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天宇提著皮包,離開辦公室,朝打印機走去,駱冰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家伙要干嘛,于是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跟了出來。
至于外面正在工作的諸女神也紛紛把美眸投向蕭天宇,同樣露出不解之色,這家伙想干嘛,難道又被冰山經理押他文件稿?
好像不是的啊,他手中又拎著皮包幾個意思?
很快,只見蕭天宇開始裁剪,把那些24K的紙張全部裁成借據般大小,于是,嘩嘩嘩開始打印起來,一會功夫,幾百張借據打印成功,每一張借據都與他手中的一模一樣。
駱冰忍不住開口道:“你打印這么多張借據干嘛?”
“與你有關系嗎?”蕭天宇淡淡道:“你只需要準備收錢就行了!”
“…”聞言,駱冰無言以對,踩著高跟鞋,進入辦公室,沒在理會,她倒要看看這家伙怎么能把幾百張借據變成現金。
經理離開之后,江雅踩著蓮步走了過來,好奇道:“天宇,你這是什么情況?”
說話的同時,江雅隨手拿起一張借據,看到借款人的名字之后,頓時驚呼一聲:“晨風服裝股份有限公司?”
“什么,晨風公司?”諸女聞言,與江雅一樣,皆是一臉驚恐之色,文馨開口道:“天宇,那女人讓你去晨風公司要錢嗎?”
“有什么問題?”蕭天宇不答反問,同一時間,把那些打印好的借據全部裝進皮包,使得諸女瞳孔睜得極大,經理要把這家伙往死里整嗎?讓他去要賬,那等他回來以后,臉腫的豈不是像豬頭?
“不要去!”江雅一把抓住蕭天宇右手,目光有些閃躲,她繼續道:“走,我陪你找經理理論去,打字員憑什么要做要賬的工作?”
上次,蕭天宇出錢救了江雅母親,如今蕭天宇可謂是江雅的恩人,更何況還是這種長相吊炸天的恩人,她怎容蕭天宇有什么閃失?
“沒必要,不就是要賬嗎?我的專長!”蕭天宇一臉信誓旦旦,這天底下,還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區區八百萬賬單而已,手到擒來。
說罷,只見蕭天宇拎著皮包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離開企劃部,那種離開的孤傲背影,諸人感覺就好似去赴死的節奏。
“經理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呢,玩的有點過火,那明明是無頭帳,讓那家伙去要,這不明擺著讓那家伙去送死嗎?”
“不就遲到半小時嗎,有必要這樣嗎?”
諸女紛紛替蕭天宇抱不平,長得帥,也犯法?
總裁辦公室。
葉傾城進入辦公室之后,一直是眉頭緊鎖,她答應了十日之內解除傾城國際危機,對她而言,乃是接手傾城國際這兩年來,最大的難題。
風行國際的崛起,對她傾城國際威脅甚大,有可能讓傾城國際面臨倒閉,但她是葉傾城,她不允許傾城國際在她手中倒閉,再難,也要挺住。
嘟嘟嘟 就在此刻,葉傾城撥起電話,電話那頭很快接通,小蘭開口道:“總裁,請問有什么事情吩咐?”
“讓各部門經理以上的高管職員,半小時內全部來我辦公室開會!”葉傾城道。
“好的,總裁請稍等!”
聞言,葉傾城掛斷電話,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何這風行國際非要針對她傾城國際,而且幾次拜訪被拒之門外,難道有仇?
只要在商業上打滾,多少都會有仇家,尤其是葉傾城這樣的全球五百強上市集團,真讓葉傾城猜測仇人是誰,她還真的猜不上來。
反正,葉傾城隱約覺得這風行國際的崛起,就是沖著她傾城國際而來的,但不管怎么樣,她葉傾城是不會輕易認輸的,不管來者是誰,如何兇猛。
半個小時之后,下至經理,上至總監…等等,各大部門高管人物紛紛來到總裁辦公室,圍桌而坐,其中企劃部經理駱冰、信息部經理云沫熙、人事部經理林可欣…等人都已齊聚總裁辦公室。
至于小蘭則是站在葉傾城身旁。
葉傾城的美眸緩緩抬起,看著小蘭,開口道:“你把屏幕打開!”
“是,總裁!”小蘭點頭,拿起手中的遙控器打開了辦公室的大屏幕,直接切換到傾城國際股市頁面,諸多高管人員看到傾城國際那直線下滑的股份,紛紛露出錯愕神色。
葉傾城踩著高跟鞋,帶著冰山氣場來到聚客廳,開口道:“想必現在諸位都了解傾城國際面臨的危難了吧,我就長話短說,你們有什么好的建議說出來聽聽!”
“…”聞言,諸人不語,顯然也沒有什么好的建議,葉傾城美眸落在總監身上,道:“林總監,你是傾城國際執行總監,乃商業天才,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總裁…我…”林總監支支吾吾,葉傾城擺手:“你坐下吧!”
一番討論之后,也有不少建議,但是這些建議都被葉傾城已經采納過,根本沒用。
甚至葉傾城降低身份,去找曾經那些巴結傾城國際的老客戶,,那些老客戶不是有事不在,就是把她葉傾城堵在門外,要不就是與傾城國際撇開關系。
墻倒,眾人推。
當你站在巔峰的時候,所有人都會以你為中心,如今傾城國際面臨倒閉,曾經的傾城國際那些客戶恨不得與她撇開關系,怎么又會去幫她葉傾城呢?
“總裁!”就在此刻,只見人事部經理林可欣站起身子開口道:“我有一個建議,不知…”
“說!”葉傾城開口。
“總裁還知道你曾經分配在企劃部的那個打字員嗎?”林可欣道。
“有點印象!”葉傾城點頭。
此刻,駱冰倒是有點懵,可欣說的難道是那家伙?那家伙除了打字快,還能做什么?莫非還是奇才不成?不過駱冰并沒有插話。
林可欣繼續道:“幾日前的考試卷子,總裁應該還沒有忘記吧!”
“恩!”葉傾城印象非常深刻,那考試卷子所解答的題目,即便是她葉傾城都沒有想到過,她怎么可能會忘?