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程宮二人也在忙碌著,他們比較低調,而是從軍中選拔忠誠的戰士。
這點到好辦,城外幾十萬大軍還沒有調走,守城軍還有幾萬,甚至禁軍之中也可以選拔。
所以他們的任務到是簡單了很多。
而且四皇后姬萌萌也出來幫忙,天天用眼睛掃視每一個選中的士兵,累的好幾次差點暈過去。
狐般若這個女強人,也在行動著。
明旗負責尋找手藝高超的畫師,并且收集妖獸血精血、朱砂等特殊材料。
而暗旗則是負責收集姨媽血,而且全部是在暗中進行。
姨媽血其實要想收集還是很簡單的,可是卻要處的,這點就需要暗旗的探子確認后,才可以采集。
有的則是給錢就愿意貢獻,但有的抹不開面子,則是由暗旗的探子利用手段獲取,然后在補償。
當然,皇宮的宮女們,暗旗的姐妹人來了親戚的也會順手貢獻一波。
暗旗與明旗同時進行,但知道這一切的,只有狐般若。
所以,誰也猜不對,上面要這些東西到底什么意思。
畫師很好找,一天的時間錦衣衛就找到了不下百名。
找好之后西門昊便把他們關在皇宮里,讓他們天天畫那個圖騰,畫的不合格的,直接給一點銀子打發走。
七天,這七天對于慶國來說很重要,也是西門昊來檢查自己新帝登基后的一種檢測。
七天后,狄虎與諸葛青點了十萬大軍出發,接管吳良的十幾萬鎮西軍,然后合并。
吳良則是去東邊境坐鎮,對于這點,吳良大元帥并沒有怨言,因為宏西王的事情,上面沒有怪罪就是好的。
西門昊點了十萬大軍,提前就去了星沙郡,而這十萬大軍中,有一半是降軍。
周洪浪則是點了十萬大軍去了淮南郡,駐扎在大唐與慶國的邊境。
這東邊與南邊西門昊倒不是很擔心,一邊有交易,一邊則是自己的丈人家。
不管以后怎么樣,當前還是安全的。
北方還在與獸人大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獸人像是發了瘋一樣,哪怕到了耕種的季節,依然不停的展開攻擊。
鐵木蘭忙的甚至連西門昊登基都沒空祝賀,只是派人送了奏章,連五千親兵也調了回去。
至于西邊,在西門昊登基的那一刻,寒國與倭本國就停止了攻擊。甚至有消息傳出,兩國的使節,還有洛國的使節已經出發,要來道賀。
西門昊得到這消息只是笑了笑,這幫子貨,分明是得了宏西王與淮南王的好處,在兩人造反失敗后,便又要維持和平。
宏西王回到了自己的封底,徹底的老實了起來,甚至把家眷轉移到了海上的一個小島上。
西門昊沒搭理他,等有時間在收拾這個家伙。
這七天,所有人都在忙,就連太上皇西門破天也天天住在皇宮外面,監督建造快要完成的第一座學院:天慶學院!
還有一座:天慶醫館。
這一座學院與醫館,會成為模型,在不久的將來出現在全國各地。
西門昊在閑暇之余,寫了一份特種兵訓練的課程,到時候他要親自帶隊。
不僅如此,他還搞了一個星期制的工作制度,不僅慶國的官員,甚至還昭告天下,讓慶國的勞動人民以及學生都使用這個制度。
一個星期七天,工作五天,禮拜六與禮拜天休息。
當然,那些軍人不能享受這個制度,還有一些身處要職的官員也不行,必須全天候在班。
不僅這些,他還搞了很多利國利民的制度,讓全天下的人民得到了實惠。
一時間,西門昊的圣明傳遍慶國,甚至到了外國,說他是八百年來,慶國思維最活躍的皇帝!
七天后,也就是七天制工作日的第一個星期一,西門昊開始了第一次參議會。
而以后的每個禮拜一早上,他都會給滿朝文武開會。他有神鏡幻象,可以完美的進行一場會議。
“陛下有旨!百官上朝…”
“嘟嗚嗚…”
文武百官緩緩走上了臺階,走到了慶陽殿門口,然后瞬間就懵逼了。
只見偌大的慶陽殿正中,擺放了一張巨大的紅木桌子。
桌子成長方形,桌子中間擺放著各種鮮花,兩旁的邊緣還放著一個個銘牌,銘牌上刻著姓名。
在銘牌的一旁,放著茶壺與茶杯,顯然是為要參加會議的大臣準備的。
不僅如此,桌子兩旁還放著三十把椅子,是慶國二十多個部門的主管大臣,還有一些參議院重要人員所坐的位子。
在桌子兩旁的后面,一邊各自放著幾十把椅子,是一些官員做為旁聽所在的位置。
而此時的桌子前只做了一個人,那就是太上皇西門破天,就坐在右邊的一把椅子上,身前的銘牌還寫著他的名字。
西門破天正悠閑的喝著茶水,但表情則是有些古怪。
他也是這七天第一次來慶陽殿,沒想到好好的大殿,竟然被自己那個不著調的兒子改造成了這樣。
西門昊沒有出現,只有求全站在上面,看著外面懵逼的大臣們,笑道:
“各位大人,陛下有旨,各部門主管大臣按照銘牌落座,其他官員可所以坐在兩旁。”
文武百官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一個個走了進來。
“姬無病,來來,坐對面!”
西門破天指著自己對面喊道。
人群中,依然一襲白衣的姬無病跑了過去。
然后一看,果然自己的銘牌在左邊第一位。
“咳咳咳!太上皇老爺子,早啊。”
說著,坐在了桌子前。
“哈哈哈!你這病狗,看來陛下對你很看重啊,第一位。”
西門破天笑著開了個玩笑。
“咳咳咳…”
姬無病無法回答,只得掩著嘴做了下來。
“臣見過太上皇。”
戶部尚書對著西門破天一禮,然后坐在了右邊第二位。
“行了老王,以后咱們是同僚,不用那么客氣了。”
西門破天心情非常的不錯,卸下了皇帝的重擔,管管學院醫館的事情,還是很清閑的。
戶部尚書恐慌,連連道‘不敢’。
很快,有銘牌的都坐在了桌子前,沒有銘牌的都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一時間,慶陽殿發出陣陣議論聲,這坐著上朝,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