務的時候,在冰川,沙漠這些地方幾天沒能找到食物,都沒他們這么頹廢。跟當時的情況相比,現在這些事情,算得了什么?
“大家就在這里睡一晚上,明天再想辦法。”想見夜幕降臨,葉雄當下道。
“在這里?”
看著亂糟糟,沒有一處可以躺下睡覺的地方,二姐頓時急了:“這地方怎么睡,還不如睡路邊呢!”
“隨便你,不過我事先聲明,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其它地方,很有可能你在睡夢中就被人干掉了。”
葉雄完,不再理會她,弄了塊尖銳的石頭,磨成一把石刀,趁著天黑之前弄些野藤過來,很快就在兩株樹之間搭了一張吊床,然后在上面鋪上樹葉。
剛剛弄好,二姐走過來,指著他的床:“我今晚要睡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